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由于生物钟,有人早早就醒了。
林可溯睁开眼睛那一刹那,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身体被人紧紧困住,很难喘过气来。
努力睁着眼皮,朝下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条粗壮有力的胳膊,压在他的胸腔那里。
林可溯还没清醒,下意识想动手把这条胳膊推开,谁知道一动就整个身体抽着疼。
下面那个部位尤其。
“嘶……”
感觉是被人暴打了一个晚上,动弹不得。
记忆逐渐回笼,昨天晚上的那些画面清晰了,林可溯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最后成了青色。
昨天晚上沈之牧压着他,一次次将那么粗那么长的东西挤进Yin唇。
他被插了几下就吃不消,可沈之牧不知疲倦竟然压着他干了一个晚上!
林可溯强撑着,挣扎着从牢笼里出去,可他刚一动,屁股上又被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抵上来了。
怒从心头起。
林可溯一巴掌甩在沈之牧脸上,彻底把他弄醒了。
“啪!”
沈之牧挨了打,下意识想回手,可睁眼见林可溯这副强撑着的可怜模样,还是忍住了。
林可溯哑着嗓子骂:“你这个人渣……”
沈之牧不管不顾地把人抱得更紧,手不自觉地往下摸去。
摸到了两瓣柔软发热的屁股rou。拍了两下,激起tunrou的波浪。
沈之牧说:“还肿着呢。”
林可溯吼他:“怪谁?放开我,你想怎么样?上也上了,满意了吧?”
沈之牧摇头,轻声说:“你陪我玩几年,我想Cao你。”
林可溯突然间无力:“我不想。”
沈之牧却不管他想不想,按自己的话来:“你的小逼插起来好爽,要么你就乖乖给我Cao,不然我就像昨天晚上那样,摁着你更深Cao进那朵小花……”
林可溯肌rou酸痛,不然好歹还是再来一拳的。
沈之牧突然问:“下面还肿着?”
林可溯警惕心猛地升起,开始推他:“肿着,很痛,我要起来了,你让开!”
沈之牧却非要自己检查一下,把林可溯摊在床上摁着,观察着那红肿可怜的女xue。
林可溯的Yin部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着。
林可溯怒吼:“沈之牧你有完没完!”
沈之牧凑上去亲了一口,感受到林可溯的退缩,笑了一声:“你怕什么,我还能逼你不成,一会儿我去买药,你真不经Cao。”
说着还要埋怨他一句。
林可溯心里恨死他了。
——
可怜的,林可溯从床上站起来的时候压根合不上腿,腿抖得跟帕金森一样。
酸软无力,站在地上就要跪下去。
林可溯扶着床沿,勉强站直了,还是能感受到Yin部的刺痛。
他脸上昨晚的余韵还没消散,眼角依旧是红的。
沈之牧叉着腰,站在旁边,似做沉思地说:“你这样怕是上不了课。”
林可溯脸颊泛红:“我知道,要你说!”
明明是两个人一起干的,偏偏沈之牧这么神清气爽,他就要被榨干了。
看着这个罪魁祸首,林可溯就生气,可语气是放软了的:“你放过我吧,我给你钱,你去外面找人睡,我不行。”
沈之牧:“为什么不行?”
林可溯扭头瞪人:“你都看见了还问为什么不行?!我浑身疼!”
沈之牧上前,捞上他的腰,温柔地说:“我背你去上课就好了,就说你昨天晚上在浴室里摔了,没有人会怀疑的。”
“你听不懂人话?”
沈之牧的手挑开林可溯的内裤慢慢伸进去,捏着tunrou,时不时指尖还会碰到前面肿起来的部位,碰到了就离开,享受地说:“你要熟悉我的大小,多插几次就不疼了,迟早要熟悉的,你躲不掉,我就是要干死你。”
林可溯昨晚没怎么睡,又起得早,实在扛不住,人憔悴了许多,沈之牧把他放到床上:“上午没课,下午我背你去上课。”
“……”
——
沈之牧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距离上课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就跑去占了个最后面的位子。
林可溯下午被背到教室里的时候,心里不安,怕这个神经病会在上课做什么。
沈之牧堂而皇之地安慰他:“今天给你上药。”
也没说到底会不会做什么。
逐渐的,班上同学差不多来齐了,老师让他们签到之后,就在讲台上侃侃而谈起来了。
“今天讲……”
林可溯不知道这是哪节课,他的注意力全被沈之牧的手勾走了。
沈之牧坐在林可溯左边,右手从林可溯的裤腰带伸进去,指尖上涂了药膏,这会正在给他上药。
指尖在高耸的Yin部流连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