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里揉杂着支离破碎的悲悯,却犹又带着如摘星楼楼顶一般的锋锐,在每个人心头扎过,鲜血淋漓。【作者有话说】:垃圾作者,在线瞎编,毫无逻辑,请勿深究:百年繁盛一觉(jiao)倒,长夜野尸万江流危楼酒醒,酒醒难摘乱世星三山乘风撞故梦,单衣泼泪注枯海春花秋月绝境死,朱阁金帐长卷埋悲欢醉死明镜台另外,跪谢姐妹们的月累计推荐票x269!月累计月票x13!月累计打赏x111!谢谢谢谢!!我打一百个谢谢都不足以表示我对你们的谢意呜呜!!!真的,垃圾作者太感动了!!!!好久不写文了,手都有些生疏。月考考得还可以,班级 星线纪清洲垂下眼睑。说不清楚为何想问这个问题,只是他知道,他确确实实认真地想过。最初冒出这个芽一般的念头时,是他母亲逝世之后。在唱完之后,杜清衡轻声叹了一口气,星光缠绕在他细细颤抖的指尖。然而众人心头却依旧充斥着巨大的悲悯,久久不能缓神。“……抱歉,方才想起了一些往事。”杜清衡黑色的广袖一甩,抖落出闪烁的银色光点,像是一地的星星,“百年之前的事儿了。”似乎是知道少年人的好奇,杜清衡接着说下去:“百年之前的饶夏,或许你们也只有在白沧学府学习历史的时候听过——虽然我似乎也是,不过终究和你们不同。“摘星楼的始建人是哭僧。他很早之前就出家当了僧人,至于后来为何又还俗,如今众说纷纭,已不可考。不过他出家之前姓谢。“虽说他是个僧人,但他却从不拘泥于那些条条框框。酒,该喝就喝;rou,想吃就吃。因为他肆意妄为惯了,所以后人也难免猜测他当年的还俗是因为不服管束,人家正经寺庙把他扫地出门的。“不管是什么原因,反正他彻底还俗了,于是就随便找了栋快塌了的楼,用手头那点儿钱建成人能凑合住的模样。放在现在,早就被拆了。”杜清衡抬起手腕,星星汇集在他的指尖。他轻而随意地一弹,指尖的星星便撞碎了他闭着的双眼前的云雾。“那就是如今的摘星楼。”“他实在是闷得慌,便钻研起了星星。也不全然是‘闷得慌’罢,毕竟除了做和尚之外,他最大的爱好就是看星星,仅仅是字面意思罢了。
“奈何天资聪颖,还真钻研到成了名。”陶岭冬听着,倒是觉得有些新奇。玩儿能玩出成就来也是个狠人了。“……”杜清衡大抵也觉得有些好笑,哑然片刻,又接着道,“后来就有一大帮人想给他塞徒弟,他统统拒绝了,理由千奇百怪。再后来,他在山野之间捡了个孩子,不收为徒,反而让那孩子认他哥。”众人:“……”这可真是……不按常理来呢。“待那孩子长成像你们这般大之时,这片大陆上出了异动。“有一天,他喝醉了在这里占卜,无数星光碎裂,只留下一颗异常明亮的星星——是世人口中常说的‘灾星’。“碎裂的星光也伤到了他的腿。他想将孩子送到乱世中唯一安全的地方——白沧,却没想到孩子命星陨落得如此之快。“后来他拖着伤腿,跛行在整片大陆上,能帮则帮。而百年前的那场异动,是一幅画卷引起的,这幅画卷,是江几豫的名作《海畔云山图》。“整片大陆,融合成《海畔云山图》残缺的那一部分的生灵不计其数,以至后来,想要与持有此图的人相抗衡的时候,才发觉敌众我寡。“三山——东北巅山、西北崇山、西方终山,也在那场战争中毁灭。泪沧海,在神泪巫子的带领下,献祭了一半的神泪巫娥,才增强了我方的实力,堪堪稳定住了对峙的局面。“损失惨重。”这四个字轻飘飘地落在每个人心头,初听只是浑身一颤,后来如回环的符文般,痛感慢而惬意地凌迟心脏……“说到底,也和当时的社会背景有关。“百年之前,饶夏也是极为繁盛的,但繁盛,仍然掩饰不住它的。“因为猜忌,当年的圣上将治世忠臣遣往西城平乱,甚至在基本平息之时下了杀手。“忠臣下场如此惨烈,又有谁会想当个忠臣呢……于是,jian佞小人更加肆无忌惮,继而靡丽之风盛行,风骨难觅。”杜清衡的声音逐渐邈远:“……神泪巫娥献祭了一半之后,泪沧海也爆发了历史上第一次旱灾,海水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干涸。“剩下的神泪巫娥也难以生存。”唐睢微微偏了偏头,若在他旁边的陶岭冬低头去看他,定能看到他此时的脸上有道未干的泪痕。“……哭僧,咳。”纪清洲注意到杜清衡清咳了一声,似乎并不怎么叫得出来这个称谓。他垂下的眼睫遮住了他眼里的神色,显得极为沉静,只是心里涟漪微起。“他觉得,他一生荒唐,从没担起过什么责任。“……他觉得,那场百年之前、历时九年的浩劫中,他不仅没担起生民,甚至也没担起蓝天白云、青山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