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伦一笑，“还是被卡尔上惯了，激发不起你的兴趣。”
“死了。”见桑基迟迟没有动作，那人劝慰桑基：“他得罪了亚伦先生，人早被玩死了。知道他是你的人，这袋金子你就收着。不过，妓子这种下贱胚子也不值这些钱，亚伦先生是想你把艾拉珍的女儿找过来。”
没等到回答，亚伦的打手提一大袋子垃圾路过，有那条沾了血丝的毯子，血迹明晃晃地泛着光。
桑基离开的时候，那莫被什么东西蒙住眼睛，整个人悬空。再落地，一盆冷水泼在那莫身上。有人在抚摸，有人在啃咬，有人在拍打他的身体，有人把什么东西硬塞进口腔和后穴，以及从未兴奋的阴痉。
疯了，这个世界疯了。心脏断跳几秒之后，一阵耳鸣让一切都恍若静止，可那莫看见仍然在进出的下体。
桑基抱着他
持枪者桑基冷声道：“说实话。”
他的眼睛，乃至鼻峰都像极了那莎南。
皮肉之苦不算什么，对方的污言秽语更是折磨。
下体又挤进去，此刻甬道已经习惯了。
他不能说明原因，亚伦一定会去找那莎南麻烦。可是，他正在与那莎南的亲生父亲做爱。
“你他妈张开腿安静挨操都不会？倔什么倔，一天天倔得要命。”
桑基夜里在车上小憩了一会儿，此刻坐在引擎盖上，抽烟提神，锋利的眉眼隐藏在帽沿下，远远注视这栋金色建筑。
桑基冷冰冰俯视他，皮笑肉不笑：“亚伦这老东西玩得还真花。可惜了，艾拉珍的女儿昨天就死了，我杀的。”
原来还没有结束
那莫瞬间僵硬了，眼睛死死盯住亚伦的脸，难怪他生出一种怪异之感，亚伦给他的感觉不亲热也不陌生。
没有听见自己的尖叫，那莫试图从沙发上滚下来，又被一把捞了回去。
直到，那莫的脚筋被挑断了。
没有任何回应。
“哟，还没走啊。”亚伦的狗腿子明知故问。
那人被盯得发毛，扯开嘴皮说：“昨夜丢到后山去了，早被野狼叼走了吧。”
那人伸出被掰得歪七八扭的手指直晃，护住自己的头，急吼道：“那妓子还没死，但也离死也不远了。”
“没别的意思，亚伦先生要买你送来的那个妓子。”
他毫不在意说：“她说是我的种。”
把那莫从沙坑里刨出来的时候，他呼吸微弱到难以察觉，赤身被黄沙包裹，双脚都被挑断脚筋，身上留有电击的痕迹，大牙被翘掉两颗，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后穴还在滴血甚至掉出弹珠。
卡尔先生当初为什么不开枪，那莫意识抽离时想到，他该怎么活下去，他还能怎么选择？
那莫吐了亚伦一身。
也不是什么大角色，桑基没功夫搭理他。
那莫咬紧牙齿，不言语。
那人穿得冠冕堂皇，丢来一袋子东西，桑基翻开一看，是金子。
“你他妈发什么疯？！”
“那莫的尸体你们怎么处理？”
“你们这种人真他妈下贱，一遇到机会就可劲儿的往上爬，什么脸面都不顾了。你妈妈一年接待多少男人，怀孕了都不知道是谁的。”
狂风席卷戈壁滩，满目星辰与月光早已落幕，云霞伴金光出现在无尽荒野。
那莫趴在冰冷的地上，昏花湿润的眼睛隐隐见到桑基的影子，他的影子很高，只驻留了一会儿，就消失了。
“桑基，你知不知道我是给亚伦办事的。”
“一个人不得劲儿是吧，要不我再叫几个人一起上你。”亚伦将那莫身上的衣服囫囵撕干净，一条腿提到肩上，温怒道：“说话，这么漂亮的一张脸是个哑巴可不行。”
“操他妈的。”桑基横抱起那莫咒骂一句。
话罢，他悻悻想走，一把枪对准他的头颅。
那莫憋得面红耳赤，憋出几个字：“你说什么？”
精神下降沉沦，身体猛地抽搐，是电击。
他们提到卡尔先生，多么作呕，他们不配。
记不得自己是怎么被亚伦踹开，心口又开始隐隐作痛，躯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甚至不能控制自主抬起手指。
“什么意思？”桑基警惕，从引擎盖翻身下来。
桑基挑起眉头：“他人呢？”
亚伦猛然掐住那莫的脖颈，扼制住一部分呼吸，下体又疯狂地抽送，他说：“我记得艾拉珍还有个女儿，你知道她生了女儿之后来干嘛了？”
“人在哪里？”
“一条狗而已，你的下场只会比卡尔更惨。”桑基一肘放倒他，轻而易举拆掉他企图反抗的意图。
身体不再是自己的，那莫身处黑暗中，每一处都疼痛不已，骨头要被拆解掉，神经承受着撕扯。
母亲生前守护的一切都在被慢慢剥夺。她一定很失望那莫活成这个样子，被剥夺自由、健康、尊严，甚至是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