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笼的边缘光滑平整,一看就是刚投入使用的新笼子。
不用想,肯定又是ethan吩咐来盯着她,给她施加心理压力的。
实在是日子无聊,直觉有瓜吃的舒心忧,一颗一生爱吃瓜的中国心忽然就澎湃得不行,拿起一个红白相间的小方盒,就从花园的凉亭小跑着朝别墅大厅跑去。
“fuck…”
就是吧,气焰居然这么嚣张,一看就是天不怕地不怕被保护得很好,没遭受过毒打的,就这样还被狗男人关笼子里了?
事实证明,她那么多侦探悬疑没有白看,几瓶花插完,她也从中得到了一些信息。
吃过早餐,舒心忧就让佣人抱着鲜切花束到花园的凉亭里,她跟着学怎么修剪枝叶怎样搭配插花好看。
哦豁,对她的地图开放更大一点了?看来昨晚没主动错,这男人睡了以后还是好说话一点的。
她十分好学地问着送来的鲜花品种这么多是不是同一家订购、还有送达的花都需要怎么醒花、为什么不直接去aoyaaflowerarket买某种花……
到门口的舒心忧停下小跑,忽略那两个巍然不动立在大门旁站岗的守卫,轻手轻脚地闪身到掩着一半的大门后。
男孩的咆哮声震耳欲聋,听起来声音略显稚嫩,应该是正经历着变声的尴尬期。
慢慢来呗,凡事不能一蹴而就,就多躺几天当废物吧。
她总不能让人陪她在难得一见的太阳底下来回转圈晒太阳吧。
他口中咒骂就没停过,词汇量多得能出一本英文脏话大全,也不知道在这以前骂了多久,此时嗓音已略显沙哑,双脚更是毫不留情地猛踹铁笼,把铁笼踹得砰砰响。
其中一个昨晚拿药给她的女佣走到她身侧,微微欠身时做出横摆式手势为她引路,“小姐,早餐已经好了,请随我来,先生出门前吩咐了,如果您吃饱想消食的话,可以到花园里转转,他中午就会回来,说要给您送份解闷的礼物。”
不对,这人是谁啊,哪里来的臭嘴,根本就是一本活的脏话字典啊,这简单的嘴臭,极致的耳听盛宴。
ethan阴沉地眯起眼睛,用眼神示意其中一个护卫,那接收到指示的护卫举着手中的棍子就打在男孩踹笼子的腿上。
挨了一闷棍的男孩,抱着腿滚了一圈,更破防了,“啊……你个杂碎,把你亲爹住的铁笼来关我这个野爹是吧,他知道你这么父慈子孝吗?哦,该不是你爹没了,你才这么急着重新找爹吧?”
只见在明亮的大厅中央厅中央,ethan的身边站了一排噤若寒蝉的佣人,听到ethan被咒骂,没有吩咐的她们只能使劲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不是她非要拉打工人做事,而是她吃完饭后,刚想去花园晒太阳就发现身后寸步不离地跟着一个女佣。
才逛了一圈她就良心过不去,退而求次到凉亭,一人坐着一人站着,就这么大眼瞪小眼。
舒心忧吃着记,欣赏着正午的阳光和花园。
还没到大门呢,就听到屋里传来各种不带重复的咒骂,“youbastard!youaredeadat…”
好骂,会骂多骂!她的嘴替!
舒心忧拿着手中的覆盆子巧克力派,边吃边饶有兴致地听着这场闹剧,对于男孩骂的内容,无比赞许和认同地点头。
突然听到了庄园的铁门被打开,一辆宾利和货车行驶进来的刹车声音,远远望过去,那货车停在大别墅的正门口,车厢门打开后,好几个男人通力合作扛着一个大铁笼进了大厅。
舒心忧眼睛一亮!
而那占地估计两平米的铁笼里,正关着一个年轻的男孩,他的脸色苍白,双手紧握在铁栏杆上,呼吸急促,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恐惧和溢于言表的愤怒。
学插花的话总会和她交流了吧?
记下来,她要学学,这瓜真好吃啊。
“
她本想和佣人聊天打探消息的,可佣人嘴不是一般的严,完全是选择回答她那些问题,在连续的唉声叹气后,她只好提议让人把花搬到凉亭,她学插花了。
敬对待的是她,应对起来还是无所适从,这么多天了始终难以和ethan那样坦然命令对方,毕竟给工资的不是她。
今天能出笼,明天就能拆笼,大后天就能反杀ethan然后插翅逃走。
所以当中午时,那被撕去外卖单的麦当劳送到她面前,没能如愿看到商家地址的她已经不觉得失落了。
舒心忧悄摸探出头去看。
接着就是ethan的身影从另一台车下来,对着他们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
确定了她不在伦敦,但是距离伦敦不远。
他一边咒骂,不时地抬头望向四周,试图找到一丝逃脱的希望。然而,据他观察,这里的守卫枪支配备和地理位置,显然难度很大。
她的日子越来越有‘判’头了呢。
“yotupidbug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