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就说了个抱歉。
刘丧看吴邪这副愧疚的表情就觉得来气,嘴上阴阳怪气的顶着吴邪:“你救了我,挨你一顿操也不算什么,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你跟我负什么责,到时候你死了,我还得守寡,没必要。”
这话说得就有点难听了,气归气,但一想,不如索性就在他二人之间横插一脚,刘丧甚至有些阴暗的想,最好吴邪和张起灵关系破裂。
于是刘丧把软膏扔吴邪身上:“你说一些没用的屁话,还不如来给我上药。”刘丧的腿从被子里伸出来,侧躺着对着吴邪分开腿,用手指拨开被操肿的女穴,他面颊发烫,眼神里都勾着媚意,“你知不知道你弄得我多疼,你看,它还肿着。”
其实这批是坎肩操肿的,但是吴邪又不知道,对吧?
事情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吴邪也不知道,他刚才拿着软膏给刘丧上药,上药着上着他就把刘丧上了,他现在抱着刘丧把他怼在床上操。
刘丧的腿被大大分开,红肿不堪的肉穴里扦插着吴邪的性器,这个姿势顶得深,把刘丧顶得不住往后仰,淫水都从女穴流出来,途经后穴,将身下被褥浸湿大片。
吴邪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怀疑刚才刘丧在勾引他,但是他没有证据。
异物一抵进来软肉就立马吸附上去,并且自觉套弄蠕动起来,吴邪“嘶”了一声,一顶到底,疼得刘丧小声哼唧起来,他眉梢眼底都是情欲,混着水光的眼神无端有些嗔意:“吴邪、你…你干什么?”
太色情了。
吴邪的手心有些发汗,他盯着刘丧漂亮的脸蛋,鬼使神差回了一句:“干你。”
刘丧被吴邪操的情动得不行,腿间性器都有些半勃起来,女穴更是湿漉漉一片,刘丧的情欲被他勾起来,随着吴邪的动作,刘丧的叫声越发色情。
“吴邪、唔啊…你轻点,拔出去…”刘丧眼里含着水光,他努力伸出手去推搡吴邪的小腹,太深了,顶得他又胀又疼。
中了幻觉的吴邪只知道蛮干,现在清醒状态下的吴邪好歹还是会顾及刘丧的承受度的,他小心翼翼将性器退出来一点,但是他一往外退,刘丧的穴肉就牢牢的缠上来,像是生怕他拔出去似得,就这几下动作,刘丧就已经小高潮了几回不说,淫水还流了一屁股,吴邪一动,交合处就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的色情。
吴邪和张起灵谁都不愿意当底下那个,他们的感情更像是灵魂深处的羁绊,平时很少会有这样情欲混杂的交流,即便有都是互相蹭蹭枪,张起灵这种神明一样的人物,撸管都得吴邪教他的,自然不会有像现在这样、像操刘丧这样的感觉给他的刺激。
“我不要了…吴邪!呜呜呜…我不要了、好胀…!”
刘丧被吴邪操得又哭又叫,吴邪怕他声音传出去,想都没想就捂住他的嘴,刘丧一声泣音又被吴邪捂了回去,只能可怜兮兮的流着眼泪。
刘丧这几天确实没歇,这下真纵欲过度了,哆哆嗦嗦丢了几次高潮就昏过去了,等吴邪结束后,刘丧的女穴都已经肿得不成样了,吴邪相对比较贴心,给他清理了还重新上了药。
但这些刘丧都是不知道的,因为他醒来的时候,批里鸡吧都换了一根了。
对,换了一根了。
刘丧一睁眼就看到压着他行凶的王胖子,他人瞬间就清醒了,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连带着穴里一块紧张起来,差点给王胖子夹射了。
刘丧刚要大叫就被王胖子捂住嘴按得死死的,挣扎间,刘丧还给了他一巴掌。被打了一巴掌的胖子,不怒反笑,甚至还使劲往里头顶了顶,他声音带着几分新鲜,对,新鲜,他像是没想到刘丧还能打他一巴掌。
“你怎么像个女人似得还打耳光的…对,我忘了,你丧背儿也算半个女人——毕竟,可没有哪个大老爷们会长个会流水的批。”
灼热的龟头碾开女穴软肉,发了狠的往里头撞,这给刘丧吓得不轻:“唔…!”
王胖子反手就在刘丧屁股上掴了几下:“装什么!别以为你胖爷不知道你这骚逼多少人操过了——你再大点声,让他们都来看看你这骚样!让他们都看看胖爷是怎么把你这骚货操得直流水的。”胖子笑了几声,嘴里粗话下流得没了边,他抱着刘丧在怀里按,一边吓唬刘丧,一边往里头顶,“最好让小哥听见,让他也来看看你这副骚样。”
本来刘丧受到惊吓就已经敏感得不行了,一听他提起张起灵,直接就高潮了,淫水喷涌而出,王胖子一瞧,乐了,手下没轻没重的去玩刘丧奶头。
“你还敢肖像小哥?怎么着?胖爷满足不了你了?丧背儿——看不出来你本事挺大啊,坎肩那傻小子叫你勾引了也就算了,怎么小天真也被你勾床上去了?嗯?你这骚批要吃几根鸡吧才满足?”
“啊…你别…唔、痒…呜、疼…你放开我…”
刘丧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难道是吴邪把他操晕过去后又叫了王胖子来玩他?刘丧的批是在纵欲过度,他疼得脸色苍白,哭都要没力气了,但是穴里淫水分泌个没完,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