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韧腰线在滑到臀部时陡然圆润,娇小的腰窝精致漂亮,臀肉柔软饱满,泛着粉的臀缝之间时不时露出间隙的狼屌龟头。
狼耀刚见到主君,就嗅到了他身上浅淡的半人马的气息,他鼻子灵得很,这种浅淡乍似只是表面接触沾染,实则是表面都被冲洗干净了,气息灌的深,从内部、从小穴里面传出来的。
主君深入敌营,情势所迫,他明白。
是他来得太晚了。
狼耀在后厨闲的没事就会构思各种暗杀明杀刺杀冬元序的法子,截止到今晚之前已经想了107种,现在没想了,白榆就在面前,在他怀里,他顶多分出点心神用胳膊和手掌拢住住白榆的身躯,遮挡冬元序的视线。
逼穴溢出的淫水蹭湿了狗屌,他抬起腰臀,掰开肉穴,“插进来、嗯……找得到地方吗?”
狼耀装模作样地犹豫,抱住白榆转了个身,用小山一样的脊背把白榆挡的严严实实,小声说,“好像找不到、可以躺下来让我看看吗?我还想舔舔……”
冬元序猛然站起身,抓起地毯上的睡袍往白榆身上盖,指着狼耀:“你、出去。”
狼耀没动。
“这是军令,出去!”
狼耀扭头看白榆。
白榆抬脚就踹,对准了冬元序的胯下,“你又想干什么?围观癖好满足不了你想直接加入吗?但我今晚不想睡你,要么老实一点坐床尾,要么出去。”
素人力气不大,踹的一脚不疼,反而让苦苦压抑的性器登时起立,冬元序胸膛剧烈起伏,深呼吸没压下去反应,怒气也燃的更旺,“让他出去。”他顿了顿,补了一句:“我有话跟你说,让他出去。”
白榆张了张嘴,看到冬元序隐隐泛红的眼尾,又闭上,转头冲狼耀抬抬下巴,示意他出去。
狼耀这才穿上衣服离开,轻轻带上门,守在门口。
“什么事,说吧。”
冬元序坐在床上,垂头沉默不语。
白榆盘腿坐起来,摸摸下巴,善解人意道,“你放心,我知道军营不是我家后院,不会随便乱睡的,就睡这一个,以后会给他名分,珍视他爱护他。”
冬元序还是没吭声,大腿被不耐烦地蹬了两脚,他才有所反应:“你很喜欢犬科?”
“嗯?”白榆不搞这些虚的,“犬科很乖很可爱,你应该知道,我第一个兽人是狼。”他陷入回忆,叹息:“好久没见了,我有点想他,分别之前我还担心他在前线的情况,现在我还是先担心一下我自己吧。”
冬元序第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只大白狗体态有点像狼耀。
“所以呢,你是把他当替身,还是你们之间的契约告诉你——他就是狼耀?所以你才这么急切地把他弄上床?”
白榆轻笑一声,“如果这么想能让你心里好受点,也挺好。”
“什么叫我好受点?我为什么要好受点,我没什么不好的。素人不都这样,见一个爱一个,当然,你也是。”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想奉我为主呢,是我多想了。”
“我是不会跟素人结契的,如果有,那对方必须只有我一个兽人,不愿意就关起来,锁在卧室床上,永远也没办法出去接触到别的兽人。”
“哇,不愧是反叛军首领!我祝你愿望成真!”白榆啪啪鼓掌,给足面子,然后问:“你想说的就这些吗,说完了我让狗狗回来了啊。”
冬元序不同意,他又加了新条件,他要一起。
白榆心动。
这个世界还没试过3p呢。
狼耀摇着尾巴进来,狗模狗样地抱住白榆又舔又蹭,还没开心两分钟,收到冬元序不仅不走还要加入的噩耗。
狼耀上学时,交际课成绩优秀,包括如何与主君的其他兽人在床上相互配合,那会儿是理论,拿高分不难,眼下是实践——如果不是还记着冬元序是首领他是兵,泛着寒光的利齿早就咬断了冬元序的脖子。
他拒绝不了主君,也不能对白马展现杀意,一整个憋屈的大苦瓜,幸好香香软软的主君一直抱着他,揉他的耳朵,夸他好乖好棒。
白榆耐心又仔细地指导大白犬,舔他哪里的敏感点,用宽大湿热的舌头舔软小穴,嫩呼呼的蜜穴还喷了好多水给大白犬喝。
犬兽人肉眼可见地满足性奋。
锥子似的猩红肉根抵在穴口蠢蠢欲动。
素人怕他不懂或是不敢进来,抬起腰臀掰开肉阜嫩瓣往下坐,眯着眼呻吟,张开唇瓣放任大白犬舔进来,亲昵地纠缠一会儿,恋恋不舍地分开,晶亮透明的涎水在舌尖拉扯成丝。
双手捧起嫩乳,挺起腰肢,将嫩生生俏立的艳红乳尖送进大白犬嘴里,腰跨扭个不停,逼穴主动吞吃着狗屌,淫靡水声不断,白里透红的翘臀像奶冻似的上下晃动。
这一切被冬元序看在眼里。
他还维持着人形,兽形和半兽型都无法像犬兽人那样,环抱住素人一边亲舔一边交合。
大白犬一点眼色也没有,不知道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