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醒来时,身上已然被清洗得干干净净,就连雌xue内也十分干燥清爽。他双手撑着床褥,挣扎着坐起身,后腰传来一阵酸软酥麻的感觉,毫无防备地又跌了回去。
他左看看右看看,偌大的房间内空无一人,只余他和满屋子黄金宝石作伴。
“哪来这么多珠宝啊”沈夏实在不解,伸手扯了扯依然紧紧缠绕在身体上的珍珠链条,几乎要给手掌勒出个红印子也没能扯掉。
不知躺了多久,直到恢复些力气,沈夏才能从床上起身。干净崭新的黑金色魔法师长袍摆在床头,显然是为他准备的。不是为他准备的也无所谓,他总不能裸着身子出门。
作为魔王,卡尔兰斯特在魔法上的造诣可谓登峰造极,宫殿周围布满了法阵与结界,沈夏没办法在这范围内使用任何法术。
认识到这一点后,沈夏也颇为无奈,只得套好衣服,拄着被丢到角落里的毫不起眼的白玉法杖,晃晃悠悠地走出了门。
总要先找点东西吃吃吧
沈夏每走一步,双股之间就传来一阵肿痛,昨天卡尔兰斯特拽着他,用他的大腿rou磨蹭了许久,他每走一步,大腿内侧都会蹭到裤子粗糙的布料,磨得他腿软。虽然卡尔兰斯特大概是事后给他上了药,但此时依然红肿着,颇为不适。
宫殿的构造并不复杂,沈夏拄着法杖,沿着金碧辉煌的走廊一直往前走,很快便走到了大厅。
大厅是宴会厅也是餐厅,一张十几米长的金桌两侧摆着价格不菲的金椅,每张椅子后都站着一名仆人:仆人披着高帽斗篷,身躯隐在衣袍之下,面容被黑色雾气包裹着,甚至难以判断衣袍之下是否存在类人生物。
“醒了?”沈夏循声望去,卡尔兰斯特端坐在长桌尽头,手持刀叉,似乎正在用餐,“过来。”
说着,卡尔兰斯特放下刀叉,朝沈夏招了招手。沈夏心里犯怵,也不知要怎么办才好,只得加快步子走了过去。
“魔王大人,您打算什么时候放我离开。”沈夏没忘记自己的人设,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您不放我走的话,我的同伴迟早会攻进您的宫殿,杀了您。”
“哦?这是在威胁我吗?”卡尔兰斯特笑着,没有被沈夏激起半点情绪,他伸手揽住沈夏的腰,轻捏了捏沈夏后腰上的软rou。
“并没有威胁您的意思。”沈夏低着头,不敢去看他。他总觉得这人笑起来才更是恐怖。
“先吃饭吧,要有力气才能杀掉我,对吗?小魔法师?”卡尔兰斯特掐着沈夏的下巴,左右拨弄了几下,像是在拨弄小仓鼠的脑袋。
不可否认的是,卡尔兰斯特长了一张漂亮的极具欺骗性的脸。他拥有高挺的鼻梁和优越的下颌线,眉眼间尽是西方人的立体与凌厉,金色竖瞳仿佛什么诱人深入的深渊,美丽且充满危险。
沈夏盯着那张脸出了神,愣了一瞬后才注意到,桌上盛着食物的餐盘只有卡尔兰斯特面前那盘。
“什么意思”沈夏警惕的盯着他。
“当然,要先喂饱我才行。”卡尔兰斯特扯掉沈夏身上穿着的崭新的魔法师外袍,双手钳住他的腰,将人捞起。
“啊———”一阵天旋地转,沈夏被放到了桌子上,裤子被扒了下来,双腿被人强行分开,如“”字打开,面对着卡尔兰斯特。
“您要做什么啊——”沈夏双手被禁锢魔法锢在背后,双脚脚踝靠着大腿根,也被无形的禁锢魔法锢住。
“夏,乖乖的,我们吃饭。”
卡尔兰斯特眼中迸发出意味不明的光芒,他将金制的餐盘放在双腿之间,左手执叉右手执刀,颇为优雅的切割着餐盘里的培根和香肠,有那么一瞬间,沈夏却觉得自己才是那盘中美食。
敏感的雌xue骤然暴露在空气中,渴望的收缩了几下,溢出一股水ye。沈夏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扑上诱人的绯红色,在“仆人”们的注视下,沈夏又羞耻又兴奋,樱桃似的漂亮ru尖也硬挺起来,磨蹭着上衣细腻的布料。
“真漂亮”卡尔兰斯特颇为恶劣的笑着,用叉子叉起一片培根,伸进沈夏下体两瓣微微有些红肿的Yin唇之中,沿着雌xue口沾了一圈浊ye,再缓缓抽了出来。
焦红色的培根表面,溢出的油脂与沈夏雌xue分泌的温热黏腻的浊ye混合着,硕大的黄白色ye珠几乎要从培根表面滴下来。
卡尔兰斯特扭头,亲吻着沈夏的小腿,轻嗅着沈夏肌肤的味道,随即收回左手,把叉子上的培根送进嘴里。
“别吃求求您魔王大人”沈夏声音里几乎带着哭腔,但他手脚都被魔法禁锢住,动弹不得,只能羞耻地祈求着卡尔兰斯特。
“很好吃,夏想尝尝自己流的sao水是什么味道吗?”说着,卡尔兰斯特又叉起一段香肠,伸进沈夏的雌xue。
他没伸进去太深,而是坏心思的沿着甬道壁搅弄了一圈,直到响起“噗叽”似的水声,这才将叉子抽出。叉在顶端的香肠已经裹满了黏腻温热的ye体,品相诱人。
“不能吃呜呜不能吃的”沈夏哭喘着摇头,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