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晓得个仙姿玉貌的修士,竟然抓着一只鬼魂强cao?
鄢亓玉口不能言,浑噩地受着煎熬,内里一片惨淡哀嚎。这修士是个异类奇葩,如此癖好简直叫鬼目眩厌恶,万不能承受。
粗长那物一直在它鬼驱内捣来捣去,它则被禁锢着,听着水声轻噗轻呲的击摇。
如此痴恶良久,忽然觉察到一股异样温热,鬼魂起初茫然不已,随即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惊愕得它鬼身倍感头皮发麻,又宛若周身起了鸡皮疙瘩怪慎得发慌。
狗修士尔敢……
居然……
鬼魂挣不动在识海中乱叫,它能清楚感知那些东西正在它体内!它不明白它明为鬼体为何能盛放那东西,它更不明白它为何还能有之感受!!
鄢亓玉几欲发狂,它惊恶的盯住修士,而修士却浑然不在意它的鬼眼,在将粗长抽出后,自顾取了个物件,复往它Yin户中塞堵,似乎便是为了防止那些腥黏的体ye外流。
而后鬼魂仍旧不能动,它被修士摆弄着,被封在寒潭中。眼呆呆地望着修士踏出寒潭,略施清洁,便又是把道骨仙风,全然不见方才的勃然yIn弄。
可潭水中的气味还未散尽,它虽只是只野鬼,却仍觉被修士的Jing水浸污透了……
封固的鬼体随着水流遥动,它始终觉着那味道挥之不去,鄢亓玉心如死灰。
过了几日,它发觉修士的Jing水在体内消失,鄢亓玉木然,连自己又能动弹了亦不知。清透的鬼脸上摆着副被cao干痴落的神容,已然是只不大周全的鬼,再无失魂落魄一说。
至此,修士便会每隔十天半个月的来弄它一回,且似乎并不在意jian污此鬼的反应。这般桎梏圈养,实与禁脔鼎炉无不同。
长此以往,鬼魂虽在聚灵阵和旁门加持中鬼体长得更加鲜实近活,Jing态却终日奄奄,仿佛轻易便会消散。
再愈到最后,甚至不用灵力锁它,修士一入寒潭它便自堕为提线木偶,无畏被Cao控。
“唔……”这日,潭中浅处。
双方未除尽衣物,鄢亓玉再被拥在修士环住上下起伏。它突然哼出一声,修士暂停后又迅速抽耸,随后鬼魂仿佛受不住一般,时而张嘴空口,时而嘴唇阖动。
它原先被弄只得被强行入侵的不适难受,现被cao得久了,竟越发觉着鬼身吃软,下身被顶弄出的异样如蓄洪流,河堤隐约松动,仿佛真要被修士cao干出旁的什么……
鄢亓玉本坠入的死灰之境再度惶恐。
鬼躯日日含润修士Jing血,它终日待在谭中,浮动的水流根本映不出它如今之面孔。
所以便是连它自个儿亦不清楚,它早已生得不像只薄凉鬼魂,背靠坐卧修士身上,原本极英极妍、一副极不服输的苍白鬼脸,如今正在氤氲发红,眉眼皱缩的挤在修士怀中,被展开的肢体渐现血色。
又一通浓Jing灌入,恶修士假模假样的为它拉扯弄衣物,持静装模作样的告与它:
“你全然不记,仍可唤我师兄。”
竟真是生前旧识?只是鬼魂木然不应,消沉潭底。
师兄?这究竟算哪门子的师兄!连师弟的鬼身都不放过,行尽秽事jian污!鄢亓玉心塞欲呕。
“师兄……”
百年前
浮图秘境中,鄢亓玉猛然拽了一把玄袍青年臂手,示意陆周源往前方头顶上看。
药园仙树,中空无数条拦路的巨藤贯透几十来修士的身躯蠕动,被巨藤蠕动的残肢不断滴落血雨。
陆周源感应不到生机,但观其死者还鲜能抽搐的狰狞面孔与血ye的新鲜程度,这些修士恐怕来的也不比他们快上多久,须臾几刻,竟已然身首异处。
陆周源越看越心惊,只因这些死状惨烈的修士中有几位他们打过照面,修为亦是在金丹期左右。
他看完后与鄢亓玉面视一眼,随即压着随行十几位宗门师兄弟一致后退至药园大门处,即便一眼便能瞧见园中珍稀灵果仙草无数,此刻他们不敢再贸然前行。
“亓玉,如何取?”陆周源深吸一口气,观望着,面上透着几分焦急。
这浮图秘境果然很不寻常,他们宗门弟子一同前来,却不知道触碰到什么传送法门,瞬息便将众人分断开,且传信长老峰主无应,眼下他们这批弟子便是要自己闯了。
好在他们这些弟子运气不算差,一传送来便发现此境恐是浮图老祖的药园丹房,便急忙赶往,毕竟这浮图秘境远不止他们圣衍宗的人先进入了,而他们这批弟子势单力薄,统共只他们师兄弟修为到了金丹期……
虽说金丹修为在今修真界亦算是拿的出手,且他们修炼时日不长,在同辈之中实力出众,可眼下便有几位金丹死在当前,这令鄢亓玉与陆周源不得不慎重。
“我来试试师兄。”鄢亓玉亦围着药园转半圈,召出自个儿的佩剑。剑锋照寒光,修士凝重着脸,这地方拖延不得,倘若再来人便会更加麻烦,而里边儿的东西,万不能再拱手。
鄢亓玉飞身上前,朝着其中最粗壮的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