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落下,爽的林知远头皮发麻。
“璇儿,好想操死你!”
林知远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忽然花穴伸出冒出一股滚烫的淫水浇在龟头上,把龟头烫的抖动,精液瞬间射出,一滴不漏的都射在了花穴之中。
一整晚,沈清璇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度过的,只知道鸡巴不断的插入有拔出,在沙发上被林知远压着操,抱着操;后来又去了卧室被林知远从后面操;在浴室里被林知远压在墙上操,沈清璇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浴室中,自己被林知远放在洗漱台上坐着操。
第二天,沈清璇被太阳光照射醒来,感觉到身后是一具火热的身体,自己睡在一只手臂上,腰间还被一只手搂着。
沈清璇家里的床只有一米五,所以沈清璇和林知远靠的特别紧,沈清璇整个人都被林知远抱在怀里,被子下的两人身上空无一物。
沈清璇微微动了动身体,身上并没有粘腻的感觉,想必是林知远给自己清理过了,林知远不喜欢带套,也不想让沈清璇吃药,所以从最开始,除了第一次,林知远去打了避孕针。
仅凭着这一点,林知远便比很多包养情人的富人好太多,在名利场待了两年,沈清璇听说过不少富人不想带套,让情人去吃药避孕或者堕胎的,就冲这一点,沈清璇是感激林知远的。
“醒了?”
身后传来林知远晨起低沉的声音,沈清璇轻轻的点了点头,昨夜太过淫靡,沈清璇有些不好意思,用被子盖住了头。
林知远看到沈清璇的样子,没忍住笑了出来,把盖在沈清璇头上的被子揭开,在沈清璇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面对林知远的热情,沈清璇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两人的情人关系已经在半月前就结束了,林家和段家就要联姻,自己不会也不可能成为有妇之夫的情人。
林知远一直都知道沈清璇对两人的关系顾虑很多,分开了半月,更让林知远意识到沈清璇对自己的重要性,林知远亲了亲沈清璇光洁的肩膀,小声的说:“别怕,我不会让你陷入为难的境地。”
林知远从床上起来,捡起掉落一地的衣服,昨夜忙着操弄沈清璇,没有留意到沈清璇家里的布置,这里的风格更小女生一些,白色的窗帘,浅黄色的沙发,浅黄色带蕾丝花边的被套,和之前两人住的平层完全是不一样的风格。
林知远忽然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了解沈清璇,过往的两年,沈清璇好似在演戏,在努力去扮演好一个情人的角色。
沈清璇从床上起来的时候,林知远已经离开了,沙发上的狼藉,昭示着两人的昨夜的疯狂。沈清璇拿出那幅从林知远家里带走的那幅画,陷入了深思。
过了一周,沈清璇没有接到林知远的任何消息,两人的通话还停留在那一夜。
沈清璇最近画了两幅画,策展人周言觉得很不错,要沈清璇送到画廊去。
沈清璇把画交给周言,周言带着沈清璇坐在画廊外面的咖啡厅,周言穿着一件水墨风格的衬衫,看起来很有艺术风格。
等待咖啡的间隙,周言仔细地打量着沈清璇,沈清璇看起来脸色不错,只不过整个人的风格和以前都不一样,身上穿着藏蓝的针织衫和阔腿牛仔裤,看起来十分温婉,和以前在林知远身边那个富贵花完全不一样。
“你还好吗?”周言开口问道。
沈清璇明白周言问的是自己离开林知远之后,生活肯定没有以前那么奢侈,也会受到很多人的刁难,不过沈清璇对这些早有预料。
沈清璇露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挺好的。”
周言看得出来沈清璇是发自内心的开心,沈清璇送来的的两幅画,也昭示了沈清璇现在的心境,坚韧、阳光。
服务员送上来了咖啡,周言端起咖啡朝着沈清璇碰杯:“祝贺你,开启新的生活。”
沈清璇端起咖啡杯和周言碰杯:“谢谢。”
沈清璇在画廊没坐多久便离开了,沈清璇在回家的路上去买了一个蛋糕和一瓶红酒,今天是沈清璇的生日,沈清璇的生日并不是出生日期,而是被送到孤儿院的日子。
沈清璇就像使用一颗小草一样,即使只有自己一个人,也要让自己好好的活下去。
晚上,沈清璇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桌上放这一个蛋糕,旁边的红酒已经开了,沈清璇喝了一杯,感觉头脑有些开始发晕。
沈清璇想起自己过往的二十五年人生,出生的时候被父母抛弃,从小没有家人,沉静的性格不讨领养人的喜欢,又是女孩子,所以沈清璇一直都没有被领养,成长过程中也没有朋友,曾经或许有过,不过那段时间太短暂了。
从小到大,沈清璇似乎从未拥有过任何东西,所以后来沈清璇已经习惯了这样孤单的生活,只要不去期待,便不会有失望。
沈清璇拿起蛋糕上的一枚樱桃送入口中,酸甜的感觉充满口腔,激的沈清璇清醒了一些。
“咚咚咚!”
沈清璇听到有人在敲门,通过猫眼看出去居然是消失了一周的林知远,沈清璇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