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啊啊太深了师兄。”
鬼修整只跪在圆桌上被修士从后顶入插得挺腰,肩头圆润,亓官玦低着头不时晃动,背脊欲缩欲展,宛如被人拿住想要展翅而不得的漂亮异蝶。
纵眼望去一片苍白腻色,柳苍术抚上去是有些温冷的,虽也有热气,到底是和人不同。突然被shi软包裹住的rou器觉察一阵缩拒,他冷色“啪啪”又是两巴掌。
“唔呜师兄……”鬼修扭着腰呜叫得可怜,跪翘起来的routun上,更是指痕掌印通红的一团被蹂躏至极,柳苍术瞧着却不见怜惜,惯是质冷的嗓音带着几分喑哑的低压“再打开些。”
“还是要叫我帮你?”
亓官玦被打得浑身抖得更厉害。那物太粗它被捅得难受,闻言却只能将腿脚跪张的更大更开,以便这遭瘟的修士用rou棒尽兴cao弄。
因着下肢跪压得的厉害,它撑在桌上的双手不稳,除却一颤一颤的呜叫,圆桌上一滩寖shi,看不见鬼修的脸,一条银丝却将坠不坠,想来那滩便是鬼的涎水。
一把龙脊委屈又勾扬着埋入肥沟里,股间原是紧闭着连指头都挤不进去的地方,此时却被粗硕青筋盘根的圆柱强行开拓出全新的销魂府地。
随着rou柱不断缠磨深洞,那旱地竟也被逼出不少粘稠的shi润,一点一点的沁,啪啪地响着,鬼修低垂着呜呜喘息越来越急,“噗”的一声被强撞得四肢砸桌坍趴,浑身战栗着抽气。
“哈……哈……”
柳苍术抽出来将鬼翻了个正身,亓官玦当即侧躺着。鬼修手肘膝骨跪红一块,粉面仰倒,赤裸蜷缩在木桌上目色迷离。
“哈……哈……哈”
身躯随着胸膛大起大伏,修士漠眸轻眯,遂拉开它缩夹的一条大腿,强掰开。
只见鬼修roujing耷软,底下藏着的蚌roushi乎乎一片,那嫩缝还在溢着,腿根处挂着显而易见的yIn水……再看亓官玦已然像是要将头埋进肩骨里,如同某种缩头不肯对世的鸟类。
“躲什么?”柳苍术莫名心愉。仍旧是强开着鬼修的大腿,抓着它的颈提拎起,又压着它低头逼迫“睁眼。”
亓官玦睁眼,瞧着自个儿的腿间艳烂熟红,它其实不太能瞧见那朵雌花,只柳苍术将它的身体压弯到难以抗拒的弧度。它能清楚的看见rou蚌媚洞坠着一股清流,亓官玦难受得气息加重。
更难接受它被柳苍术干着后xue前边竟然shi了!
修士的中指拨开蚌rou浅浅的抽,不多时挖出更大的水流。柳苍术将那根手指放在鬼脸上擦,几乎是挤来戳去,亓官玦低喘Yin着脸。
“鄢亓玉。”
“亓官玦。”
鬼修俱不理会。
柳苍术烦躁的揉着鬼修胸膛rurou,片刻又将rou刃耸进shi透的女洞之中,浅慢深顶,亓官玦鼓鼓的腹肚抽搐。鬼修口齿大张,被rou棒狠狠鞭笞了一番xuerou,它才目色蒙蒙的叫着师兄。
下边被修士的性器干得蚌rou吃陷,粗骇的东西试图叩开宫苞入口,亓官玦红肿的眼睛春水止不住的流,“呜唔呜师兄……”
“要被cao坏了呃唔了师兄!”
“师兄唔!”
粗壮的rou棒一挺进宫苞里,柔嫩狭小被侵占只能紧紧裹住,鬼修的腹部瞬起蔓延至鬼体的漂亮暗色yIn纹,亓官玦又生恼怒,本能的挣扎,又一股子莫名双腿合夹修士的腰tun。
修士残忍的cao弄那柔嫩,尽管被撑大的交合处流着黏水,两片rou蚌鼓鼓的,亓官玦被搅得目色渐散,身子一个劲的打颤,痛苦啜泣叫着“师兄好疼啊……啊……”
柳苍术按着它劲腰一下下的深耸,亓官玦颤叫“宫苞呜要被插烂了师兄……”,如同一根粗硬的rou棍在里边不停的捣,鬼修泪流满面“呜呜呜唔呃……呃……”
“好痛啊呜师兄……”柳苍术亦满脸薄汗,被层层媚rou宫苞绞卡的不好受,他执意强行抽动,亓官玦终于抱着他大叫“我是师兄道侣啊……好痛师兄呃……亲亲我师兄……”
它搂着柳苍术一阵乱舔,胡乱几下才找准柔软的地,含着修士的嘴唇缠吻,柳苍术这才分心慰问上边,按紧亓官玦的routun耸动几下在鬼修宫苞中泄了Jing。
“呜呜呜……啊”
“好痛师兄……”抽出来后鬼修仍旧泪流不止,身体颤颤巍巍,亓官玦甚至试图掰开xue让柳苍术看看里边是不是真被干烂了。
柳苍术只见那里流出更多的浓Jing,从外观瞧着确实有些肿的厉害,他手裹着一团灵力正准备修养那处,亓官玦却一手拍开搂着他继续亲蹭,声音微弱:“师兄好痛。”
“痛!”它咬着柳苍术的嘴唇,齿尖刺破后吸舔着柳苍术的血,全是泪痕的脸上朦胧中现过似乎仇恨,五官皱巴着,当真是有些被蹂躏的可怜。
柳苍术眉梢微皱,却任由它吸咬,亓官玦这副躯体的一半血都是他的。先时塑制身体,柳苍术并未想过旁的,只不过归属于他的东西,自然都需得是极好。
闹这么一番不过是想求他着停下,亓官玦还在吸含,柳苍术伸手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