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师尊哈,好大,饶了舟舟呜。”
如果说雪玉京还可以说是误会,宿鹤迎是因为本能贪欢,温玉卿是因为觊觎已久,那么师尊是为什么呢?
路眠舟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一定是因为自己太过yIn荡了吧,否则怎会连那本不该玷污的,高高在上的仙尊也…。
仙尊的那根生得如玉净秀,但尺寸却是远超常人的狰狞,青筋怒张盘旋在如同驴屌粗壮的那物上。雪白紧绷的tunrou中夹杂一根突兀的玉根,咕啾咕啾,水声不停,暧昧绵密的泡沫随着激烈的抽插带出,又被恶狠狠带进倒入xue心。
“饶…?舟舟是误会什么了吗,师尊并未罚你,师尊只是在满足一个不知饥渴的荡妇罢了。”
如同谪仙般的人物口中淡淡出声,那堪称yIn词艳语的词汇入耳,路眠舟眼中的光亮又暗淡了几分。
炽热狰狞的孽根毫无技巧性,只凭借着主人的蛮力横征北伐,嫣红的媚rou甚至因为过于激烈的性事外翻,rou嘟嘟的宫颈被不断研磨,带来难以忍受的酸涩涨疼感。若是刚被开苞的雏子,就遭受此般堪称刑罚对子宫的Cao弄怕是会直接尖叫着崩溃昏厥过去,但许是有了师兄们的调教,漂亮的乌发少年竟只是捂着肚腹被Cao得失神,双眸涣散,空无一物。
涎水顺着探出唇外的红舌滴答成丝,不偏不倚正好落在粉嫩挺翘的ru首上,啪嗒,最后汇聚在身下滋润那随风摇曳的青草。身后的仙君似乎不满他的出神,一个狠顶,平坦小腹被顶起一个鸡巴的yIn邪弧度,雪白的nai子随着胸膛起伏,一晃一晃的。
漂亮的双性美人便如同捉住了双翼的鸟雀,绝望又无助的发出凄惨难耐的痛呼,但随后又变成隐隐含着欢愉的甜腻媚叫。纤细盈盈一握的腰肢猛然弓起,又重重落下。卷翘的乌色睫眉染上水珠,水光潋滟,如含一湖春水,碎发粘腻额前,好似刚被捞上岸的美人鱼。
“呜…哈额啊啊啊啊!!要死,师尊轻点不要了,子宫要坏掉了——哈啊啊啊啊啊啊!!!!!”
白衣仙尊神色淡漠依旧一副刚出关的仙风道骨,只有些许唇齿间泄露的轻喘声出卖他的情动。如墨般的眼眸中平静的注视着身下徒儿的yIn态,那个还会躲在自己身后喊着仙师大人的小团子已经长成如此耀眼的少年,甚至夺目到连他也情不自禁的被吸引。
shi软紧热的甬道像是天然的鸡巴套子,将他吸吮得爽到差些没有守住Jing关,可怜的嫩rou袋子被强行cao成专属的飞机杯。
“什么子宫,那是sao货荡妇的贱宫逼,让为师给你好好cao开,就不难受了。”
噗呲一声,那裹满yInye的鸡巴如同覆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透明套子,深深埋进逼rou内,不甘心的媚rou热情谄媚得贴覆,却都被残忍的推开。直直顶弄最娇媚sao浪的宫逼,窄小的子宫完全沦为了男人随心泄欲的玩物,或者说是rou便器。
密集的cao弄如同无数雨点啪嗒啪嗒滴落于身,快感堆积到极限,无数张代表快感的多米诺骨牌崩塌,噼里啪啦电流向着四肢百骸蔓延,双性美人完全化为一摊春水。
随着滚烫Jing水击打在敏感的rou腔内壁,那窄小的rou腔瞬间鼓起,连带着小腹都异常酸涩胀疼,像是四月怀胎的妇人。
透过模糊的水色幕帘,路眠舟隐约可以窥见师尊脸上的淡漠,与那根无比恐怖的白皙玉屌。
师尊究竟…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cao自己的呢?
是失望,还是满足欲望后的餍足。
原本娇小的nairou已经被三个男人挨个亵玩,肥大了一圈,腰间青紫的痕迹,甚至sao逼里还夹着上一个男人流下的Jing水。
简直比秦楼楚馆里的yInji还要下贱。
漂亮的乌发少年红唇微启,对不起这个字眼却卡在喉口。
明明心脏是在抽痛的,灵魂脱离躯壳高高在上的审视这副yIn乱身躯的下贱姿态,身体似乎已经完全成为了一个被cao开的荡妇,不知廉耻下贱yIn乱的攀在男人腰肢,如同饥渴难耐的婊子母狗攀附在男人的鸡巴上。
那对雪白肥软的rou唇胡乱颤抖着,yIn水飞溅,顺着被Jing囊打红的双腿内侧蜿蜒下流。
路眠舟不再愿往下看,他将头颅埋进仙师的怀中,似乎这般就看不见自己的yIn态。
温热shi润的触感从肩颈传来,白衣仙尊一顿,轻轻抚过自己亲手看着长大的孩子脸颊,为他细细擦去泪珠,有些手足无措又笨拙的施了个法术,手心变换出彩虹,却忘记了此时的小徒弟,早不是最开始被他带回来的那个可怜团子。
再也不会为这仙术一惊一乍的露出笑容。
“哭什么,你若是讨厌师尊,为师不碰你便是了。莫要在哭了。”
张扬明媚的少年此时如同一只躲藏在肮脏草垛里的小猫崽子,四肢蜷缩可怜巴巴的舔舐着自己的伤口。就连哭腔都是细细软软的,让人心疼至极。
“不…不是讨厌师尊,就是…。”
讨厌自己。
粉嫩的小逼被完全cao烂成熟妇的嫣红色,混浊的Jing水顺着肥大的rou唇嘀嗒落下,双性美人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