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唔!玄安!”
听雨斋内,白皙纤细的躯体被压在软榻上,双手绑住压在头上,两腿大敞,不属于男人的雌xue里插一根涨红硕大的阳jing。
阳jing尺寸不俗,jing身青筋盘踞,看着凶恶骇人,原本白Jing细窄的雌xue被cao到红肿肥厚,蒂珠被扯出蚌rou外,尖生生的立在外面。
阳jing从xue中抽出一截,裹着xue中的汁水,挂着几条艳红的血丝。
这是他的处子血,他被自己最小的师弟开了苞,将雌xuecao出属于他阳jing的形状。
“呃、呃、哈、玄安——呃!唔!”
“师兄,好师兄!帮帮我,我难受,我好难受,帮我!”
玄安双手把着他的腰,阳jing在云行的xue里粗暴抽动,凿进雌xue汁水四溅。
云行的小腹凹陷的小腹凸起,清晰可见阳jing的形状。
云行第一次行人事便被粗鲁jian媾,雌xue被jian到红肿软烂,不停地往外吐着汁ye。
“师兄,师兄!”
玄安俯下身,双手搂住云行的瘦腰,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交合处发出清脆的rou体碰撞声。
“呃——呃——”
云行双目渐渐翻白,两条腿脱力的支在玄安腰侧随着阳jing的抽动微微摇晃开合。
阳jing炙热滚烫,雌xue中媚rou死死绞着这根长jing,试图将它排出去,媚rou娇软只能在阳jing抽插下一次次被破开。
阳jing在xue里肆意顶撞,云行被cao到浑身瘫软,他已经发不出声了。
从玄安进来趁他打坐将他绑起来jian媾到现在统共有半炷香的时间,雌xue只能无力承受着阳jing侵犯。
玄安说他抓妖追到青丘,大意中了狐族媚术。
他本想来问解决办法,但是看见一袭白衣打坐的云行便什么也顾不上了。
“呃——”
阳jing戳到敏感点,云行挺了挺腰,又软回地上。
他脑中一片空白,红唇张着,涎水顺着嘴角留下,xue中的长jing未见半分疲软之意,反而插到xue中软嫩的凹陷处,竟有了几分更加硬挺的意思。
他的师兄不仅有个雌xue,深处还有个能孕子的苞腔。
玄安又往深处进了几分,jing头在腔rou中陷了进去,被滚热的腔rou裹住jing头缓慢地吮吸。
“唔——!”
云行浑身绷直,足趾刺激到蜷起,雪足踩在自己的白衣上滑了出去,玄安托起他的小腿挂在自己的臂弯。
苞腔没有事先疼爱过,现下紧致逼人根本无法插入,玄安只好退出来在xue里抽动。
玄安喘着粗气,他将云行的腿拉到自己腰间,随后自己双手撑在云行身侧,腰身下榻,一下下撞着云行红嫩的雌xue。
雌xue早已没有方才那么抗拒自己,为了多带快感,xue中泌出大量汁水润滑xue道。
玄安仰起头,感受着雌xue顺从地献媚讨好,阳jing抽出,媚rou未来记得闭合便又被插开,里面都是玄安阳jing的形状尺寸。
云行的腿从玄安腰上滑下,玄安钳住他的腿rou往后拉,他垂下脑袋,那双狭长的凤目微微眯起,看着云行脸上无法控制的表情。
清冷的脸上浮着情欲的chao红,双目潋着水光,眼帘半闭,失神的看着上方。
玄安俯下身,吻住shi润的红唇。
他一直以为,云行这唇是凉的,怎料现在吻在上头,Jingye是温热柔软,与平常总是骂着人的冷硬完全不同,现下吐着全是媚人的娇yin。
玄安游走向下,唇rou滑过锁骨,停留在绵软如荔rou的白ru上。
云行是双身,到底总归偏男化,雌xue软ru发育不全,nairu小巧玲珑,一掌可覆。
nai尖硬如石蕊,连同ru晕被玄安含在嘴中吮吸。
nairou红痕遍布,还有玄安一开始发疯咬下的齿痕。
破了皮的嫩尖被玄安津ye浸润,带着微微的疼痛。
“呃——哈啊!哈!哈——”
云行双目骤然睁大,濒死感爬上心头,雌xue忽然喷出一大股热ye,热淋淋地浇在玄安的jing头上,烫得玄安差点Jing关未锁泄出Jing去。
他被玄安cao到高chao了。
云行瘫在地上,玄安解开束缚着他双腕的红绳,腕间被勒出血痕,玄安不知道哪来的绳索竟然能将他捆住任他怎么挣扎都无用。
玄安握着他的双腕提到唇边,舌尖舔舐着腕间的破皮处,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玄安压着云行的双腕在脑侧,他已经无需绑着了,饶是想挣扎也使不出半点劲,雌xue被阳jing插得又痒又痛。
“师兄…师兄。”
玄安在他上方低声轻轻唤着,云行做不出任何反应,像只木偶一般毫无生机,唯有还会蠕动讨好生汁的雌xue证明云行还活着。
云行白皙的腿根被撞到发红,汁水混着少许处子血黏在腿rou上。
玄安俯下身,肘臂撑在云行肩侧低头吻着他,一手覆在nairou上把玩打圈揉转,时不时抓捏两下,指腹陷进nairou里,留下红色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