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的时候,舒愠瞥见他脸色很沉,一直低头,跟受伤了一样。
“哦,既然没对我动心。”舒愠在他怀里挣扎,想要把他推开,“那就放开我。”
奇怪,她上个月可不是这个时候。
下一刻,就换宋凌誉推她。
舒愠挣了两下,发现自己挣不开,干脆就停下。
舒愠乐呵呵炫耀:“猜不到吧,我生理期。”
宋凌誉拉她,单手把她抱进怀里,闭眼喘息。
二楼不仅有小孩在哭,还有很重的血腥味,守在宋凌誉门口那条比特身上的。
佣人在边上轻哄:“乖宝,不哭了,不然吵醒夫人。”
屋里总共就仨人,雪下了一夜,外头也没见人铲。
“那个,我在下面睡一会儿,不敢上楼了。”
隔天一早,天刚亮,舒愠就顶着黑眼圈下楼,一点也不敢在那间房待。
“少爷的。”
她问:“你行吗?”
她猜到了,猜到宋凌誉这会儿心里存着她的位置,撇不下她,不然今天在医院也不会和她讲条件。
乖宝……?吵醒?
总不能是后面那个院子里的亡魂。
为了自己能睡,就把她丢她怀里,她昨晚上还没睡呢,这才睡了多久就又被吵醒。
所以昨天晚上哭了一夜的就是她。
螺形楼梯上,宋凌誉站在半道,怀里抱着个小娃娃,正想要不要让她见见。
闻声,舒愠立马睁开一只眼:“已经被吵醒了。”
松了口气,舒愠开始询问:“谁的孩子?”
满带质疑和挑衅的话一直飘在耳边,盘在她腰间的手像条蛇一样攀到她脖颈上,挑逗,抚摸,猛然又掐上去。
宋凌誉锁眉,眸色平静如川:“凭什么觉得我会对你动心?”
“小宋,送人。”
跌坐到床上,他闭眼,开始喘息。
“怎么,你胳膊都伤成那样了,还要跟我做?”
咂咂嘴,她下楼,吃了两口饺子就去睡觉。
“不是的夫人,少爷抱过来的,这是木郢木总的女儿,木总说咱们家人多,热闹,不缺人带孩子,把他女儿撇下回去过年了。”
她说:“别对我动心。”
舒愠愤愤不平,想找他理论,佣人拦她,说他病了,发着烧。
这样子,就是还不知道了。
舒愠瞪着他,冰凉的小手顺着他胸膛一路下移,一直到他隆起上才停,缓慢抚摸两下,又曲起手指在上面轻弹,故意挑逗他。
她越挣扎,宋凌誉禁锢的就越紧,像是要和她较劲儿:“钱打过去就不认账?”
佣人小声和她描述:“夫人,上次您发烧,少爷一直哄您呢,跑上跑下
想起谢医生的话,宋凌誉瞬间明白。
夜半,舒愠被婴儿啼哭声吵醒了,不知道什么地方传来的,感觉就在耳边,离她很近很近。
舒愠又是被小孩啼哭声吓醒的,而且这次那个声音离她更近,好像就在她身边,她身上好像还压了什么东西,有点重,压的她喘不过气。
“……?”
他的怀抱过分坚硬,过分滚烫,舒愠要推他,但他禁锢的太牢,她没办法逃窜。
佣人问:“怎么了夫人?现在还早。”
舒愠瘪嘴:“他有病我就要迁就啊。”
“避孕药吃多的话,会扰乱生理系统,生理期提前或推迟都是常事,就她那剂量……”
反正只要宋凌誉在,别墅里保管静悄悄的。
舒愠把小娃娃往外撇:“那抱回去,他朋友的他自己带,我不管,丢我这儿算什么事儿。”
别对我动心。
另只手则直接伸进她裙摆里,舒愠有恃无恐,根本不推他。
之后就识趣噤声。
“这……”佣人有些迟疑,“少爷上楼睡觉去了,我们不敢过去。”
他可真卑劣啊,竟然妄想拿孩子牵绊住她,让她一直留在他身边陪着他。
舒愠解释:“楼上有小孩哭,哭了一夜,我害怕。”
为什么不敢碰?是不是不正常?
她怕鬼啊!!!
她头发乱糟糟的,后半夜一直钻在被窝里不敢睡。
想到这儿,舒愠身上鸡皮疙瘩瞬时立起:“是不是鬼婴,哎呀别说了,还是别说了,我害怕。”
佣人点头:“那我帮您把灯关上。”
她看见一个小娃娃趴在她怀里,刚还在哭的,这会儿已经笑起来。
人多,热闹?她可没觉得。
不对,说顺口了,再叫女人误会可不好,佣人立马摇头。
但——别墅里哪有孩子?
完了完了,被鬼压床了。舒愠心想。
“这个……”佣人小声解释,“别墅里有个孩子,谁也不敢碰。”
,也不管他伤不伤了,转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