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钻进来的另一根蛇屌蹭着阴蒂和阴茎,挡住了白榆小腹的凸起。
阴茎也被操射了好几回,屁穴的蛇尾在转着圈搅弄肠道,前列腺点被挤得瑟瑟发抖,几乎要被挤坏掉。
长长的蛇尾缠绕着白榆的左腿,又蜿蜒向上缠住细韧的腰肢,尾端顺着臀缝下滑,钻进后穴扩张,锥子似的形状,刚钻进去的时候并没什么存在感,直到越插越深越插越粗,前列腺点的压迫感逐渐强烈,红艳肠肉骚唧唧地含住凉凉的蛇尾分泌淫液。
下身的快感连成一片,漂亮双性骑在美男蛇身上,浑圆肥嫩的肉臀抖个不停,淫穴肉洞活像是失控的喷水器,穴口时不时挤射出大股小股的清亮淫液。
这样的他,一直致力于研究让兽人摆脱素人的他,狗屁没研究出来,甚至无法完全摆脱精神抚慰剂的‘操控’,没有这玩意,他会精神枯竭而死。
在他的认知里,精神抚慰是所有兽人,包括他,能从这世上获得的唯一快乐来源。
蛇兽人看得清楚,冷白双手掐握住白里透红的肥嫩臀瓣,微微向上抬,他与漂亮素人交颈缠绵,耳鬓厮磨,“主人、要我拔出去么?全部拔出去?”
他略微抬眸,蛇瞳对上卧室门缝的狼眸。
白榆抓着蛇麟的肩膀,吐着舌头呜喘,不断颤抖痉挛的腰身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劲儿。
“嗬呜——呃!!”
狼耀偷窥被发现也不心虚,沉着脸打开门,无声:“听主君的,拔出来,否则杀了你。”
许多兽人渴求抚慰的时流露出的各种卑微祈求的姿态令他心惊又心痛,他花天价买抚慰剂,却自虐一般故意在撑不住的时候才使用,短暂的精神放松过后是心头涌起的无尽的恶心与厌恶。
“呃哈啊……!!肚子好涨呜……又要、高潮了呃——!!”
下腹部的细软鳞片紧紧贴着湿濡热烫的腿心嫩肉。
遇见白榆之前的蛇兽人死也想不到‘繁衍’的活动能让兽人爽到失去理智,精神乃至身体都飘飘欲仙,有时候甚至想不顾一切肆意放纵,即便事后因伤及素人被杀也无所谓。
蛇麟勉强回神,犹豫着松了松尾巴,“很深吗?那我抽出来一些……?”嘴上这么说,顶住宫口的蛇屌甚至晃着脑袋挤蹭软嫩敏感至极的淫心。
雌穴的舌根捣得缓慢,明明蛇麟的腰腹还紧贴着他,也没怎么动,性器却能抽出大半再深深凿上宫口,大大小小的凸点碾蹭淫心,肏的宫口淫水直流,撑不住几下,哆哆嗦嗦地高潮喷水。
凸的龟头碾着穴口操弄,不急着插进去,不紧不慢蹭操整口嫩壶肉逼,直到逼穴淫水泛滥、花唇抖颤、蒂果肿胀。
蛇麟抱住白榆热的近乎发烫的身躯,微凉的唇瓣贴上糜艳红润的脸颊,舔吻咸湿泪水,他察觉到漂亮雌性的挣扎,下意识缠得更紧。
白榆被干的喘不过气来,眼泪口水流了满脸,抓住腰间的蛇尾挣扎着要跑,“太粗了、太深了……不行、不行呃呜……!!”
蛇尾尾端钻到直肠尽头时,屁穴穴口已经容纳进了与蛇屌一般粗壮的尾巴,凉意在穴腔蔓延,进一步刺激肠肉收缩,蛇尾灵活至极,转着圈搔刮结肠腔这处敏感的骚心,淫壶条件反射地痉挛抽搐,肠液汹涌泌出。
“嗬呃——!!”
不扩张直接插进雌穴,窄小的肉逼会觉得又酸又涨,偏偏淫浪的身体喜欢这种感觉,粗壮狰狞的蛇根带着强烈的压迫感,碾压淫壶内腔里的敏感嫩肉,骚点被挤得爽到发酸,凸起直接被碾蹭进肉里,狰狞龟头碾开媚肉,凹凸表面再度加重摩擦,操过蜿蜒蜜壶甬道顶到宫口。
而现在,他根本没心思想七想八,性器被温热湿软的肉腔严密包裹,一根享受极乐,更凸显了另一根的空虚和胀痛,他同时抽出尾巴与性器,被雌穴淫水染得湿漉漉的肉根操进肠穴,另一根则凿开尚未来得及闭拢的雌穴肉洞。
只是被干进来,骚逼就能哆嗦着高潮。
白榆已经有点受不了了,脸颊潮红,泪水涟涟,抬起上半身本能地挣扎扭动,“不行、呃呜、太深……尾巴、别再深了……哈啊啊……!!”
激进派觉得他太激进,可只有很少人知道他心中真实的所想。
前戏让小穴馋了许久,微凉的蛇屌深深插进来,与温热紧紧相贴,嶙峋表面磨肏着媚肉,爽的直接潮吹,粉嫩糜艳的屄肉抖颤着喷水,充血的阴蒂翘得老高。
他平等地痛恨每一个素人,恨不得让他们全死光。
龟头可怖的凸起早就陷进媚肉里,拔出来一点就勾着媚肉往外拽,穴口露出艳红骚肉,逼穴屁眼发大水似的,一边抖颤着一边喷水。
蛇根长得实在是太奇怪了,那颗龟头是万恶之源,如果凿开宫口钻进去操更不得了,能奸的让白榆死去活来,接连高潮失禁,甚至因为过量快感的冲击而昏厥。
他唾弃这样的自己。
明明已经钻进了结肠腔,还要往深处,去开拓从未被触碰的地方,刚碰一下白榆就尖叫着失禁高潮,这次尿液从阴茎中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