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月笙的相处,从始至终与温柔二字毫不沾边。明明拥有百分之50相似的血ye,却总要通过激怒对方来佐证彼此的存在。
两枚系着铃铛的金色ru夹挂在我的ru头上面,伴随着我挣扎的动作不断摩擦摇晃,发出叮铃铃的脆响。
我的ru夹是自带皮革项圈的类型,金色的细线从铆钉choker上面垂坠下来。他从后面拽住我项圈的链子,拽得铃铛一阵乱摇。
含有微痛感麻酥快感从两粒ru夹袭来,却更清晰地传染到整具身躯里面。
“ru头这么硬,喜欢被这样对待?”
他暧昧的声音传来,坚硬的胸膛靠上我柔软的身体,铃铛被我们二人的磨蹭擦出更多的声音,让我的双颊弥漫上难以消散的绯色。
白月笙不顾我的反对与挣扎,不停往里挺动着青筋环伺的rou棒,进犯着我。过足的yIn水顺着他的动作顺着大腿根部流到床上,聚成一片深色的水渍,yIn乱至极。
他按开跳蛋放在我肿胀的Yin蒂上,跳蛋的一档相对温和,他显然并不满意。
此刻他与我都需要更强烈的刺激来加入其中,于是他便索性在我xue口调试,通过我身体的震颤频次和声响观察其中最大的振动频次。
跳蛋“嘟嘟嘟”地不停地震动我早已无法抵抗的Yin蒂。濒临崩溃的我完全无法忍受如此猛烈的刺激,小xue又撑又涨,里外夹击,最低防线接连被打破,很快便被他玩到流着口水,双眼涣散。
“啊、啊——求求——你——停、停下——啊、嗯啊啊——要烂掉了——”
支离破碎的声音从我的喉间勉强发出,白月笙歪着头,做出仔细聆听我声音的姿态。
“说什么?我听不清。”
无休止的Yin蒂高chao让我浑身颤抖,我不自觉地拱起腰肢,无力再回答他的话语。他揽着我的腰,cao得更紧,gui头一次次地侵入花xue深处,我胸口的铃铛晃得更急,似乎在为这场不lun的性爱助兴。
我眼泪泛滥,他抓着我右边的nai子,揉捏出各种形状,白腻的rurou从他指缝间挤出,火热难耐。对比之下,左边的ru房无人怜爱,寂寥得发了痒。
“都要哭出来了?很爽?”白月笙问道。
他的鸡巴撞击着我的深处,让我爽到花xue收紧,眼前一黑,竟绞出大量的yIn水,喷射在他前端的gui头上面。
“居然喷了?”
白月笙从我体内退出rou棒,粗长的鸡巴裹满了白亮的yIn水,直直翘起,气势极其狰狞。他的小腹上面沾满了我shishi亮亮的yIn水,是我二人情爱的证明。
没有了他的阻挡,红艳的Yin唇翕张,往外汹涌喷出交合的yInye,空气中sao浪的气息似乎又浓郁了几分。
白月笙眯着眼睛,观赏我无力抵抗的失神姿态。
他挑起我小xue里面的水,抹到我的ru尖,蹭的硬起的ru头晶晶亮亮。他俯身过来,咬住涂了yIn水的ru头,铃铛的脆响与他含弄的声音混合着一起。
“被亲哥哥都能cao到喷水?你怎么这么贱,你是贱婊子吗?”
白月笙捏住我的下颌,修长稳健的手穿过我的头发,将皮革系带的口球为我扣上。
“接下来——让我们玩个新玩法,可以吗?”
他附耳过来,为我整理凌乱的鬓发:“你知道狗为什么是狗吗?因为狼接受了奴役就变成了狗。戴上口球,就要当乖狗狗,如果不乖的话,就理应要受到惩罚,你说对吗?”
如若是平时的我,定要与他闹个翻天覆地。然而此刻我已被他折腾得全身乏力,连准确的声音都无法发出。
他居高临下,将我的挣扎与万分不愿尽收眼底。冷酷无情,犹如我的至高主宰。
待我挣扎得气喘吁吁,他抬高我的屁股,以正襟危坐的姿势正面进入了我。他坚硬的鸡巴瞬间捣入我小xue软嫩的深处。
他掐着我的腰,往上凶狠顶弄,声音不急不缓:“这个游戏叫做‘娇喘禁止’。”
我被他顶得向上挺起了腰,不自觉地发出呜咽的声音。口球弄得我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沾到脸上让我更逼近他言语中的所谓yIn娃荡妇。
“顾名思义,一声娇喘,一个巴掌。”
他一下一下cao着我,我胸口的金色铃铛随着ru晕来回摆动,白月笙满意地欣赏我nai子与铃铛齐晃的景象。
他用Yinjing前端碾磨着我的深处,磨出更多的水出来,磨得我眼泪模糊,情不自禁叫出了声。
“这就不行了?”
他立马重重扇着我的nai子,白腻的肌肤立马沾上了指痕。白月笙似乎天生就喜欢凌虐他人,此刻金色的铃铛倒映出红青交加的肌肤,更是勾引得他发了狂。
他掐着我纤细的脖子,逼得我扬起了头,干脆的掌掴落在我脸上。
他的rou棒在我小xue里面进出,仿佛永远不知疲倦。我眼泪模糊起来,近亲相jian的悖lun让我的身体热得几欲融化,他粗重的巴掌又给我打到了高chao。
我迷离着双眼,收紧了花xue,口水不争气地溢出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