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瞧,怎么瞧怎么喜欢。
一见如故,是他的一见钟情才对。
将被他折腾的昏睡过去的李承泽洗干净安置好,范闲出门打算弄点吃的等人醒了好别饿着肚子。
五竹正在屋顶待机,对听到的活春宫也没什么反应,范闲与他打了个招呼,走了几步又退回去疑惑道:“五竹叔,今天他到底干嘛了你把他绑起来?”
“他什么也没干。”五竹平静道。
范闲一愣,“那你为什么绑他?”
“你说的是让他不能寻死,不是在他寻死之后阻止他,所以绑起来最安全。”五竹依然很平静。
在问题还没出现的时候就把问题解决掉,不愧是你,五竹叔。
范闲开始思考要不要带个搓衣板回去了。
《帝后起居录》
后承恩数月,仍难尽纳帝器,帝以暖玉亲雕龙势,大小成列,粗长渐增。后每日晨起伏于帝膝入器养身,待晚间俯卧榻上由帝验之。若无差错,则帝疼宠如常:若有取巧事,则传麻绳、木马、竹板等入殿为用。
1
第二天早上起来,李承泽就觉得好像缺点什么,但坐床上琢磨了半天也没想起来。
直到走了几步路,脚下没个动静,才突然发现是范闲那个家伙把链子卸下去了。
别说,还真有点不习惯。
感觉整个人都飘~起来了。
李承泽抬手推开寝殿的大门,刚想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气,就和门口站着的五竹沉默的面面相觑了片刻。
昨天被吊在房梁上还莫名挨了顿打的回忆涌上心头,李承泽微微一笑,后退一步,把门关上了。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到桌子上把之前那本《芍药亭》找出来,李承泽一边往嘴里扔葡萄,一边慢悠悠的靠在秋千上翻看没看完的部分。
2
“呦,看书呐?”
范闲不知什么时候进得门,突然从他身后探出一个头来。
李承泽手上一偏,也不知是故意还是不故意的,就把葡萄扔到了陛下嘴里。
“这么爱我,一回来就怕我饿着?”范闲自己随口把籽吐到地上,倒是伸手去接李承泽口中的葡萄籽“还看我的书,睹物思人啊。”
“呵。”李承泽对他的脸皮厚度又有了一个新的认知,一巴掌把他的手从面前拍开“我就是闲的。”
范闲歪了歪头,“你说什么?”
“我只是闲的。”
李承泽又强调了一遍,把书放到旁边伸了个懒腰,却被范闲找到机会拦腰抱了起来。
“说得对,你就是我的,只是我的。”
范闲像个得到礼物的小孩子一样,得瑟的原地转了好几圈,直到李承泽喊晕才停下来,但还是笑个不停。
“有病。”被占了口头便宜的李承泽唾弃道。
3
范闲把奏折都从御书房搬到了寝殿,不过他人虽然老老实实坐在桌前,眼睛却一点也没往字上瞧,反倒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李承泽从床头溜达到窗边,逗了鸟又啃了两个枣。
李承泽被他盯得后背发凉,默默把松散披着的外袍穿好,甚至相当难得的自己穿上了鞋袜。
结果对某人丝毫没有影响,甚至换了个更舒坦的姿势,双手支在桌上捧着脸继续看他。
“范闲,你,没事,干吗?”
李承泽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咬牙切齿的笑着问道。
“确实没事。”范闲诚恳的点点头“干吧。”
4
“本来想让你歇一天的,但是既然二哥诚心邀请了,我也不好拒绝不是。”
范闲把手自来熟的伸进李承泽领口,揉了一把不太丰满的地方,然后又直接将人身上轻薄的衣服撕开,让常年不见天日的细白肌肤暴露在从窗口照进竹榻的阳光之下。
白日宣淫。
两个人心里都跳出这四个字来。
李承泽突然像被烫到一样,手忙脚乱地试图拢起破碎的布料,掩到自己身上,却被范闲禁锢了双手。
于是只好放软了态度,抬头看向神色不明的男人低声央告。
“别在这儿。”
5
理智上,范闲并不想拒绝爱人少见地请求。
但行为上,他看到自己已经将手指顶进了李承泽微启的红唇之中。
眼前人的惊慌显而易见,凌乱脆弱的姿态偏偏格外能激发出某些恶劣的想法。
“就在这儿。”
听着含糊不成句的呜咽,范闲没有再给李承泽反抗的机会。
6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李承泽咬着自己的手臂,不敢泄出一丝声音,生怕外边的宫人听见。
范闲心疼他,把肩膀凑过去给他咬,却不说自己其实一直听着外边的动静,根本不会被人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因为素来狡黠如狐的人现在像极了一只被按在‘饿狼’爪子下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