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时的两声修士未应,唤至凤姿的体面修士胯下茂林,被淫水沾湿……
但越到后面鬼修越清醒,间或被肏得迷乱,亓官玦上边并下边都快嚎干了。它肚子被修士肏得鼓胀,嗓声喑哑,那畜牲居然还绑着它!
鄢亓玉醒了,不再像上次那般冲门败去。它在素冷的屋子里游荡,修士闭目,皎白素紫盘坐于屋子中央,周身泛着莹莹白光。
能唤动与心神相连的元神婴灵这境便是稳了,鄢亓玉顿时欣喜,连清洁术都忘了施,提拽亵裤便快步到空地上打坐固境。全然不顾他那师兄看了女穴之后如何,被人跨首又如何……
鬼修怒眼瞪视,柳苍术却冷凝它,耸腰凿得又重又深,自个儿的呼吸亦粗重。
“柳苍术……唔!”一动下边便流,日光熹微,一人一鬼竟交媾一夜。
放它躺着的时候,因着它困在所谓的师兄怀里,抱放一瞬,柳苍术起身它身体下滑,一人一鬼头脸相近,蓦地。一人一鬼便相擦了嘴唇,温软刹那,快得不能论及是个吻。
着近乎是使宗门师兄的头从他跨间过。
虽然修士强它做淫秽事,他们交媾的次数多,却从未亲密触碰过,而这亲密并非是指常言的肌肤相贴。
“亓官玦。”
经过强它那事后,他更是不愿活着在柳苍术面前,只是它是鬼,实在死得不能再死。再往前一步便只能魂飞魄散,天地无存,而它又凭什么要因这修士泯灭至此?
“哈……哈”亓国消无皇子的扭头。
完事后修士也全然没有给它解开的意图,将自个儿身上清理尽,任由鬼修软趴趴的躺在床上,胸膛起伏,双腿精斑颤张。
他这一念起,识海“咔嚓”声响,莹白的元婴碎了一层变作透明状,修炼者自元婴境入天道,首要便是摒除执念浊魔。
只是它在柳苍术这儿不敢挑剔,胆敢有怨言,那丧心病狂的狗修士便会拿灵力燎灼它,只那般几回,它便被烧怕了。
鄢亓玉在那张塌上装死装得受不住,柳苍术几乎就在它跟前儿,害它连吸纳灵气都不敢快,但即便是再藏再掩,它的吸纳速度确实也比被强前的鬼体快了不止两翻。
尽管浑身的灵力因着交合再次泉涌波动,亓官玦却调用不得,身上被过度
而跨过之时那女穴被弄得污脏厉害,不知是什么水液混合嘀嗒,柳苍术脸上沾了,霎时他墨眼翻滚黑云,冷脸蓄着风暴。
鄢亓玉固完境本欲过来和解一二,可当他对上那宗门师兄如同要吃人的眼神,顿时脚底生风。
不知这修士姓甚名谁,它只好试探叫着“师兄。”
鬼假寐不动,修士确乎是顿了,不过随后也将它安然放下。听着衣袂脚步声不远,修士大抵是在屋内入定,鄢亓玉等了又等,它不愿与这“师兄”搭话。
鬼魂不知它那所谓的“师兄”究竟拿它炼了什么,原先的洁净寒泉如今像被下了辅助人间五谷的大料,里边飘沉着什么兽血骸骨,药草松枝的,一潭腥臭。
生前事皆不记,它却自有一股意识,自灭尚可,绝不能叫旁人轻贱了去。
纵然做鬼,它也是个挑剔鬼,不然怎会跟着陈蕴回府中。
鄢亓玉暗地吃惊,这修士并不是个好招惹的存在,所以柳苍术将他抱离寒潭的时候,它不敢抗拒,假寐任由。
修炼无岁月。
可即便他再动怒此时也无法。灵力虚空被器绳捆束,青年修士狼狈躺倒,闭目之后柳苍术胸膛伏落不止,被术法强定的身躯居然还能震动,震动间,那具身躯亦被器绳陷肉捆的皮肉血红。
它被柳苍术压在潭中浸了七七四十九日,又或是七七四十九月?浸泡中它总是昏沉模糊,时不时鬼体隐痛,那隐痛宛若抽芯,好似魂魄中长出了别的东西来。而那新长出的东西又密密铺散开,续着,再而生扬,某一日,鬼抚摸身体,竟如同真长合了骨……
它都不清楚自个儿现在是个什么,有血肉躯体,却不是人,又不像原先的薄薄魂身。
而拿住它的这修士像个哑巴,也不如如何说话,它摸不清这修士的心思,只是做鬼流浪那些时日,道听途说记得些趣事荒谬事,对人警惕,修士们则早便是鬼怪的死敌。
他已入元婴境界更能明切柳苍术身上那层威压,缚仙绳根本困不了柳苍术多久,他还是先走,则为妙。
浮图秘境那时它并未留意细致,现才亓官玦看得不适,陡然想起它方才还含过什么,那会子炙乱它没那般厌弃,登时不断往外吐。
出了别院寒潭,它被带回置有青羊尊的寝居中,整间屋子朴木素冷,鄢亓玉嫌弃那塌硬梗得它难受,卧塌不该都是香软的么?眼下这块和木板子有何区别?
自幼年少时他便忌讳双腿之间,不自看也不令旁人知晓,可从小伺候他的人露了消息举国震惊,爬到仙门后又被半数人知道,他的遮掩全然是无用功!如今这身子已破又何必藏掩羞赧?!
本来便被肏得不时失神,这会儿更是被干得舌尖连带涎液都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