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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公子便吩咐镇长和侍从必须把这美人给自己拿下。
于是镇长故意拉着村长和村人为县令公子作陪,直喝到酩酊大醉,众人纷纷人事不省。
可那村长家的傻儿子却怎么灌都灌不倒,还寸步不离得跟着冥夜,时不时挡下公子敬给美人的酒,令公子难以寻到与美人独处的时机。
见得着吃不着,公子开始越发急躁,想着要是这小子还支不开,便派人将他绑了,抢走美人成事。终于,侍从趁萧炎喝多了酒水出去小解,尾随着将他打晕在了茅房外。
在天上,冥夜贵为仙尊,从无人敢直视和妄想。在地下,他也习惯了作为视线焦点,被村人热情相待。是故,他毫无防备得喝下酒水,不想竟会有人色胆包天,早早便在他饮下的酒水中下了药。
没了萧炎碍事,冥夜也失去意识软倒桌边,公子终于jian计得逞,满怀软玉温香,迫不及待得将之抱进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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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床上无知无觉的绝色美人,公子咽了咽口水,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惊醒了这想都不敢想的艳丽梦境。他指尖颤抖着轻轻解开美人的衣带,一层层剥下衣物,但还未来得及真切得摸上一把美人的胴体,就被身后赶来的萧炎一把掀翻,踹晕在地。
萧炎只觉口干舌燥,如遭火炙。原来,他挡酒时饮下了太多下了药的酒水,晕过去没多久就被下腹的热烫烧醒,急急跑来想找爹爹和冥夜帮帮自己。
他身上似有万千热火和力气无处发泄,又是个不顾一切的傻子,凭着一股蛮劲打晕了一路相拦的侍从,见公子往冥夜身上扑去,他直觉便是公子要欺负冥夜,遂一把将之掀翻,丢出了门外。
此时,看着床上怎么也唤不清醒的冥夜正无意识得吐出热息低喃着好热,还无知无觉得袒露着自己洁白莹润,粉嫩处粉嫩,盈白处盈白的玉体,呆愣着不知所措,只是下面灼热之物却更加硬挺抬头。
好热……难受……我也好难受……
萧炎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做,只能凭着本能,用手、用唇、用那勃发之处,将美人从上至下,寸寸膜拜。
动作间,美人蛾眉紧蹙,轻yin急喘,莹润的身体不由覆上了一层细密薄汗,被久违的痛欲快感裹挟直至天明。
神智不清的二人未曾发觉,交颈相拥之时,萧炎额头隐约有金印闪过,正与冥夜眉心闪现的银纹交相呼应。
7
冥夜醒来之时,只觉头痛欲裂,残缺的记忆交杂着昨夜发生之事,齐齐向他涌来。
片刻怔神后,他终于恢复了所有记忆,丹田处隐隐发烫,原是法力也随着记忆恢复了一成有余。
冥夜叹息一声,神色复杂得看向犹自展臂拥着自己,沉沉熟睡的萧炎,清楚昨夜萧炎所为也是身不由己,只施法将众人昨日所有有关自己的记忆都清除了去。
而那县令公子胆敢垂涎上神,虽然自己Yin差阳错躲过一劫,可为防止他日后作威作福,欺男霸女,冥夜除了抹去他有关于自己的记忆外,还令他再也不能人道。如此一来,县令公子不明就里又难以启齿,也不至于牵累村人。
只是,当日魔界封印松动,妖魔横行,自己为防妖魔再度侵扰人界,与诸天众神竭力加固了妖魔界的封印和六界之间的结界,现在的一成法力,恐怕依旧难以打破天界与人间的结界。维今之计,只能继续在人界停留修养,待恢复了五成仙力,再图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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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法之后,冥夜便想拿开萧炎揽住自己的臂膀,从他怀中脱身。他撑着身体正要坐起,却见萧炎忽而睁开了眼睛,双眸沉静得望向他,温和道,“再睡会儿吧,冥夜”,说完便重又昏睡了过去。
冥夜一时怔愣,不可置信得望着萧炎的睡颜,有什么从睁大的双眼中滚落下来。
这些耳鬓厮磨,曾经日日都会上演,却终究暌违了上万年。
万年之前,六界之间的结界日益衰微,形同虚设,妖魔时常侵扰人间。当时的魔尊更是以人间万千生灵作鼎,炼化魔军,攻上天界,意欲取代神君成为六界之主。
仙尊冥夜率各路仙人至人间保护苍生,神君岩枭则率天兵与魔军殊死搏斗,最后以身化印,才终将所有魔军镇压,换来了六界这万年来的和平。
只是千年前,封印后的大魔感知到神君封印处的灵力正逐渐消散,纷纷又汇成实体开始日夜呼啸,终将封印冲得松动逸逃而出,四处作乱,而后又被神界追击斩杀。
众神皆知冥夜与神君早早便已结下婚契,法出同源,只有他的神躯才能最有效的加固封印,却因感念二人恩泽和神君余威无人敢提,只与仙尊合力修修补补了这千年。
可千年之后,封印还是衰微到了必须仙尊也以身加固的地步。
冥夜忘了,当日自己决定以身殉道时,究竟是在想神君湮灭之时,是否也像自己这般思念彼此,还是在欣喜于,与神君这万年来刻骨的别离后,终能身归同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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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夜本该如神君一般,仙身化印,魂归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