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游走揉捏,慢慢掌握这具身体的敏感点。温热的手掌激起一阵阵颤栗,宁宜真被他摸得又舒服又难耐,不自觉地挺腰去追逐他的手:“嗯……老公……”
“我不是见清。”厉砚白很有耐心,咬着他的耳朵告诉他,“把腿再分开一点。”
宁宜真头晕脑胀,只能捕捉到关键词,下意识地乖乖将腿分开,面对着丈夫的父亲露出隐秘的部位。
白嫩双腿慢慢张开,露出腿间淫靡美丽的景象。挺起的性器是可爱的肉粉色,带着之前高潮射出的精液贴在小腹,后穴周围的细嫩肌肤上挂满晶莹的液体,几乎可以想象里面是如何水润诱人。厉砚白将手指慢慢顶进后穴,软软的小洞生涩却热情,含着入侵物急切地吮住往里吸,很快就吞没了一整根手指。
里面的确已经湿滑得过分,手指轻微一动就引发一阵阵夹弄,与此同时美人也绷紧了身体,闭着眼呻吟:“嗯不……不要动……”
“不动怎么舒服?”厉砚白低头吻住他,把绵软的叫声全都堵回他的喉咙,一边亲吻,一边用手指在肉穴里来回进出摩擦,很快就加了第二根和第三根手指进去开拓。
手指在肉穴里不紧不慢地来回抽插,裹着亮晶晶的水液往外带,穴口被玩得湿红发软,不时被稍微撑开,爱液立刻争先恐后往外流。宁宜真张开大腿,仰着头被他吻着舌头,被指奸的快感一阵阵冲击身体,四肢越发发软无力。醉酒让他无力分辨眼前的人,于是努力抬着腰一下下迎合,主动用小穴去迎合手指的撞击,在一吻结束后黏糊地呢喃出声:“嗯……老公……好舒服……”
“这样很好。”厉砚白见他大概很难立刻认出人,也不继续自阐身份,亲了下他嘴唇肯定,“待会插进去也这样做,好吗?”
儿子的小妻子已经在指奸下瘫软成一滩水,厉砚白把他腰身垫高了些,握着他大腿分开,将自己的性器抵在穴口。那根东西堪称凶器,深红柱身上的青筋根根凸起,顶端冒着前液,几乎散发着腾腾热气,由于久未发泄,只是抵在软穴上就已经开始兴奋地轻微勃跳。与此同时身下的美人似乎也感到了什么,配合地抬腰,用穴口去磨蹭吮吸粗大的肉冠:“嗯……”
“这就给你。”厉砚白亲了下他,低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脸,挺腰往里顶入。
性器残忍地顶开细窄的穴口,慢慢拓进肉穴深处,与此同时美人仰着头,露出愉悦又难耐的表情,身体上的粉色愈发鲜艳瑰丽,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嗯、进来了……”
里面湿滑又火热,媚肉热情地吞着性器主动往里吸,泌出大量温热的液体。厉砚白勉强插进去一半,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舒服得发出轻叹:“……好紧。”
那根东西粗硬滚烫,简直要把整具身体都捅开,痛苦的同时又生出快感,宁宜真脸色都有些发白,眼角泛出泪花,使劲去推身上的人:“嗯不行不行……太大了、不行……”
“乖,可以的……深呼吸,再放松点……”
厉砚白也被夹得有些难熬,低头深深吻他,用手温柔拨弄他胸前的乳粒,手口并用地帮助他放松。性器趁机继续往里挺进,直到只剩一小截湿亮的根部还留在外面。
这具身体实在太适合性爱,青涩的穴口已经被完全撑开,厉砚白脊背一阵阵发麻,停在里面让身下人适应,简直用上了生平所有的耐心,汗珠顺着发梢滴落下来,直到美人脸上神色不再过分痛苦,这才缓慢地动起腰来。
肉穴死死缠裹着性器,抽插起来时紧密火热的摩擦感格外鲜明,瞬间迸发出巨大的快感。宁宜真瞪大眼睛,几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本能地抱住身上的人,顺着动作失神地呢喃:“嗯、呜、什么……嗯……好舒呜……”
“舒服吗?刚才快把我夹断了……”他晕乎乎的样子太诚实,厉砚白被逗笑,握紧了他雪白滑腻的大腿,腰部发力继续抽插。
性器裹在水淋淋的肉穴里来回进出,每次都进入大半再抽出,每次抽出来时都带出一片湿滑液体,顺着腿往下流,插进去时紧窄的穴口艰难吞咽。里面被来回进出的肉杵捅得极为舒服,热情的媚肉拼命绞紧,缠住肉柱连绵地抽搐,滋味销魂得直达天灵。更要命的是身下的人还咬着手指,意识不清地发出阵阵甜美的呻吟:“嗯……啊……里面……嗯好硬……”
美人全身赤裸,肌肤粉红香甜,下身被一柄深红粗壮的凶器不断侵犯,爱液流得腿间一塌糊涂,偏偏还用红唇白齿含着手指,一点软嫩舌尖都伸了出来。这副景象简直和平时温柔内敛的模样判若两人,厉砚白看得眼热,压低身体,性器变换角度,更深地埋进媚肉里,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唔……乖孩子,夹得爸爸好舒服。”
穴口一次次被性器撑开,里面更是在连绵反复的摩擦中变得湿滑不堪。性器裹满热液,进出越来越顺畅,男人握着两条大腿架在腰间,一下下挺腰奸弄嫩滑的肉穴,动作愈发快速和粗暴。终于他狠狠一挺腰,性器全根没入,沉甸甸蓄满精液的囊袋狠狠撞在美人的圆臀上。宁宜真眼睛瞪大,身体剧烈颤抖,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