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扼住那截白净的腕子,沉下眼帘,以指尖在细白的掌心中画圆打圈。纵然倾吐的是埋藏于心中,最深最沉的恨意,他依然唇角带笑,声音宛若微风拂过湖面,吹起一丝淡淡涟漪。
然而一想起李承泽是为了端妃而向他屈服,新帝眸中寒光一掠。新帝摁住李承泽的脑袋猛然往身下按,李承泽猝不及防被粗长的龙根捅开口腔抵住嗓子眼,他诧异地瞪大美眸,眼眶盈满脆弱的泪水,眼尾被描绘出妩媚的红。
他看着似笑非笑的范闲,自嘲地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小小的孩子凝视着逐渐远去的潋滟湖光,挣扎着,伸出了手。
他解开束带,任由衬衣滑落。自暴自弃地向蛰伏许久的猎食者展露那具白皙如玉的躯体。
清澈的泪水溃散于湛蓝的湖水中,悲怆的哭喊沉没于静谧的黑夜中。那是冰冷的绝望,濒死的窒息,磨作千针刺穿心脉,凝为寒冰冻结血液。
温热而紧致的喉咙恐惧地绞紧男根,这极致的裹缠让新帝愉悦地发出喟叹。新帝垂眸注视着李承泽。李承泽的双颊鼓出了阴茎的轮廓,鲜嫩欲滴的朱唇被撑开成圆,大张着无法合拢,难以咽下的津液沿着嘴角滑落下来,隐隐泛着水光。
起先,李承恩听见了她心爱的孩子发出泣血似的尖叫,求饶般的啼鸣,再然后是浪荡的哭吟以及媚骨的娇喘。
弃我,甚至还在我面前饮鸩自尽,用你的死来嘲讽我。我想不透呢,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敢让你这样对我?”
端于手中的托盘盛着各式糕点,都是幼时的李承泽爱吃的。
新帝停顿了下,续道,“承泽,我们和好吧,朕以后再也不会欺负承泽了。承泽的愿望,只要是朕力所能及的范围,朕都一定会替承泽实现。”
新帝微笑着点头,随即又补充道,“不过,龙椅是不能给承泽的。若是朕真让承泽坐上了这个位置,承泽上位后颁布的。
“不过无所谓,这些都过去了。毕竟回首过往,朕也做了许多错事。当时朕一直都很害怕承泽会永远离朕远去,可朕不知该如何是好,才能让承泽回心转意。”
似是被新帝的话语触动心弦,沉默许久的李承泽幽幽开口,声音充满死寂的颓败感,“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我想要的东西都会给我?”
她眨眨眼,剧烈收缩的瞳孔不断在菱形与线状之中迅速转换。
那掉入湖中的器皿不断下坠,正如许多年前被人推入水里的孩子那般,远离了湖面的潋滟波光,沉入湖底深处。
清澈的湖面泛起涟漪,紧接着,一群鲤鱼汇聚而来,浊了一汪清湖。
在纯粹的寂静中,停止了呼吸。
【上】
新帝放轻声音,以柔和的声线徐徐编织出令人战栗的扭曲,“所以呀,朕摧毁了承泽的势力,把承泽的翅膀折断,让承泽跌落尘埃,再也无法翻身。朕承认,这手段确实过于粗暴,让承泽伤心了……朕在这里和承泽郑重道歉,承泽也莫要再同朕置气了,好不好。”
男人的驰骋迅猛,李承泽被肏得泪眼蒙胧,呜咽不止。喉管抽搐着将肉棒绞得更紧,带来过电般的快感,教新帝爽得头皮发麻。新帝凝视着李承泽哭泣的眸子,清澈的黑眸氤氲薄雾,染上破碎的无助,蛰伏心底的嗜虐慾瞬间复苏,叫嚣着蹂躏。那根炽热的龙根又胀大一
摇荡的激流如蛇攀附,缠上那逐渐下坠的小小身躯。
新帝凝视片刻,按住李承泽的脑袋挺胯前後律动起来。硕大的肉棒在李承泽唇间不断抽插,新帝抽出半截,不待李承泽喘口气,复又狠狠肏进他的唇中,每一次都深深干到喉咙深处,引起喉咙濒死般的痉挛。
而后她转过身,来到栏边,瞥了眼树上的麻雀,悠悠荡开一抹精致得近乎虚假的笑容。遂而将置于托盘中的膳食尽数倒入池塘之中。
“唔、唔嗯”窒息感死死扼住李承泽,他本能地挣扎起来,却无济於事,反倒被新帝按得更牢。
强忍住不断涌上心头的羞愤,李承泽遵循指示跪爬至新帝腿间,倾身向前,以轻颤的双手笨拙地解开新帝的腰带,拉下亵裤后,鼓胀的龙根赫然映入眼帘。
新帝不再压抑倾巢而出的黑暗,他笑弯了眼,深沉的欲望在眼底狂欢。
那温柔而绵长的声线犹若柔韧的蛛丝,编织出牢不可摧的金笼,将浴火重生的折翼凤凰残忍禁锢。
李承泽并非未经人事的处子,却是法,舔舐犹如隔靴搔痒,但是极大地满足他的支配慾,深深取悦了他。李承泽是只高傲而尊贵的猫,宁死都不愿低头向他求饶,如今却臣服於他,跪坐在他的胯间含泪替他口交,他如何能不愉悦?
那可怜的,可哀的,不被疼爱的二皇子李承泽。
李承泽被激得落下眼泪,像一只刚从水中捞起的幼猫,绝望地瑟瑟发抖,模样可怜至极,却也可爱得让人想狠狠疼爱一番。
故事必须从头开始。
李承泽抽噎了下,遂而用力地抹去眼泪。
“承泽乖,坐到朕身上来,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