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兄长抓在手里,用鸡巴抵着兄长敏感点一阵抽插。
“呃啊…呜……”他身躯一弹,穴肉收缩夹紧,而后一股一股浓稠白色的液体糊在上的飘动的床纱上。
数次高潮过后的兄长似乎脱力了,仰头靠在他脖颈处,喘息急促,其中依稀夹杂了一点哭腔。
他喜欢这样的兄长。
精液射进他穴道,飘忽轻快之感,让路连明再度放下防备,他听见一个声音从嘴里冒出来,“哥,以后只陪我……好不好?”
——
天蒙蒙亮时,床脏得不得了,兄长被他半抱起来,一起挤在床旁的一张软椅上,两人大腿贴着大腿,少有的腻在一起。
兄长手向上一翻,朦胧的光华自他手心绽放,随即光华聚拢,凝为一具象实体
“召唤时轴的步骤很简单,默念三遍咒语,它就会出现。”
学着兄长的的样子,路连明默念三下,然后,一个相差无几的银亮色时轴落在他手上,沉甸甸的,相当有分量,不过这个材质,坚硬圆滑,几乎能清晰倒映人脸,倒是从没见过。
他指腹搭在时轴的转柄,好奇地摸索起来。
“召唤和使用时轴会消耗相当时运,要小心点动。”
“嗯,”路连明把时轴拨到世界诞生之初,时轴材质瞬间发生变化,变成一块灰暗不起眼的岩石,“还挺有意思的。”
兄长坐在他身,“慢慢看。”
忽地,路连明冷不丁地放下手里的新玩意,转头问道,“哥,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召唤它的?”
“第一次和它做完,当晚就召唤出来了。”兄长面色柔和,一双黑眸沉静如水,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随着注入时运越多,路连明手上的时轴愈大,刻度愈细,细节更分明。几乎每个时间刻度下都有数以亿计的人名,当真浩如烟海,多得令人窒息。
他谨慎地移动刻度,“我该怎么决定?”
“名字靠前的,皆是命运不凡者。”
选中名字,就是往时间长河里抛下一个锚点,可以纵观翻阅他人一生。
那……
“它的命运?你看过,对吗?”
兄长知道它姓名,估计也私下追问过它来历以及所处时代,由此一来,不可能不去翻阅它的人生走向。
“我知道……所以我理解它的选择,它的确有不得不回去的理由,”兄长眼神黯淡一瞬,“是我强留它了。”
“呵,”路连明懒洋洋地压在兄长的肩膀上,不以为然,“它本来就是自己送上门,哪有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好事……哥,你一点错都没。”
“……”
“不过,”路连明挑选名字的手一顿,故作好奇地问,“你为什么不陪他一起入世。”
为什么不为了它直接离开这漂浮在时间裂缝中的孤岛。
“你明明舍不得它。”
真正的抱怨控诉出口时,路连明完全没法维持住好奇的模样,脸颊两侧的嘴角似有千钧向下的力,扯着他的微笑向下,向下,向下,仿佛下一刻,他所有脸面,骄傲,自尊都会被悉数扯下,露出最真实的狰狞面目。
一个试图用感情,把兄长永远困在身边的……胆小鬼。
“它去不了。”兄长垂下眼,用手遮住上半张脸,语气沉闷,“它来到此处并非巧合,是有备而来。”
“它被天道厌弃,命数已断,身负的时运已经枯竭,无法再催生新的时运,只剩下被吞食的价值。”
所以……
路连明感受着身体里流淌的时运,有些恍惚。
“它赌我不舍得直接吃了它,在我瞻前顾后时以全身时运做了置换,打开了通道。”
“你知道,他那副躯体已经被人折磨得和死人没什么区别了,所以爱恋也好,恩情也罢,它的目的从来只有一个:让我为它造新躯,彻底摆脱旧命。”
竟然,是这样吗?
“连明,对不起,”忽地,一滴水珠从他的手,啪嗒一声滑落至桌面,“辜负了你的信任,还逼你忍耐。”
路连明呼吸一滞,“哥……”
短暂沉默后,兄长放下挡住脸的手,露出微红的眼角,“我想救他,但是你永远可以拒绝。”
拒绝?
“哥,”路连明叹了一口气,说:“我可以忍耐,我不介意。”
没有沉溺于悲伤太久,兄长很快调整好情绪,“第一个人选,我们慎重一些,尽量减少变数,别选时运太浓郁,人缘过好,或者太扎眼的。”
“好。”触碰名字,再灌入一点时运,就能看到一些简短的剪影。
“你有挑到合眼缘的吗?”
“他吧。”路连明兴致不高,拉着时轴匆匆浏览了几个人选后,指尖指向世界初开时,诞生的其中一位人族神明。
溯一,司水,即执水轮回。
不同于其他的天生神明,他生而为人,是在一番因缘际会之下,才被赋予神格,由人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