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重的麝香味在潮湿的空气中洇开,你瘫坐在地上不住的咳嗽,只觉喉咙火辣,嘴巴像是被捅坏了,一时竟有些合不上。
是谁扣住你的十指,不许你退缩一分一毫。
“回家?你结束一轮了,我还没结束。”
忽然,门外传来“笃笃”两声叩击。
“再让我亲会儿”轻不可闻的言语从耳边划过,含混在濡湿的呼吸中。
张文远重重喘息了一声,宽厚的手掌探进发间,难耐地摩挲着你的乌发,克制地压着你的头向胯间送去。
再次落下的吻炙热滚烫,像圣诞节壁炉里的火焰,裹挟着浓郁的烟熏感,沾染着甜腻的果酒香,轻易瓦解掉了你的所有抵抗。槲寄生在心头蔓延,密密包缠在你们之间,织成一张亲昵的网,将两个人围困其中。
“不许躲。”
你迷蒙地睁开微湿的双眼,显然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停下。
“有”“人”字还来不及说完就被张文远汹涌地堵了回去。
脚步声在门口短暂徘徊,终于渐行渐远。
“等下唔”腰间的手骤然收紧,用力地将你抵向他,不容退后半分。
他拨弄了下你的刘海,温暖干燥的手掌摩挲着尚未褪去潮红的脸颊。
“回家吧。”
呼吸声此起彼伏,得到喘息的间歇,你用力揩去嘴角上的血渍,狠狠骂道:“张文远你属狗的吗!!!”
他像捕猎的兽,在这场凶狠的擭夺中,汲取你的所有力气,只留下神智彻底溃散后的本能
他叹了一声,撩了撩鸦青额发,垂眸片刻后才再次开口,“办公室里没有床,也没有洗浴间,这样你会
你胡乱地抓着他褪到肩头的衬衫,无力地推了推对方。门外安静的越久,你越是不可自控地紧张起来,担心下一瞬就有人破门而入。
许久,张文远终于松开了你的唇,却仍将你牢牢圈在怀里。温热的鼻息落在你的唇角,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口的尾音被刻意压低,隐忍着汹涌的情欲。
“这是分心的惩罚。”他尾音上挑,带了钩子,笑意凑在唇前,惹来阵阵颤栗。
几乎是藤蔓紧紧缠绕的窒息。
他的声音还混着潮气,单手扳过你的下颌,不容抗拒。
你蛮横地拽着他的领带,惩罚性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你似乎望见了这根无形的藤蔓。这根野蛮生长的藤,从他的手,他的眼,他的心,一直攀附到你的身上。
你被噎红了眼睛,皱眉望着他,含糊不清地“呜呜啊啊”,一副吃不下去的样子。
“看来刚才的话你是没听进去。”他单膝挤进你的双腿,向上顶了一下。
沉闷的音节在眼前混乱不堪的声息中,显得尤为清晰。
他懒懒一笑,佯作反省般挑了挑眉,再次霸道地将余下的话语悉数卷入交缠的唇舌中。
你低哼了声,乖顺地放软了身体,吐出粉红湿软的舌来,将那硬胀顶端吞入口中。粗长的茎身卡在喉口,抵磨着柔软上颚,将你的舌头压得结结实实。
湿痕。你微张着湿红的嘴唇,在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处各落下一吻,快感自下腹蔓延,瞬间勾起了男人骨子里的掠夺欲。
格外低沉的声音咬着你的名字,缠绕发间的指掌扣着你的后脑勺,施力挺身将勃发的性器直直捅进喉间。
张文远心头猛撞,愈发难抑地不住抬臀,抽动愈急。他撩开你额前的碎发,用指尖眷恋地描摹你的轮廓。
“乖孩子,再含深点”
你拼命挣扎,却被张文远死死匝在怀里,脱身不得。
你擦了擦嘴边乱七八糟的涎液,刚欲起身,整个人就被一只大手捞进怀里,粗重的呼吸瞬间侵占了你的口腔。
这骤然响起的敲门声令你下意识颤抖,只觉得心脏仿佛都要蹦出来。
只一瞬间,噎得你眼泪直流,口腔一阵阵的收缩干呕,溢出带泣的喘息。
他浑不在意,稍微施力钳住你的下颌,愈吻愈凶。
“把衣服穿好,我们回家。”
是谁在兽一般吮咬你的双唇。
紫红肉刃已胀到了极致,张文远握住你的后颈撤身而出,白浊稠液猛然喷溅,悉数打在了他的暗色西裤上。
牙齿碰撞,撞破了柔软的唇,湿滑的舌在口中翻搅,放荡而凶狠地劫掠每一个角落。唇齿间暗涌着无以言述的欲求与情潮,所有浓烈而烦躁的情绪通过痛意传达至你的魂灵深处。
双耳嗡鸣,感官被笼在四周的灼热温度消弭,很快便只剩下酥麻的知觉。
白皙的脸颊染上红晕,明亮的眸子水雾弥漫,小巧的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无法吞咽下去的涎液挂在唇角,不难想象,这样的你,色情得让人热血沸腾。
呼之欲出的呻吟被强势的吻堵了回去,粗重的喘息中夹杂着几分撕扯,早已发麻的舌尖搅在一起,似野兽蚕食血肉,欲将对方撕咬粉碎后吞进体内。
“别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