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哈,轻点,不要呜…师兄呜。”
淫水滴落脚边的落叶,伤口麻木的发疼,眼前一片灰暗。
“奇怪了,这附近没有水源,怎么会积这么多水?”
眼见那修士就要迈步碰到这隔离的阵法,路眠舟几乎是崩溃的哭出声,利齿咬上男人宽厚的臂膀,呜咽着如同一个被欺凌至极的可怜幼崽,躲在温玉卿的怀中,双腿紧紧攀着腰肢,雪白的奶肉在男人的胸膛乱滑。
噗呲一声,甩着晃荡的小鸡巴与体内那根巨物同时射出滚烫的精水。
“商清风你干什么呢?啧,看你这小子就是个处,这一看就是哪对情侣在这里野合留下的。”
那修士顿时脸色霎红支支吾吾的停在距离路眠舟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
“被人看就这么爽?都快把师兄咬射了。”
路眠舟红唇被咬出血丝,泪眼朦胧的看着温玉卿,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回神。
看着被肏到痴傻一般的小师弟,温玉卿眼中的阴鸷才逐渐退散。
在水镜之前,已经从秘境中陆陆续续出来了不少弟子。
温玉卿站在掌门身侧,怀中抱了个被青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少年,侧身冷脸挡去众多议论与怪异目光。
路眠舟急于寻找雪玉京的踪迹,扫过一遍又一遍的人群,长指在温玉卿的掌心抓挠撩蹭,红着眼眶看向他。
“来时的众弟子都齐了吗?”
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秘境这种危险与机遇并存的地方,更不用说,每年都会折几个在里头。看着垂头丧气甚至脸上带血的弟子们,掌门扫过躲在宿鹤迎身后与师姐师妹们吐舌玩闹的白亦开口道。
“此次…”
“等等,掌门,雪师兄还没…还没出来!”
路眠舟不满温玉卿的不作为,从他怀中探出头来,又被掐着腰肢一把搂回去。
“那是…路师兄?路眠舟怎么会在大师兄怀里,等等他们不是…关系不好吗?”
“我记得大师兄不是带着…白亦,等等白亦为什么在宿师兄这边,我记得雪师兄才是一开始带着…?”
众弟子议论纷纷,温玉卿却镇定自若将路眠舟放下,向掌门恭敬的行了个礼。
“弟子温玉卿,状告门外弟子白亦以公谋私窃取天级妖兽看守的嵌骨草,导致宗门弟子死伤惨重。蓄意残害同门,且不知悔改。弟子玉良然,燕方安…识人不清,心软差些造成大错。”
“这是弟子的幻影珠,已经如实记录下一切。以及最后,弟子以血起誓,雪玉京入魔残杀妖兽甚至妄图对弟子出手,目前已经叛离宗门逃亡魔界。”
温玉卿念出的几个名字皆是那日替白亦说话的弟子,短短几句话却在众人面前丢下了重磅炸弹。
雪玉京…入魔?这怎么可能。白亦谋害同门师兄弟…这个罪责可并不小。
掌门的脸色越发难看,眼神锐利扫过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白亦,以及将匕首如何刺入路眠舟体内的录影都看得清清楚楚。
“你确定?这可是重罪。”
“弟子温玉卿以命起誓,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先回宗门再论处置,你们的师尊…也该出关了。”
他拂袖愤然离去,脸色铁青,不看身后晕倒的白亦,以及众人的尖叫。
路眠舟最后还是没有看到掌门的处置结果,只知道那时白亦近乎疯魔的叫着他的名字,说什么他才是主角,打到路眠舟这个反派才能胜利,打到完美结局。
温玉卿考虑到路眠舟的伤势与白亦的疯魔,让他去迎师尊出关。至于雪玉京的事情,据说在他们离开的不久后,那秘境就涌出一大片魔气,归墟秘境瞬间崩塌,甚至有不少弟子还困在里面。
而鉴于师尊刚出关的原因,掌门只先做了剔除宗门的决定,至于师门仙尊哪儿就由师弟自行决定。
宿鹤迎在事后也找过几次路眠舟,只可惜都被温玉卿拦了下来。
“你们妖族对于枕边人不都是几天一换吗?何必这个时候装深情。对于你们来说,只要有孩子,另外一个是谁都不重要不是吗。”
宿鹤迎难得没有回嘴,沉默着回了自己的洞府。
一只彩色的鸟雀停在他的肩膀,像是嘲笑一般叽叽喳喳。
“难得见妖尊大人吃瘪阿,区区一个炉鼎回到妖界不都是大人您的,何必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宿鹤迎束发的银色小蛇突然变大一口吞下那只叽叽喳喳的麻雀,红伞晃荡铃声清脆。
“让美人伤心,可是我的错。”
虽然靠近掌门之子白亦从权衡利益的角度上来说并没有错,毕竟那个东西…还在那个该死的老头手中,若是能…但让小师弟伤心,确实不该。
在山尖,云雾飘渺的洞口处,一位身穿白衣的修士轻缓迈步走出。
“舟舟。”
冰冷视一切为无物的眼神在接触到跪坐在身侧的小徒弟,如春风拂面,含了一湖水光潋滟的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