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婚仪,所以见到她也并无惊讶,纷纷恭恭敬敬行礼,唤一句“公主殿下“。
“可要用膳?”路上,谢兰卿问她。
徽宁摇了摇头,手还抓着他的衣袖,小声地说:“三哥,我想先沐浴。”
闻言,谢兰卿迟疑片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神se有一瞬间的不太自然。
但他并未流露什么情绪,只是道:“那你随我来。”
徽宁跟着他穿过前殿,偏殿,最后沿着一条小路往山崖上走。
九华山上有不少温泉,但唯有这处天池仅供皇室可用,公主七日沐浴斋戒,也是要在此处。
按照祖制,公主入浴本该是由nv冠陪侍的。
但谢兰卿六年前来此地清修后,重修清虚观,又为nv冠再立门户,从此乾道在清虚观修行,而坤道则在另外一处。
观中都是男人,诸多不便,自也不能派男人来随行服侍徽宁。
待到了地方,入眼是一座古朴素雅的庭院。
院中y池幽流,玄泉洌清,山间流水在此处汇聚成池。
“三哥在外头等你。”谢兰卿转身离开,将院门关上。
这几天连着被兄长们折腾,在三哥这里,她终于可以缓一口气。
徽宁褪去嫁衣,站在水池边,捏着金链子费力将那缅铃ch0u了出来。
花纹卡着甬道凸起的蜜r0u,她用了些力气,才听到啵的一声后,沾满jgye的缅铃滚落在地,清脆的声音回荡在耳畔。
待缓了口气,她扶着一旁的梁柱下水,站在水池里r0u按小腹,jgye一gu脑沿着大腿根流了出来,
她用水濯洗一番,却感觉小腹还是胀痛难忍,只好将手指伸入甬道抠挖,可她指节进入的位置有限,怎么碾挖,总觉得差一些。
在很深的位置,su麻发涨,还略带钝痛。
她努力将指节cha得更深,想将那些二哥在她t内留下wuhui全都抠挖g净。
她动作越来越用力,白浊的jgye随着几缕血丝沿着指尖流出来,可那些东西还远远没有流g净。
疼,钻心的疼。
那种无法言说的羞耻冒了出来,不断累积,压得徽宁喘不过气。
为何要做这种事,为何偏要在她来见三哥时做这种事。
她坐在池水中,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破碎的呜咽声,伴随着手指在甬道抠挖的钝痛,像是将她整个人都碾碎了。
谢兰卿一直在外等候,并未走远。
他是习武之人,耳力不弱,听到水声中夹杂的隐泣,心下担忧,挑了帘子进来。
“春晓?”他先唤了一声。
徽宁没有应声。
他又抬高了声音:“我要进来了,你先将衣服穿好。”
稍作等待后,谢兰卿推门而入。
只是进来后,看见眼前的画面,他瞬间呼x1一滞,匆忙移开视线,神se狼狈,看着一旁的白玉长阶。
少nv坐在池水边,面容清丽,双颊cha0红,sh发黏在她几乎ch11u0的身t上,只有一件被濡sh的单衣遮挡。
再往下,腰肢纤细,不堪一握,幽谷baeng丰满,yhu上没有半点毛发,y微张着,粉红se的玉珠从蜜r0u间露出一点。
双腿侧开时,腿心间缝隙也微微开阖,蜜水晶莹透明掺杂着n0ngj1n,接连从其中大gu流出至大腿内侧,甚至马上就要漫到脚踝处。
他双目紧闭,立刻低声咄斥徽宁:“天池净地,怎可胡闹。”
话音刚落,他又觉语气有些重,放缓了音se:“为何不穿衣服?”
“又为何哭?”
“身t里,好痛。”她眼眶微红,sh漉漉的墨发黏在鬓旁,像是只受惊的小鹿,茫然又无措。
“哪里疼?”谢兰卿喉结滚动,虽有猜测,却也不敢肯定。
徽宁赤足走上前,似乎有些委屈,声音越来越低,“x里头,够不到,流血了。”
谢兰卿仍紧闭着眼:“春晓,你不是小孩子了。”
是啊,她当然明白了。
她是不能和三哥做这种事的。
可是她的身t和心都好痛苦,痛苦得快要si掉了。
她想要触碰三哥,想要被三哥温柔安抚,这样的话,那些令她觉得痛苦的事情,她甚至可以在这里暂时忘记。
若是可以选择,她只要三哥,只看着三哥,只希望被三哥触碰。
“三哥是嫌春晓脏了么?”徽宁靠进他怀里,环抱住他的腰身,“看到春晓这样子,三哥讨厌了吗?”
她连连发问,令谢兰卿不知如何应对。
谢兰卿喉结微动,身t紧绷,被少nv娇躯紧贴的每一寸位置都觉得燥热的厉害。
他想说话,但出口就是低哑的ch0u气声,本以为修行数年q1ngyu早已寡淡,结果一触碰到她身t的反应仍是强烈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