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小穴完全勾勒出那根东西的形状,“射给我呜呜呜……要射……”
美人已经完全柔顺臣服,身体被他由内而外完全占有,展露出旁人无法想象的淫靡软媚,被他哄骗着说出淫荡的恳求。厉砚白心中发热,低头吮吸诱人的红唇,缠住软嫩的舌尖吮吸舔吻,与此同时下身发力啪啪顶弄,在汁水充沛的媚穴里不断冲刺,把美人的尖叫全都堵回喉咙。感觉到穴里发疯一样绞紧,他急风骤雨般抽插了数十下,重重捣入深处松开精关,性器抵着嫩肉喷射:“来了……射了,爸爸的精液都射给你……”
粗大的肉棒埋在媚肉深处突突跳动着激射,最深处被一股股浓白击打,宁宜真张开口却发不出声音,死死绷紧身体攀上了高潮,双腿拼命绞紧了男人的劲腰,将性器吞得更深。厉砚白被他的长腿磨蹭,后背都在发麻,闷哼着又重重一顶,在最深处的嫩肉包裹下小幅度顶弄着继续射精:“腿绞得爸爸好舒服……这么想要精液吗?今天全都射给你好不好?”
“呃呜到了…………”最舒服最致命的地方被狠狠顶着射精,穴心被精柱一股股击打,很快糊满了黏糊糊的精液,宁宜真死死裹紧身体里射精的性器,眼神都涣散了,“…………呜呜满了……”
性器整根埋在肉穴里射精,穴口死死咬紧一动一动的肉柱根部,浓白的液体顺着缝隙往外溢。媚肉糊满了精液还在努力侍奉吮吸性器,厉砚白一边小幅度顶弄着深处,一边酣畅淋漓地在美人的嫩穴深处射精:“好乖,里面真的听话在吸……”
宁宜真眼前一阵阵发白,不知过了多久,视野又开始摇晃,身上被健壮火热的身躯压住,身体升起熟悉的快感。他浑身都在虚软无力,整个人疲惫困倦至极,很快就合上眼睛陷入了昏睡。厉砚白低头吻他,发现他已经连回应都做不到,连腿也夹不住了,整个人软软躺在那里,心中又怜爱又有些意动,半硬的性器在满是精液的穴里抽送两下,很快再次勃起。
床上一片凌乱,大片的液体染上湿痕,美人身上的蕾丝绳衣早就松脱滑落,凌乱地缠在粉嫩沁汗的肌肤上。厉砚白抱着他,在他耳边叹息:“这样的心意可不能辜负,爸爸今天必须要全都射给你才行。”
美人睡梦中似有所觉,发出轻微的呻吟,下面也黏糊糊地夹紧了他。厉砚白在他脸颊上落下亲吻,握着他两条滑腻的大腿,开始继续耸动:“睡过去了还在夹,好软……乖,就这么睡吧。”
“嗯、嗯不……”宁宜真昏迷间也能感觉到身上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挺动,睡梦中也在呻吟和抽噎:“不……嗯……不……”
“嘘……今天是你主动要的,对不对?”
卧室的灯几乎亮了一夜,蓝海堇的花瓣被碾压到破碎,散发出糜烂的香气。厉砚白压着他反复欺负,精液射进去又被激烈的顶弄插出来,一次次将他射满。
去浴室清理之前,他将美人身上那件精致的衣服慢慢脱下来。雪白的蕾丝沾满各种体液和湿痕,已经变得接近透明。男人将那团布料握进手心,餍足地亲了亲怀里的人:“乖孩子,今晚辛苦了。”
那夜过后连续一周厉砚白心情都极好,宁宜真想跟他要回那件蕾丝绳衣,却被男人拒绝:“下次要穿的时候再还给你。”
想到穿着这件衣服发生的事,宁宜真羞耻得脖子都在发烫,转身想走,厉砚白却拉住了他,把他带进怀里:“怎么这里都红了。”
男人的手掌触碰到脖颈,细嫩的肌肤发出战栗,宁宜真被他摸得轻轻抖了一下,眼睛都稍微眯起,过了一秒才反应过来,挣脱他的手:“什么,你放开……”
爱人的身体如此敏感,让人只想什么都不做,每天都好好疼爱他,厉砚白叹息一声,摸了摸他的头发:“最近我已经想过好几次‘不如今天就不出门办公了’。这种想法很危险,宜真,都是因为你在诱惑我。”
“我只是正常在和你说话……只有你才会这样觉得。”宁宜真反驳。
厉砚白笑而不语,实际上,艺术年展开幕后,展览收到了大量好评,作为主策展人的宁宜真也因此受到关注。许多人都注意到,这位策展人除了艺术才华与调度能力,还有极为精致优越的外形,媒体的采访邀请因而源源不断。
不仅外人觊觎,策展团队中那个名叫肖笛的年轻人似乎也并没死心。某天厉砚白提前结束了工作,低调去了展馆接人,见到那个年轻人还跟在宁宜真身边,不由打趣他:“看来他那天没听到?”
“没有……”
“嗯,因为你都好好忍着没有叫。”
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如此道貌岸然地提起这种事,宁宜真瞪他一眼:“能不能不要再提了……”
心中的宝物被如此多人注视和觊觎,能做的只有更加好好疼爱。于是当晚,厉砚白将美人带到床上,用比往常更加温柔的手法亲吻和抚慰了他。
卧室里光线幽暗,大床柔软,他将宁宜真压在身下,轻柔的亲吻从唇角移到脸颊,又含住耳垂慢慢吸舔。酥酥麻麻的快感升上来,浑身像浸泡在温水中一样舒适,宁宜真抱着他的肩,几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