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送着自己的头颅,感到屄里和屁洞里都在不停流水,几乎快要等不及了,亲了亲翕张的铃口,抬眼去看终于也被染上一点欲色的师长。
"老师这里要进到阿寿屁穴里边去、要顶到最深的地方、"
老师轻笑,同他询问:"最深?阿寿要多深?"
"就是、那个窄口子、像是要凿穿的那里、"
"那阿寿就会哭着求人不要顶了。"
老师轻轻用食指摩挲他的鬓侧。
魏延罕见地有点脸红,只是轻轻蹭了两下他的手,轻声道:"不顶,老师怎么射给阿寿呢?"
眼见得男人转过身去,两只手陷进自己臀肉里面去,主动露出那流水的洞口,因着长期被男人干,已经成了微微的椭圆形,老师一手扶着自己,一手按住穴周嫩肉,向外扯开,露出里面淋漓蠕动的穴肉来,怒涨的粉红龟头彻底将穴口堵住,往下压着上下蹭了几下,才终于入港,洞口一下子就被撑成了圆形,紧紧箍着了鸡巴,魏延双手撑在床榻之上,偶尔因为酸涩呻吟几声,随着鸡巴插入,洞口不断吞吐着,那一段瑟缩的肠肉裹着鸡巴上下滑动,送进去一点,就撞到了被蹂躏的厉害的嫩肉,魏延呜咽一声,下一秒鸡巴就强硬地往前,被甬道继续含进去,拐了一点方向,慢慢捅开深处的紧闭的穴肉。男人肩膀上宽厚的肌肉微微颤动着,细腰下沉,肥臀翘起,臀间穴口被越撑越大,终于老师精白的胯轻轻碰到他臀肉上,才勉强算吃到了底。
这还不算完。
他已经流出一些泪来了,玉小郎拥过来,吃他的眼泪,手指挑开包皮揉捏了几下,伸到濡湿的阴唇里,夹着两片被玩到越来越长的小阴唇往外摊开,阴道口也不期然被撑开,穴肉无力地绞弄一两下,含不住的白精就如同失禁一般淅沥涌出来,这是给他导精呢,这样还不够,他甚至还将手指插进去,按着甬道刮弄,直到后面的老师已经开始小幅度抽插了才止住,按着男人肉乎乎的大腿根,将自己勃发的阴茎顺势插进湿软的女阴。
两根粗长的肉屌在他前后,触感鲜明,有一种被插满了的危机感,魏延一只手叫老师十指交缠背在身后,另一只手不得不扶着玉小郎的肩膀固定住自己,小幅度抽插确定无碍后前后就开始动作,后面丰满臀肉不间断拍在老师的胯骨上,前面玉小郎又要他索吻,又抬起他一条大腿在臂弯,就为了让他做一个类似一字马的姿势,把批张开的更大,两颗年轻人的睾丸啪啪拍打在阴户上,顺势磨擦间将方才的精液混着淫水从缝隙里流出来,在昂贵的床单上晕开一片淫靡的湿痕。
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
"啊呃呃呃——好快、哈啊、慢一点噫、噫啊啊啊!不呜!不呜同时插进去额啊!哈啊!涨、涨呃!哦哦哦!苞宫、啊!苞宫被鸡巴插进去了!酸额呜、老师呜呜、不要、不要同、同时插呜啊!噢噢噢噢!喷!喷了呜!啊啊!不插、噢!"
男人哭的乱七八糟的,穴肉周边被打出细密的白沫,混杂着精液爱液的液体乱溅,他剩下还跪在床上的那条腿不断被迫移动,可怜见的,脚趾头都绷紧了,颠簸中已经顾不上什么了,前面的手慌乱地要去挡自己的批,然而只是被夹在汗津津的肉身之间,两指也被鸡巴分开,只挡住了一点点的距离,没被奸的那么彻底罢了。
前面的屄刚才被操了一阵,软和的宫颈口很快就被新换进来的肉屌按着亲了几次,再加上高潮后软绵绵地下沉,好容易就因着自己的体重箍着鸡巴,那根屌被身后的年长者刺激到,有点不分轻重地抽插,最过分是往外抽的时候,几乎要带着子宫走,酸涩感在他下身烟花一样炸开来,屁股怕死地往前耸动,就怕珍贵的子宫给抽出体外,然而身后也有一根凶悍的肉刃,直直插进去,屁洞的甬道本来就有点弯,被强行改变着方向,本来就很酸了、还、还真的插到了最深处、结肠口窄小得很,本来不是作这个用途的,如今却像收紧的喉管一般拼命绞弄着阴茎、
两根沉甸甸的鸡巴直直插进来,魏延在男人之间不受自控地颠簸,连受力也做不到,只能无力地跌落下去被鸡巴肏得更深,前面的掰着他大腿,让他靠着后面的人,不停鞭笞着柔嫩的苞宫,后面的束缚着他一只手在腰上,又抓着他的腰,漂亮的冰凉的四指按着他的小腹,力气并不小,抓出青紫痕迹,按着他一下一下往鸡巴上送,穴里保命一般喷出粘液来,只被打成细密的泡沫从腿根留下来,魏延“嗬呃呃”呻吟着,被奸到翻着白眼,那张张扬的、不驯的、高贵的面孔,此刻蒙着一层泪光,流着一点鼻涕,翻着舌尖呜咽。
玉祁臣射出来的时候,去含他的舌,精液一泵一泵打出来,将子宫乃至他的小腹都射的微微撑起一个弧度,后面还在慢慢地插,老师那双冰凉的手在他身上轻轻地摩挲着,屁眼肿的厉害,里面的穴肉软嘟嘟的,紧紧含着鸡巴,随着每一次磨蹭而战栗,他有点生气,不给玉祁臣亲,藏到老师那边去,玉小郎那双被情欲冲的水润润,亮晶晶的眼睛就恼怒地看着他,像是狐狸看兔子躲到了洞里,无力回天。他还是有一点坏,就去摸魏延那颗腿间的阴蒂,胀大耷拉在阴茎之下,被他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