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瞥见房间里的一瓶鸡尾酒,“你喝酒了?我去给你做蜂蜜水。”
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害怕陈明逸一时兴起就往他后颈上咬。
“你疯了!”蒲朴别过脸,他还是压低声音,“这种事情怎么可以……你喝多了!”
“我没疯,小爹,求你,那天晚上哥是不是也摸了你,为什么老爹可以,大哥也可以,偏偏我不行?小爹,我好爱你,你不知道,我睡不着,”陈明逸握住蒲朴的手腕,他急切的表达自己的渴望,“小爹,我和他们都不一样,求你了,让我亲亲你好吗?”
完了,这小子不会易感期到了吧?
少年的嗓子里带了哭腔,听起来软软糯糯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处,阵阵酥麻企图让蒲朴染上情欲。
抽泣声从怀里传出,陈明逸开始掉小珍珠,他喘着粗气,脸也开始涨红,牛奶味将蒲朴团团围住。
“不,不用,不要……”陈明逸深吸一口,忽的在蒲朴身上嗅到一股汽油味信息素。
后穴的凶猛进攻仍在继续,正在易感期的陈明逸逐渐上头,小爹的穴道就像一件温暖的大衣,将自己的肉棒包裹在其中。
蒲朴听见,门外传来走路声。
“你这孩子……”蒲朴轻叹了口气,伸手拍着陈明逸的后背,“跟同学相处得不好吗?”
“小爹,别紧张了,你说过你也喜欢我的,”陈明逸见蒲朴睁开眼,正在兴头上的他当然看不见小爹眼里都城府,他只知道小爹不再似刚才那般紧绷了,他松开抓着蒲朴的手腕,在想会不会把小爹抓疼了,“小爹,我每天晚上都想着你,我一想到你我下面发涨……”
“明逸,你知道这样是不对的。”蒲朴语气放柔,他深呼吸一口气,昂过头,如鱼肉,任人宰割。
陈明逸听话地咬住下唇,尽力不发出声响,听着屋外的声音愈发走远。
这却被陈明逸当做了允许,于是他将手探进蒲朴的下方,试图将蒲朴的内裤扯下。
“小爹,小爹,呜呜,小爹的里面好舒服,好好肏,好温暖……”陈明逸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牛奶味与汽油味在空气中诡异的融在一起,在空中交汇。
“我说真的,小爹,我懂很多的,老爹会的,我也会,他做的事情,我也会做,”陈明逸的手已经往蒲朴的身体下面摸去了,蒲朴意识到对方来真的,他夹紧了双腿,“小爹,求你了,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让你开心的,小爹,小爹,你可以把我当成我爹吗?求你了,小爹,我真的好喜欢你……”
“嘘——”食指抵住唇,蒲朴的目光注视门口。
手指在穴眼周遭打转,随即没入穴眼,陈明逸按照自己的想法用手指捣鼓捣鼓穴眼便脱下裤子。
“……”蒲朴没有说话,他垂眼好似在思考:易感期的alpha,他不敢保证这时候陈明逸会做什么荒唐事,更何况这货还喝了酒,他只能释放信息素暂时稳住陈明逸的情绪。
陈明逸一边摇头一边在蒲朴怀里撒娇,宛若一个大孩子在长辈的怀里索爱。
“说什么胡话,”蒲朴不轻不重拍了一下陈明逸的头,“你懂什么,这种胡话以后不准说了。”
“小爹,我难受……”陈明逸的哭声越来越大了,他在蒲朴怀里寻求安慰,可是他的小爹却捂住他的嘴。
“小爹,我好喜欢你,我想要你…陪着我,你最近都不主动来找我了……”陈明逸说着说着我还自己委屈上了,蒲朴只好苦笑着安抚身上大狗的情绪。这时候,陈明逸说道:“小爹,你能不能不要再跟老爹睡了,他这么老,你这么年轻。”
“你易感期到了。”蒲朴摸摸陈明逸的头,“我去给你拿药。”
亦或二者皆有之。
蒲朴疼得弓起身子,他张开嘴,却叫不出声,只能无助的将指甲扣进儿子的后背,在坚实的脊背上划出数道红痕,双腿也不自觉地盘上对方的腰。
蒲朴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一个alpha,一个年轻力壮的alpha,一个拥有巨大生命力活力的alpha,将他胯间的巨物狠狠插进他的小穴,穴眼周遭的褶皱全部被撑平,被极限拉扯,甚至能够瞥见猩红的毛细血管。
嘴上在恳求,但是他早就把蒲朴强行按住床上抓住脸大亲特亲了好几下,蒲朴闭着眼,缩成一团。
身上的alpha一做起爱来便发了狂,身下的巨屌不顾一切地往穴眼里捣鼓,穴眼周围被肏得泛起一圈白沫。
蒲朴的衣服已经滑得差不多了,现在又被牛奶味所包围,他下意识伸手去推陈明逸,但身上的alpha人高马大,蒲朴定然是推不开的。
“没有没有,”陈明逸把身子翻过来,将蒲朴压在身下,“小爹,你让我抱抱好不好,就一会,求你了……”
他还是闭着眼,这个他从青少年时期看着出落成人的男孩
“啊!”穴道里有一块凸起的小点被龟头狠狠擦过,蒲朴全身都打了个颤。
蒲朴闭上眼,他说不出是享受后穴的性刺激还是羞于面对这场伪乱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