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人有片刻的停顿,那双扼着他脖子的手缓慢下滑,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衫撩拨起阵阵颤栗,沈枋竞被压在床榻上,鼻腔内的浓烈血腥味逐渐消失,他只能感受到胸腔内慌乱的震动。
沈枋竞闭着眼,竭力克制着颤抖的身躯,耳畔忽而传来一道温热的气息,shi热的唇舌擦过脖颈,吻在滚动的喉结处。
“唔——”沈枋竞挺起身,喉间传来微微的痒意,他难耐张开唇,未受伤的手搭在胸前,胡乱地扯住了那颗拱动的脑袋。
“滚······”色厉内荏的威胁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激起了对方的怒意。
原本轻柔的动作顿时粗暴起来,修长的双腿被牢牢压制住,沈枋竞感受到脚踝处骤然的刺痛,粗粝的枝蔓深陷进皮rou,他闷哼出声,毒素深入双腿呈现出骇人的病色。
沈枋竞紧咬着唇,身上的每一处触碰都带来不可思议的热意和欲望,胸膛急速起伏着,他感受到那双手抚过胸前,绕过下腹,最终停留在后xue处。
在停顿半晌后,两指摸索着探入,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抵触地吞吐着异物,干涩的甬道咬着手指,身体似是要被撕裂般,沈枋竞迟钝地侧过脸,空洞迷茫的双眼望向他,露出几分难得的脆弱。
他呼吸轻颤,细长的手指紧紧攥着对方的手腕,咬牙道:“出去。”
沈枋竞的手指触到针脚粗糙的绣纹,他的指腹摩挲着纹路,这样熟悉的走向他只在一处见过。
“你是无常峰的弟子。”沈枋竞笃定地说,声音微冷,“若我一剑杀了你,会有人发现吗?”
身后抽插的手指顿了片刻,似是被戳穿身份的害怕,对方思虑了半晌,还是将手指抽了出去。
沈枋竞支起身,长发落在身前,遮住了胸前的淡红,下半身僵硬麻木,藤蔓的毒素并未解除,他不禁命令道:“解开。”
回答他的是一声不屑的轻哼。
沈枋竞还未惊讶听觉的回归就被人重新压制住,衣袍下摆被撩到腰上,灼热的性器蛮横地撞在xue口处。
囊袋拍打在会Yin处,垂下的性器被对方撞得晃动,沈枋竞跪起身膝行着爬出几步,他下意识地想逃离性器的鞭笞。
可事与愿违,他Jing瘦的腰身被人一把揽住,即便是长期健身的身体也抵不住千锤百炼的修仙之躯,沈枋竞的腰被牢牢扣在掌下,硕大的gui头挤在xue口,强硬地往里塞着。
沈枋竞一口气梗在胸口,撕裂的疼痛从下身泛起,密密麻麻爬过身躯,他眼前黑白交错,刹那后,只剩虚无一片。
身后的人不满地搓揉着沈枋竞腰间的皮肤,直到腰间泛起微红,他才不舍地移开,转而摸着后xue被撑到平滑的rou壁。
褶皱被性器撑开,rou棒只进去了三分之一,他扯着沈枋竞两瓣tunrou,猛地挺身。
“啊!唔——”沈枋竞仰起头,所有的呻yin被手指堵回喉间,他牙关紧咬,眼角落下一滴泪。
那滴泪砸在那人的手上,体内性器抽插的动作顿了下,那只手扣着沈枋竞的下颌托起,不耐烦地捂住了他的嘴。
“吵。”低沉嘶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
沈枋竞混沌的脑中闪过一抹白光,右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后xue停顿的性器再次抽动起来,一次次撞进深处。
长久的痛意后沈枋竞竟诡异到体会到一丝快感,夹杂着深入骨髓的酥麻,他呜咽着摇头,颈间的项链垂落下来,擦过那人的掌心。
“嗯?”那人语气困惑,侧目看着那块雕刻成兔子形状的白玉,他勾起悬挂的黑色绳索,猛地向后勒着。
沈枋竞只感到呼吸都停滞了一瞬,细长的绳索绕过颈间,带来冗长的窒息感,他抬手用手指紧贴着皮肤,阻隔开锐利的凶器。
不消片刻,沈枋竞颈间便染上一道鲜艳的红痕。
“啊!”
长发被人绞着抓在掌心,沈枋竞被人压在床榻上,体内的性器横冲直撞地凿进隐秘深处,他浑身激颤,xue里吐出几股透明ye体。
沈枋竞嘴唇轻颤,不可置信地瞪大着双眼,体内的性器不断胀大,撑得他后xue酸胀无比,他双目涣散,木讷地呢喃:“不要······”
身后之人不管他的示弱与恳求,锁着沈枋竞的脖颈猛烈攻讦着,rou棒擦过敏感处,强行破开更深处的通道。
一瞬强烈的快感后是更为深刻的痛意,沈枋竞抽搐地挺起身,颈间的黑绳遽然断裂,他单手捂着腹部倒在床上,全然没有了先前的嚣张跋扈,一张脸惨白,显露出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埋在他体内的性器跳动了几下,那人挺送着下身,恨不得将整根rou棒塞入进去,两侧的囊袋紧贴着腿侧,滚烫的Jingye尽数喷洒在沈枋竞身体内。
沈枋竞轻喘着气倒在床上,五感逐渐回归,在模糊的视线中,他看见了一个挺拔的背影。
窗外的血红映在沈枋竞眼底,他神色冷峻,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突然道:“现在出来献什么殷勤?”
正在替他修复被折断的右臂的系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