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计送到杜弘义手里。
“你这是受罚,还按平时标准来啊?”杜弘义冷笑,大手拍击自己送上门的两团贱肉,“再浇,到48度。”
徐飞鸣进门后杜弘义专门测过他屁股的各种参数,比如打的狠了要恢复几天,屁股极限能打多肿会烂……等等,屁股会烫伤的温度一开始是49度,训练了一年才涨到50度。48度也是徐飞鸣一碰到就会嗷嗷惨叫的温度了。
“呜呜呜老爷求求你——”他求饶一个字杜弘义在他屁股上狠扇一下,徐飞鸣不敢再说话,知道今晚必定受苦,内心流泪向自己的屁股道歉。
等到了48度,徐飞鸣就去坐椅子。两瓣屁股肉刚从椅子圆洞里探到下面去,“嘶——”徐飞鸣嘶叫一声就要往起蹦,被杜景铄按着肩坐回来。
“少爷求你了嗷嗷嗷嗷啊啊……哈嘶……”徐飞鸣在杜景铄手里扭动着,最终还是挣不过,只能认命。
杜弘义带上隔热手套,探到椅子下面亲自把那两团往下拽了拽,臀瓣分开让中间的屁眼也可以蒸到。
这才在徐飞鸣的哀叫中宣布:“十分钟,自己读秒。”
防止徐飞鸣再偷偷把屁股抬起来抗刑,找了本书让他顶在头上:“掉下来一次一会儿屁眼上十下藤条。”
烫过后的鲜嫩屁眼挨抽的滋味徐飞鸣不敢想象,只能含着泪把屁股架到火上烤。
他屁股挨着烫,嘴里还要数着“47、48……59、60……”刚刚一分钟过去,就像一个小时那么长,仿佛有无数火舌舔舐着臀肉屁眼,徐飞鸣汗如雨下。
他顶着书,脖子上一滴滴汗沿着柔美的曲线向下滑,徐飞鸣都能感受到它一寸寸爬过的轨迹,痒得难耐,越不敢伸手挠越痒,简直煎熬。
这时杜景铄等得无聊似的又和他爸说起尚昊焱来家做客的事,徐飞鸣知道以杜景铄的恶趣味他必定要自己光着屁股出来给他们服务,说不定还要当着尚昊焱的面被毒打屁股……
一晃神,书掉下来了,杜家两父子眼神盯过来,徐飞鸣浑身发冷,知道自己今晚上屁眼也不会好过。
“三十下,贱东西真是欠抽。”
徐飞鸣撅着屁股,双手扒开臀瓣露出可怜的、刚刚蒸成嫩红色的屁眼,杜弘义拿藤条戳着穴口,恨铁不成钢地说。
刚刚烫过的两团臀肉手指这样按着都疼得直打颤,更遑论被这么戳的屁眼。
徐飞鸣疼得小声哀叫,抖作一团。
杜弘义还有点理智,让徐飞鸣先涂好防破皮的药膏再挨揍,他也怕用力过猛给这两瓣和屁眼造成什么伤害,好几天不能用。
等徐飞鸣涂好,便可以肆无忌惮地惩罚他了。
药膏给臀瓣、屁眼上带来一丝清凉,虚假的慰藉。徐飞鸣涂完药,又扒开屁股等待屁眼挨抽。屁股蛋滑不溜手,他只好大力抓着,扯得屁眼微微变形。
“嗖——”藤条划过空气的声音。
“啪!”狠狠打上欠虐的屁眼的声音,藤条一下子砸进屁股中间,几乎要钻进去一般。
“啊啊啊啊啊啊!”徐飞鸣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他捂着屁股乱蹦,说什么都不肯自觉扒臀受罚。
最后杜家父子把他捆成一个瑜伽姿势,两腿反折直到膝盖压在头两边,皮带牢牢分开两边屁股肉,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屁眼一下又一下挨抽。
“不要啊啊啊啊求求你们了呜呜呜呜屁眼肿了……屁眼要裂开了呜啊啊啊啊啊——”徐飞鸣哭到眼泪流进耳朵里。
杜氏父子知道这个屁眼还可以承受很多,见他哭的太没规矩,干脆杜弘义一边抽屁眼,杜景铄拿着皮拍子抽屁股。
两父子配合默契,藤条和拍子绝不打架,一下又一下你方唱罢我登场,到最后徐飞鸣都不知道是在哭屁股,还是在哭屁眼。
“屁股要炸了呜啊啊啊啊——啊!老爷别抽屁眼屁眼要裂了呜呜呜呜呜……”徐飞鸣求饶都求不过来,使劲紧缩屁股试图把中间的部分藏起来,分臀带都勒出印子来了。
他这个姿势绷着屁股难以放松,拍子抽上去时从臀尖一路疼到最深处,拍子在屁股上炸响,烫过的屁股也是炸裂一样的疼,整个屁股疼做一团,分不清彼此。
而接踵而至的藤条咬上屁眼,剧烈地疼得突突跳动的位置帮他很好地分辨出屁眼在哪。
美好的清晨,从徐飞鸣感觉到屁眼上的一阵阵刺痛开始。
昨天因为屁股不经烫,他被杜氏父子绑起来狠抽一顿,屁股和屁眼高肿软烂,过了一夜还没有恢复。
他在大床上蜷缩成一团,另一边杜弘义仍在沉睡,深深插入屁眼中的假阳具发出持续微弱的电流,是每天叫醒徐飞鸣的闹钟。
红肿屁眼比平日更加辛苦,徐飞鸣跪在床上,叉开双腿屁股朝天,试图缓解屁眼中的又麻又痛的感觉。
他动作极轻,不敢发出声音弄醒杜弘义。
屁眼里的电流一共持续五分钟,并且逐渐加大,以达到不管徐飞鸣睡得多熟,都会准时叫醒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