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在空气中跳动,投下暧昧模糊的光影,红纱帐下漂亮的乌发美人一袭红衣轻纱,旁人想都不敢想的稀世珍宝被当做玩物堆叠床榻,晶莹诺大的珍珠,传说中活死人rou白骨的珊瑚,数不清价值连城的灵草,东海鲛人的纱,甚至西方镶嵌猫眼的金制匕首。
整个阁楼被铺满柔软的毛毯,灵气包裹着所有桌椅,可见主人是多么疼爱这个娇媚的红纱美人。
“舟舟…无聊了吗?再等等,为师应付下仙盟的人很快回来。”
“不对,很快就是为夫了。”
云在青抱起柔若无骨般慵懒疲倦到美人,白皙纤细的脚踝上系着一颗铃铛,就连花苞般Jing致的脚尖也不远让他触碰到地。
神色宠溺而温热的在眉心落下一吻,他同样身穿一袭红袍,许是看惯了他白衣的模样,穿着红衣的云在青有种格外吸人眼球的魅力。
漂亮的乌发美人靠在门边仔细确认过师尊已经离去,方才粗暴得扯下红色盖头。
“出来吧,师兄…。”
温玉卿从暗处现身,他的手中拿着先前被仙尊一剑砍断的红绳与青丝。
“舟舟,你是真心想和师尊在一起的吗?若是不想,师兄带你走。”
路眠舟其实现在脑子还是处于宕机的状态,像是睡梦中懵懵懂懂就被人拉走换上了成亲的红衣,以及…这个阁楼怎么像是准备了很多年一样?每一处都像是为了他而打造的。
思绪胡乱飞舞,他甚至没有听清楚温玉卿在说些什么,只是胡乱点头想要应付过去。
尽管有昨夜师尊传输的灵力,但身体依旧很疲惫。他只想窝在温暖的床褥间好好的睡上一觉,也许这样噩梦就会消散。
温玉卿却没看出路眠舟的状态,欣喜若狂的紧紧握住他的手,连同呼吸都变得急促。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
还没说完,只见一个黑影飞了进来,浓郁的魔气几乎将山峰整个笼罩。
“抱歉,师尊…温玉卿?你怎么在这里,把你的脏手放开,虚伪的假面还没带够,想要哄骗舟舟?”
白衣仙尊跟着雪玉京身后赶来,显然他们之间已经过了几个回合。
“这可不是哄骗,这是舟舟心甘情愿跟着我走的。”
温玉卿得了路眠舟的答复,自是硬气无比,眉眼间都带着明显的挑衅意味。
“心甘情愿?呵,怕是你迫使的吧。”
眼看剑拔弩张之势,宿鹤迎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手里捧着本有些陈旧的话本。
“《榻上仙脔》第七回,温玉卿与雪玉京近乎是同时没入那紧窄shi嫩的rouxue,一根长枪与一柄弯刀隔着薄薄的一层血rou直将那清冷如谪仙的仙尊cao弄得逼rou外翻,吐着舌头yIn叫…”
短短几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劈闪在场几个人的内心,雪玉京最先反应过来,嫌弃般拉开剧烈,温玉卿更是面色铁青,捂唇作呕吐状。
路眠舟则是瞪大了眼睛,慌忙翻找那本本该在自己储物袋的话本。
“舟舟不用找了,是我手上的这本哦。呀,其实还挺Jing彩的,要我给你们念念吗?走绳,尻壁,剑扎…唔这个不行吧,就算是修仙之人也还是会受伤的。”
“舟舟原来是这样想师尊的吗?身娇体软,一推就倒,又sao又浪心口不一的小荡妇…?”
白衣修士气质清冷淡漠,微微蹙起眉头,让路眠舟恐慌十足,手足无措的想要解释什么,却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不…不是舟舟,舟舟…。”
雪玉京不知何时握住不知何处安放的手,一根一根掰开节骨分明的长指撩蹭掌心,试图十指相扣,颇有些不爽但又有些无奈道。
“我是嫉妒过,但是…我对师尊和你想的不是那种感情,算是不甘…?总之,和你不是一样的,舟舟。是师兄的错,识人不清强迫给你开鼎沦为这副模样,但绝对不会让舟舟变成那…书上胡言乱语的结局的,所以…舟舟不要为了师尊牺牲自己好不好?”
他似是笃定了最开始,路眠舟便是被那本书蛊惑想要代替里面的师尊,才会来到他的洞府。
毕竟,路眠舟对师尊的执念大家都看在眼里。
“师兄确实觊觎已久,但不是对师尊,而是舟舟你。别把师兄和师尊放到一块好吗?师尊是师尊,舟舟是舟舟。”
温玉卿似是还没有摆脱宿鹤迎的那一通雷,走过雪玉京身边时还要极力拉扯开身体,生怕一点衣物牵扯。
“不是,你们都当好人了?让我当坏人吗?好吧,师兄是有点坏,但是妖族一旦认定伴侣,便至死不渝。给师兄一个机会好不好?”
宿鹤迎身为妖族的血性让他在性事上荤素不忌,但唯独对于伴侣忠贞不已。
师尊虽未说话,但却坚定站在他的身侧。
就像是他许诺过的那般,只要路眠舟表现出丝毫不愿的情绪,就会为他清理掉一切“风雪”。
额前的汗珠不停滚落,过度被汲取索取的副作用出现,手脚冰冷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