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乳粒,勒腰狠狠抽动几下,强行将那剧缩的甬道再度肏顺畅了,亓官玦顿时泪夺眼眶,眼神却更凶恶。
而柳苍术很快也就思明白了,却更不高兴,他表情向来多是无欲无绪淡漠神容,连着交媾时大多也是冷淡面孔。这会子墨眸微垂,应对着的脸骨在光影下整体显得有些晦暗不明的森阴。
从一只残魂到鬼修大乘,何处不是用他的精血凝生,纵然交媾于双方都有益处,可他根本不屑那微薄增益,尽反渡于鬼修,以此,亓官玦的修炼速度才能古往今来堪谓第一,而它竟还敢说自个儿是什么鼎炉?!
“唔!!!”柳苍术固着它大开大合的顶弄,这许多年来他只得成功炼制那一枚九品。
那字音竟突如幽冥黄泉滚荡质出。
“你究竟算作哪门子的鼎炉?”
“啊啊啊!!”
吞完丹珠的宫苞再次被撬开包裹着粗骇的性器,亓官玦仰着头身体不断颤抖,泪花不受控制的自脸颊续流,小腹上的红纹蔓延至胀肚,竟隐隐扩散像要布满全身。
“啊!哈…啊!哈!哈!”
被蹂躏撑大的肉洞湿透,鬼修瘫软着不停颤喘,柳苍术抽出来的瞬间穴口张合吐出大量透白混浓,他将亓官玦一把掀落,起身披整衣物踏离架子床几步。
修士周身霜冷,被鬼修惹怒的杀意确真,修炼至今,柳苍术几乎没有不能掌控的事物,连修炼最易迸生的心魔他都不曾有。
这并非是刻意修什么无情无欲道,而是世间万物于他便是无有。
亓官玦也很算不得是什么。
那并非鼎炉奴纹,不过算是一种不叫它能匿蔽藏息的禁锢。以他的修炼修为,鼎炉何用?他从未将亓官玦看作鼎炉,若他们二人间非要算作什么。
柳苍术猛然回头,低凝被他肏烂如泥的鬼修,平声无绪:“我自视你作道侣,并非鼎炉。”
床上的鬼听了没出气,半响内里嗤笑,它是被肏软烂不是肏得痴傻了,灵脉蔽塞,捆吓它都不知道多少回。它肢体不能动,嗬气抬眼,红纹在鬼体上爬得到处都是。
亓官玦满目讥讽“那倒还不如做鼎炉……!”
它倒想看看道侣都是如此了,鼎炉究竟还能猪狗不如到何种地步!
“你便是这般想。”修士那话隐约又动怒。
亓官玦虚喘:“自……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自当成全你。”柳苍术漠冷着一张脸。
他说着,鬼修长长颤颤的惨叫不止,素袍修士立即翻鼎准备刻画法决,顷刻间屋院周围的天地灵气翻涌。
它既然是这般想他,他便也不必再耗费心血尊养着它。
因着丹蛊的缘故他自不会叫它彻底泯灭了,但将鬼修的神识之海抽离,彻底剥离记忆后,摄种重新炼制后再将神识固封塞回本体,这便做成了最上乘的傀儡,亦是最摄心听话不过的鼎炉。
“啊……啊!”
雷霆万击身灭不足描述此时的痛苦,亓官玦从未尝过从识海开始的磨灭,它起初以为会像黑雷降击那般刹那即没,却不想这竟是种神魂撕扯的痛极。
非以骨肉碎痛可比,而是看不见的一处处如千万针锥刺扯彻痛。
它却什么都不能做,被钉死在软香温床。
“啊啊……”
那惨叫声很快小了许多,并非是抽离停止了,而是亓官玦叫不动口里渐渐喑哑。周身自成空间,神魂无时不刻不在被剥去。
“叱”的好像崩断抽离一丝,什么东西寂消了!竟连带着灵力一同散灭。
它乍然觉着什么“嗡嗡隆”一空,猝然恐惧求生狂涌……
它当真要就此泯灭了?!
亓官玦动了动,它不知晓是什么在动,它也不知道那二字是否还能叫唤出,它连自个儿的声音都听不到,竟十分盈空。
“师兄!”
无形的撕扯似乎戛然而止。
静谧
“师兄!!”蓦地神回,亓官玦才惊觉自个儿不知何时能动弹了,它不止能动弹,它此刻还正伏抱着柳苍术的腿脚声抖腔哭。
“师兄我错了!”它道。
“我是师兄道侣,不是鼎炉!”这一刻鬼修什么都顾不上,想到什么便吐露什么,抱着修士浑然是惊怕了,颤音又呆目,哪儿还有之前的张狂样?
“这便是想清楚了?”
那人收鼎,神色静淡。
其人行举许多时与常人作对比未必能通,大抵不与人相处确乎如是。
亓官玦赶紧点头,又仿佛生怕柳苍术会反悔一般,连忙将自个儿的脸有意无意地往修士腿间蹭动,胆颤柔顺的低声叫着师兄。
“师兄……”它内里都不敢再称叫什么姓柳的牲畜,见柳苍术不动,亓官玦竟隔着衣物,朝修士胯间伸舔舌头。
蛇信子一般的鲜红,就在够舔之际,被修士一把提拎起来。
它原就比柳苍术矮上一些,重铸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