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样的情境下,发生了最刺激的高潮。
房门被打开,喻诚早已经抽身坐到了一边穿衣服。
像是一只死狗一样的蓝夏,没有遮拦,大腿张开,外翻的穴肉和满腿的精液潮水,就这么暴露在了秦知泛的面前。
此刻因为高潮,穴肉还不停的在秦知泛面前收缩,蓝夏满身都是高潮后带来的红晕。
秦知泛呼吸一窒。
然后他马上反应过来:“不要脸的东西!”
秦知泛操起手边的东西,就要去打蓝夏。
蓝夏就是浑身再软,也吓得从床上爬了起来,躲在了喻诚的身后。
“师公,当初可是你说的,只蹭蹭不进去的,求你帮我求求情吧。”蓝夏急得要哭了。
他躲在已经穿了裤子的喻诚身后,浑身都没有穿衣服,因为急,还贴着喻诚。
一双大奶贴着喻诚,大奶都被都贴扁了。
这幅暧昧的样子,让秦知泛气得头痛欲裂,面对自己最爱的男人的出轨,他不敢置信,为什么他的爱人会出轨他的学生?
他现在拿起手里的东西,就要向蓝夏打去:“骚货!”
就在这时,喻诚解除了对秦知泛的催眠。
秦知泛一下子茫然了,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因为一个陌生人,因为陌生人和学生上床了而生气。
更不明白为什么他竟然让这个陌生人操了那么多次,虽然对方鸡巴是挺大,性体验是别人给不了的,但是……
趁着秦知泛茫然,喻诚搜刮了几件衣服,就拉着蓝夏走了。
这次他们去到了蓝夏租住的公寓,蓝夏回到自己这里,才算是有安全感了。
他抱着跟自己私奔的男人的腰,呜呜哭个不停。
看着怀里娇小的少年,喻诚亲亲他头顶的发,哄道:“宝宝别哭了。”
蓝夏:“我好怕秦知泛之后给我使小绊子。”
喻诚安慰:“不会的。”
如果真是最爱的人出轨,那么对这个小三,哪怕是高岭之花,秦知泛也会忍不住出手,但是对于陌生人,就无所谓了。
蓝夏还沉浸在悲伤里:“早知道我不这么骚了,早知道我昨天晚上就走了……”
喻诚亲亲他白生生的脸颊,手抚上他的奶子暧昧揉捏:“可是小夏天生就这么骚啊,现在换小夏来做我的老婆了。”
虽然有了被老师穿小鞋的危险,但是看着抱着自己的帅气老公,想着以后的性福生活,蓝夏还是忍不住娇俏的往喻诚怀里靠。
“讨厌~”
突然,他想到什么事,说道:“你认识邵景宴吗?”
早把这些事情忘了个干净的喻诚,自然想不起来到这个世界上操的第一个人。
蓝夏说:“邵氏的总裁来着,我兼职的时候他帮助过我一次,他好像在找一个叫喻诚的人,是你吗?”
他这么一说,喻诚就想了起来:“哦,我不认识他。”
他确实不认识这邵景宴啊,只是操过他一次而已。
换了一个住处,对喻诚来说没什么影响。
只是蓝夏比秦知泛骚多了,每晚都拉着喻诚厮混到深夜两三点,然后一大早,睡眠不足的蓝夏又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去上学和兼职。
蓝夏:“明天一定静心不给操了。”
每晚都这么说,每晚一看到自己的大鸡巴老公,花穴又忍不住发痒,静心着静心着,就静心到人家鸡巴上了。
揉着酸痛的腰,花穴被每天的高强度使用磨破了皮,火辣辣的疼。
之前只是被玩具玩弄的穴,还是嫩粉色,如今高强度使用,慢慢变成了熟透的绯红色,一看就是被草了很多次。
这天,蓝夏和喻诚还在家厮混呢,结果被一群穿黑衣的保镖敲门。
门刚打开,一群黑衣人跟特警一样,把出门围住了,进去抓人,俩人被请上了车。
也不知道得罪了谁,眼睛被蒙上,再睁开眼睛时,发现在一处富丽堂皇的大厅内。
手脚被绳子绑住,来人掐住喻诚的脖子,冷笑道:“你可真是让我好找。”
邵景宴又看了一眼旁边的蓝夏:“我问你他在哪,你竟然装不认识?”
蓝夏怎么能想到邵景宴要找的人,竟然就是喻诚,如今被绑架,他连忙认错:“不好意思邵总,我还以为只是同名同姓呢,求您原谅我。”
他委屈的蹙起眉来,蓝夏身为主角受,本就清纯可人,主角攻和主角受天然自带吸引,邵景宴在最近的相处中,早就对蓝夏有好感。
如今看着蓝夏委屈道歉的样子,一时间也说不出指责的话。
趁着掐自己的力道松了,喻诚往后退了几步:“我也没做什么,邵总干嘛这么凶。”
不就操了他一回吗,活跟挖了邵家祖坟一样,至于吗?
邵景宴对喻诚怒目而视,心里更有无法言说的东西。
自从上次它的花穴被喻诚操过之后,原本只是偶尔才痒,忍忍还能渡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