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哈,轻点,不要呜…师兄呜。”
小动物般的直觉发出警报让路眠舟本能想要挣脱,他疯狂的踢蹬双腿。
“舟舟为什么不选师兄呢?一个孽畜一个魔族异种,是因为师兄不够强大还是没有他们的鸡巴大,满足不了舟舟?”
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秘境这种危险与机遇并存的地方,更不用说,每年都会
“被人看就这么爽?都快把师兄咬射了。”
熟悉的口吻与劝说让路眠舟愣神,却又被顶进宫腔的肏弄逼出浪叫,视线有些许模糊,但路眠舟还是强撑着伸手去拨开那层遮掩陌生修士的面纱。
“依附,臣服,屈服于命运,找一个强大的修士作为自己的依靠有何不可,如果是我…定不会让舟舟落到这种地步,很痛不是吗?被丢下遗忘…很难过不是吗?”
却像是迎颈就戮的仙鹤,被按着后颈,硬生生被那粗大狰狞的鸡巴恶狠狠贯穿。小小的宫胞几乎被撑爆,眼球几乎都要凸出外翻,像是一把紧绷的弓弦,再也承受不住一点力道,彻底崩断。
那修士顿时脸色霎红支支吾吾的停在距离路眠舟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
男人的肏干又狠又凶,汁水不断喷溅,像是暴风雨般密集捣弄着那花心。乌发美人扬起头,猩红的舌尖被男人捉住亵玩,耷拉出暧昧的银丝。
“呜…不要,舟舟不是淫荡的骚货。”
路眠舟红唇被咬出血丝,泪眼朦胧的看着温玉卿,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回神。
“呜——啊啊啊啊啊啊!!!!”
见美人似是乖顺了起来,陌生修士的动作越发放肆。
路眠舟急于寻找雪玉京的踪迹,扫过一遍又一遍的人群,长指在温玉卿的掌心抓挠撩蹭,红着眼眶看向他。
简直比勾栏里的淫妓还要下贱。
温玉卿此时的状态很不对劲,那双眼眸中满是病态到快要溢出的欲望。
黑色的布料下,是温玉卿那张熟悉的脸。
青衫被撕碎掉落一地,伤口再次崩开流出血珠。
“师、师兄你在说什么?到底…?”
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无声落下,一身雪白细腻如玉般美好的肌肤在陌生修士的温热大掌间震颤。
“说着不要,但你的骚逼却因为陌生男人的强奸发浪,舟舟,你活该成为男人胯下的淫妓。为什么要抗拒你身为炉鼎的本能呢?”
淅淅沥沥的淫水如同瀑布般泄开。
“大…大师兄?”
路眠舟甚至隐约可以窥见透过枝叶缝隙对面的修士。
明明不是已经远离了的,为什么还会这样?
淫水滴落脚边的落叶,伤口麻木的发疼,眼前一片灰暗。
狰狞的鸡巴上沾染着晶莹透明的粘液,里面鲜红的嫩肉,都因为极重的肏逼快速的抽离而外翻,嫩生生的逼穴硬生生被肏成粉嘟嘟的小花。
“骚货。”
掌心带着粘腻的银丝,一手摸上抗拒躲闪的小脸,像是嘲讽般。
路眠舟的骨架本身就属于男性中稍显娇小的一款,皮肤苍白如同近乎透明的水晶,被抱在高大修士怀中,更像是精心雕琢的精致人偶。
温玉卿站在掌门身侧,怀中抱了个被青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少年,侧身冷脸挡去众多议论与怪异目光。
“奇怪了,这附近没有水源,怎么会积这么多水?”
噗呲噗呲,涎水顺着唇角耷拉而下,花苞般精致白皙的脚趾蜷缩着抓挠。
两片如初雪般白腻的肉唇抖动着挤压两侧,露出里面被鸡巴凌虐的敏感媚肉,一阵阵的快感混杂野外肏逼的羞辱感,让骚逼夹的格外紧,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同无数张小嘴吸吮扎精,像是不知廉耻的荡妇饥渴的攀附挂在这根粗大给予自己快感的鸡巴上。
“明明都馋的流水了?还要装什么贞节烈妇。”
乌发美人如同臣服在雄兽暴虐征服欲望面前的幼小雌兽,除了大开双腿哭泣别无他法。
噗呲一声,甩着晃荡的小鸡巴与体内那根巨物同时射出滚烫的精水。
在水镜之前,已经从秘境中陆陆续续出来了不少弟子。
眼见那修士就要迈步碰到这隔离的阵法,路眠舟几乎是崩溃的哭出声,利齿咬上男人宽厚的臂膀,呜咽着如同一个被欺凌至极的可怜幼崽,躲在温玉卿的怀中,双腿紧紧攀着腰肢,雪白的奶肉在男人的胸膛乱滑。
“来时的众弟子都齐了吗?”
看着被肏到痴傻一般的小师弟,温玉卿眼中的阴鸷才逐渐退散。
“商清风你干什么呢?啧,看你这小子就是个处,这一看就是哪对情侣在这里野合留下的。”
不…为什么为什么,就连大师兄…也?
炉鼎之躯的身体本就敏感,在数十天师兄们的接连开发与淫虐下,更是越发的娇媚多汁,只是稍稍碰俩下,那淫穴就食髓知味的包裹上陌生男人狰狞的性器,带他领略这副娇软身躯的多汁与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