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如水,透过落地窗洒在她的长发上,木安看起来愈发温柔了。
“那就罚小狗打屁股吧。自己去把木拍拿来。”
沈莫听见“打屁股”后,整张脸轰地红了,虽然这几日已经见过不少手段,但他的脸皮似乎还和从前一样薄。
尽管内心叫嚣着拒绝,他却还是顺从地爬到柜子旁边,打开玻璃门,拿出来一个木拍叼在嘴里。贝齿咬在拍子上,边缘把他颊边的rou硌得陷进去,直到递到木安手边,一圈水渍在拍子上分外明显。
木安拍了拍大腿,示意:“上来。”
沈莫垂下眼帘,睫毛因为羞耻不住颤动,却还是乖乖站了起来,然后在木安膝上缓缓趴下了。
这个姿势能让木安将他优美有力的背部肌rou一览无余,浑圆挺翘的tun瓣就在她的右手下,木安用手轻轻拍了一下,换来沈莫一声压抑的呻yin。
一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沈莫就羞耻得无以复加。他想起有一次出任务的时候,看见村里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被他妈妈一把薅过去,脱了裤子按在膝上打屁股。
现在
“啊!”
清脆的拍打tunrou的声音响起,在空旷的房间里异常清晰。沈莫猝不及防间一下子叫了出来。
“怎么,小狗走神了?”
“没、没有。”沈莫有些心虚回答。
好在木安也并不追究,开始专注地狠狠拍打起来。她没有收力,每一次拍打都能让tunrou泛起波涛,带起火辣辣的痛感。
沈莫紧咬着唇瓣,很快脸上就沁出一层热汗,他忍不住肌rou绷紧来抵抗疼痛,而后xue也会跟着收紧。他又想起那个场景,那个男孩被打的嚎啕大哭,他妈妈一边扇一边问:“还敢不敢犯了,还敢不敢犯了”
而且木安的拍打很没有规律,可能是一边一下,也有可能好几次都打在同一个地方。这种疼痛并不是不能忍受,只是这种未知使沈莫整颗心都悬起来,紧张地等待下一次拍打的到来。
同时,因为姿势的原因,他的rou棒恰恰卡在木安的右腿边缘,木安也并没有并拢着双腿,也就让他的ru头压在了她的左腿上。沈莫被拍打地耸动,导致他的rou棒和nai头也在她的腿上来回摩擦。
他的屁股通红一片,但除了发热发烫的感觉,一股难以言说的兴奋悄然升起,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后xue不断地翕张,渐渐流出晶莹的ye体,rou棒硬了起来,nai头也逐渐传来空虚的感觉。
被打屁股还能发sao,这个认知让沈莫耳尖又红了几分。
但还是忍不住,沈莫顺着拍打,红着脸悄悄地自己动起来。在木安的腿上摩挲nai头,蹭动rou棒,缓解空虚与瘙痒。
突然上方传来木安的一声轻笑。
“小狗这是干嘛呢?打屁股给打得发sao了?说话。”
发sao被抓包让沈莫身体陡然僵住了,但后xue却又吐出一大股水。沈莫知道木安现在正看着他,他羞耻到紧闭双眼,却不敢说谎:“是是小狗的saonai子和saorou棒发sao了。”
“只有saonai子和saorou棒吗?”
木安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后xue戳了戳,沾上了一层晶莹的yInye,举到他面前,明知故问道:“这是什么?”
沈莫看了一眼她手指上亮晶晶的ye体,就仿佛被烫到一般移开视线,却还是被逼着回答:“是小狗saoxue里流出来的yIn水。”
“还痒吗?”
沈莫声音宛若蚊呐:“痒”,他知道木安想听什么,可能也有他自己的真实想法,他结结巴巴道:“想、想让主人狠狠Cao小、小狗的saoxue。”
木安拧了一下他红肿的tun:“知道自己是在受罚吗?还想要主人Cao你,想要的话就自己动。”木安把两根手指放在xue口处。
屁股逐渐缓过劲来,空虚发痒的感觉越来越清晰,顾不得羞耻,他开始前后晃动屁股去找手指Cao他。
小幅度的动作只能让手指Cao进去一点,在xue口浅浅地蹭弄几下,不仅没能缓解,反而引起了更多的瘙痒。沈莫不自觉地加大幅度,这样连带着nai头rou棒也能摩擦到。手指Cao得越来越深,甚至能吃进去整根手指,他开始左右摇动调整角度,有时候还能Cao到那凸起的软rou上,身体的敏感都被照顾到。
他已经被情欲熏得发昏,连呻yin也不再压抑,晃动得越来越快速。
“啊嗯好、好爽又、又Cao到了”
到最后看起来快要高chao的时候,tunrou随着用力的摆动在空气中晃出波浪,一道一道yInye顺着大腿流向地板,屁股主动吞吃手指,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啊啊啊要、要到了”
沈莫扬起脖颈,rou棒猛地喷出一股一股白浆。
木安顺势把手把腿抽处,让他跪坐在地上。沈莫还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双眼迷离地大口喘气。
等到他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之后,整个人像是刚煮熟的虾,低着头不敢看她。
“怎么,现在回过神来了。”
木安不怎么生气,反而觉得主动发sao的沈莫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