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香气弥漫於布置Jing致的室内。
置於房间中央的矮几上,以文火加热的火锅此刻正冒着袅袅白烟,五花八门的食材於石锅内顺着热汤翻腾,色香味俱全,看得教人馋涎欲滴。
一只骨节分明的玉手执着象箸,自火锅里夹起烫熟的rou片,蘸了些酱油後送往唇间。入口即化的滋味教新帝满足地眼眸微眯,咀嚼数下後吞入腹中,复而又将筷子探入锅内。
像只猫一样坐在椅垫上的李承泽默然地凝视着吃得正欢的新帝,而後垂下眸子,望着身前这碗清淡得连葱花都没有放的白粥,心情复杂,食慾全无。
新帝放下筷子,斟了杯茶润口,淡然道:“承泽若是不自己吃,那由朕来喂,也是一样的。”
李承泽身形一僵,冷声说道:“……我没胃口,不想吃。”
“朕知道比起清粥,承泽更想吃火锅。但承泽大病初癒,身体仍在调养,必须忌食。”新帝悠悠解释,“待承泽康复,承泽想吃什麽朕都让御膳房准备。”
那你故意在我面前吃火锅是什麽意思?李承泽额角一跳,怒不敢言。
新帝坐到了李承泽的身畔,探手拿起那碗粥,舀了一匙递到李承泽面前:“现在,乖乖张开嘴,别教朕重复法,舔舐犹如隔靴搔痒,但是极大地满足他的支配慾,深深取悦了他。李承泽是只高傲而尊贵的猫,宁死都不愿低头向他求饶,如今却臣服於他,跪坐在他的胯间含泪替他口交,他如何能不愉悦?
然而一想起李承泽是为了端妃而向他屈服,新帝眸中寒光一掠。新帝摁住李承泽的脑袋猛然往身下按,李承泽猝不及防被粗长的龙根捅开口腔抵住嗓子眼,他诧异地瞪大美眸,眼眶盈满脆弱的泪水,眼尾被描绘出妩媚的红。
“唔、唔嗯”窒息感死死扼住李承泽,他本能地挣扎起来,却无济於事,反倒被新帝按得更牢。
温热而紧致的喉咙恐惧地绞紧男根,这极致的裹缠让新帝愉悦地发出喟叹。新帝垂眸注视着李承泽。李承泽的双颊鼓出了Yinjing的轮廓,鲜嫩欲滴的朱唇被撑开成圆,大张着无法合拢,难以咽下的津ye沿着嘴角滑落下来,隐隐泛着水光。
李承泽被激得落下眼泪,像一只刚从水中捞起的幼猫,绝望地瑟瑟发抖,模样可怜至极,却也可爱得让人想狠狠疼爱一番。
新帝凝视片刻,按住李承泽的脑袋挺胯前後律动起来。硕大的rou棒在李承泽唇间不断抽插,新帝抽出半截,不待李承泽喘口气,复又狠狠cao进他的唇中,每一次都深深干到喉咙深处,引起喉咙濒死般的痉挛。
男人的驰骋迅猛,李承泽被cao得泪眼蒙胧,呜咽不止。喉管抽搐着将rou棒绞得更紧,带来过电般的快感,教新帝爽得头皮发麻。新帝凝视着李承泽哭泣的眸子,清澈的黑眸氤氲薄雾,染上破碎的无助,蛰伏心底的嗜虐慾瞬间复苏,叫嚣着蹂躏。那根炽热的龙根又胀大一圈,在李承泽惊惧的目光中展开更加凶悍的征伐。
痛苦的吞咽声回荡在焚着薰香的空气之中。
Yinjing颤了颤,抽出来後射了李承泽满脸。一股股白浊ye体喷溅,落在美人的刘海、睫毛、鼻尖、嘴唇上,顺着Jing致的下颔线条滴落於地,yIn迷至极。
李承泽瘫坐在新帝脚边,黑发凌乱,眼眸涣散,神情恍惚茫然,红肿的唇瓣半张着吐出半截舌尖,一副被玩坏的样子,感觉到ye体淌过嘴角时下意识伸舌舔去,像极了偷腥的猫,天真yIn乱而不自知。
新帝在内心感叹着,感觉下身的阳物又隐隐有抬头之势,李承泽这具身子实在勾人得紧。只不过调教要循序渐进,不可Cao之过急。
“承泽,替朕清理乾净。”
听见新帝的呼唤,李承泽如梦初醒地眨眨眼,迟钝的大脑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他本能地颤抖了下,重新支起身子,温驯地张嘴将新帝的男根仔细舔舐乾净。
“这样、你满意了吗?”李承泽哽声问。
新帝扭过头,床头柜上放置着一个雕刻Jing美的漆金圆盆,盆中盛着清水,边缘挂着一条素色帕子。新帝将帕子浸shi,拧乾,随後倾身向前,温柔地替李承泽拭净脸庞上的污秽。
李承泽以为新帝默许了他的猜测,愿意就此放过他,未料刚闭上眼,就听见新帝的声音响起,微哑,富满惑人的磁性。
“还不够。”
李承泽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注视着面前的俊美男人。新帝唇角含笑,漆黑的眸子中流转深邃的情慾光辉。
自眼角滑落脸颊的泪珠被轻柔抹去。李承泽死死咬着下唇,压抑住哭泣的冲动。沉默地垂下眼帘。新帝弯腰将李承泽抱起,扔到金丝楠木拔步床上。李承泽不安地蜷成一团,恐惧如荆棘缠绕心间,让他浑身都在颤抖。
以金缕绘绣如意祥纹的艳色锦被衬得李承泽肤白如雪,摘下发冠,鸦羽般的黑发柔顺地倾泻而下,於榻间铺散开来,勾勒出美人醉卧的风华绝代之韵。
新帝扣住李承泽骨感的足踝,沿着他漂亮的肌rou线条缓缓向上抚摸,恍如在描摹一件Jing致的艺术品。
挑逗般的摩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