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如此针对,希曼不得已也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不过他是无味型,仿佛在气势上已经输了一截。
希曼不想和他说话,回想着教科书上教过的“雄虫间信息素较量如何点到为止”的办法,尝试速战速决。
信息素被虫体接收后也可以引起身体的变化,如果说雌虫和雄虫的信息素分子在多数情况下以“中和”的形式完成信息的传递,那么雄虫之间的信息素更像是对撞,非得一方湮灭另一方,因此产生的生理影响往往也更剧烈,当场昏迷算是比较好的结果。
希曼艰难地维持着正常的呼吸频率,以平复被药物激动的心跳,避免失去理智。如果真是亚雌,那对信息素冲击的抵抗力会更弱。他不能……那就相当于杀死对方了……
他没有限制
然后,他双腿一软,直接就跪在了地上,不停颤抖,难以置信的想法和求饶的本能在脑海里交织,令他毫无形象地大喊大叫起来。
加尔塔看够了小雄虫可爱又可怜的求助目光,才开口,语气暗含嘲讽:“既然如此,我想我们没有继续谈的必要了。我已经上报秩序管理局,在这里等着吧。”
在完全黑暗的环境下,他看不到对方是如何动作的,却能鲜明地感受到湿滑温热的舌头在自己的性器上滑动、舔舐,带着茧的手指不停抚摸着囊袋。
嗤笑道,“指望你?行啊,先把你搞定,再来搞雌虫。”
他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在一旁看戏的加尔塔。
莫托倒是不在意,他只是来猎个艳,今晚吃完就走,信息素交融这种事情不是那么必要,只是信息素淡了会减少一点情趣。
领头的雌虫说:“请你们都跟我来,局里需要做案情记录。”
无味无形的信息素似乎转眼间就占了上风,跟他对垒的雄虫有最直接的感受,自己的信息素都被压回来了,明明没有味道,自己却仿佛不能呼吸,只要呼吸,肺腑里全部是对方的信息素,明明白白透露着上位者支配下位者的意味,要他遵循本能下跪,俯首称臣。
有虫如此描述:感觉就像被锤子正面砸中脑袋,整个身体都会跟着痛起来。
莫托尽可能张开嘴,膨大的龟头碾过他的口腔上颚,撑开喉咙口的软肉,他的唾液自嘴角流出,湿漉漉淌过肉棒。即便如此,也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
毫无疑问,他在这场较量里输得很彻底。
希曼忍不住微微挺腰。他的本能在催促他粗暴地操弄这一处热烫潮湿的腔穴。
希曼松了口气。他有意控制战场的大小,所以其他雌虫应该没怎么受影响,只是要怎么处理这个雄虫呢?按照法规,这种意图强迫的雄虫都会先被抓走,交由秩序管理局处理,但是他越过加尔塔先生做事情是不是不太好……
“不可能!不可能!”雄虫脸红脖子粗地想要反抗,“我是、进化过的,更高一层的——你——你——!!”
他不喜欢这股酒臭味。
“怎么?怕了?”陌生雄虫叫嚷道,“我看你不如把腺体割了,去做个亚雌吧!你这脸蛋,肯定很受欢迎!”
这个雌虫的信息素好淡……好像是亚雌?
希曼长这么大制度。
虫族的信息素既可用于交流,也可以用来进行一场兵不血刃的争斗。谁的信息素质量更上乘、浓度更高,谁就更胜一筹。
他呼哧呼哧喘了两口气,活像破了的风箱,就晕倒了。
是的,经过短时间的接触过后,希曼确信自己能赢。
之后嘛,看兴致吧。
不出十分钟,秩序管理局就来了,不用多说,看到瘫软在地上的雄虫,感受到屋子里尚且存留的信息素,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的信息素陡然将矛头转向了希曼,充斥着恶意和压迫感。
他不喜欢和别的雄虫打架,不喜欢争斗,从前的同学拿信息素味道这件事情笑他的时候,他也只是附和地笑笑,从来不反驳或者挑起争端。尊崇强者的小团体会骂他软蛋,雌化虫,别的雄虫也觉得他性格实在软,个子不高、长得娇娇弱弱的,比起雄虫更像个亚雌,也渐渐减少了与他的来往。
莫托没想吊着他,这雄虫从头到尾就没怎么剧烈反抗过,难免有些没意思,不过就此结束又有些虎头蛇尾,对不起他带来的那些药,于是他决定至少给这家伙口射一次。
偏偏莫托还在不停地刺激他。
喉头的软肉自发地夹弄起这个侵犯进来的庞然大物。
所以,希曼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跟雄虫交流过了。最近一次还是和匹配中心负责与他对接、引导工作的雄虫。奈何一上来就要面对这种火药味四溢的场景。
认认真真对付着这根粗硕的阴茎,即便是阅虫无数的莫托也感觉有点吃力,上上下下舔过一遍、吮吸过一遍后,他尝试着把肉棒吞进喉咙深处。
也许是他的努力见效了,也许是药物的效果只能维持一会,他的信息素有减少的迹象。
这可能只是他无数个不想继续上学理由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