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纤云不安地坐立在石凳上,盯着桌上的桂花瓣发呆。
国公府一事动静闹的极大,传去宫里后,皇上下令封口,但还是有流言透了出去,一时间,世家族中都流传着些难听的流言。
而楚冕身在其中,他担心这件事会给他招来祸端。
至于侯府…韩洲已经彻底废了,他是罪有应得,可小满……他的儿子……
楚纤云忧思重重。
小满才出生没多久,与他分离已经半个来月了……他此前身子不好没有nai水,今日胸ru却鼓胀得厉害,每天夜里都胀痛难忍,却又不得其法,也不好言说。
时间微久,外面的事有楚冕着手去处理,他的意思是让他安心待在家中,韩洲也好侯府也罢,他都不会将他们轻易放过。
至于小满,他也会夺回来。
但这太难了。小满成了侯府的独子,韩洲已废,想要侯府放手,除非——楚纤云心中一惊,又暗暗沉眉。
不可,若是楚冕行事太过高调,恐怕会引皇上不满。
夜里,楚纤云握住楚冕的手,焦虑道:“爹爹,万事不可冲动。只为我一个,不值当。”
楚冕一怔,低声问:“是谁在你耳边说闲话了?”
楚纤云摇头,忧心道:“我…不愿您贸然对侯府出手,我怕皇上对您不满。”
楚冕揉了下他的头,道:“不会的,他还用得着我,况且……”
况且他的软肋这样明显,想要拿住他,于皇帝而言也是轻而易举,再观侯府,早不复祖上荣光,即使赔进去了,也无足轻重。
他看着儿子养得稍微圆润些的脸,轻轻掐了一下,微微一笑,“不要忧心太过,爹爹不会让你失望。”
他这样说,楚纤云只得点头。
楚冕久浸官场,这些道理他不会不懂,看来是早有思量了。
夜里,二人同床共枕。
自那夜后,二人一直如此,刚开始还会觉得别扭,后面倒是习惯了,父子俩也没一个人提此事并不妥当,仿若未觉。
楚纤云难以入睡,侧身缩在里面,胸ru实在涨得难受,不得已咬住下唇,将手伸进寝衣,抚住生产后肥硕了一圈的nai子,不得章法地揉了揉。
他哪里有经验,对于性之一字更多的是受辱与霸凌,即使自己有意地想要疏导,却是把nai子揉痛了也没变化。
他急的想哭,呼吸不由急促。
身侧忽而动了一下,楚纤云顿时僵在原地,神思瞬间纷乱。
爹爹就躺在他身侧,而他竟然如此不知廉耻地捧着双ru揉搓……
“纤云,”楚冕的声音传过来,在寂静的室内显得尤其突兀。
楚纤云抿紧了唇,闭着眼打算装睡。
楚冕的手伸了过来,刚碰到他的耳朵,楚纤云便狠狠颤了一下,手中下意识用力,痛得他惊呼一声。
“做噩梦了?”楚冕连忙问了句,紧接着道:“别怕,爹爹在这儿。”
楚纤云实在不好意思讲自己的困境,嗫嚅着没应声。
他伸手抱住他,楚纤云心中一悸,嗅到爹爹身上清淡的香气,一时间心乱如麻,呼吸愈发地急促,眼泪都将要逼了出来。
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楚冕停顿一下,伸手把人掰了过来,黑暗中,楚纤云的眼窝亮晶晶的,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他眉峰一压,不由道:“怎么了?说出来,爹替你做主。”
他太惯着他,宠着他,以至于楚纤云鬼使神差地就靠到了他怀里,委屈着道:“疼……涨得疼。”
楚冕一怔,双手环着儿子柔软的身躯,听见他小猫一般的叫唤声,手指微微发软,低声问:“哪里,爹给你揉揉。”
楚纤云却不肯说了,只是埋在他怀里闷闷地哭。
楚冕抬手去擦他的眼泪,蹭到软弹的胸ru,他一僵,楚纤云则痛呼了一声,他瞬间明白过来。
柔软的胸脯紧紧贴合着他的胸膛,仅仅隔着两件单薄的寝衣。
方才时还不觉着如何,眼下才发现二人是如此地……亲密。
楚纤云小声地啜泣着,难受得不行,楚冕沉默一二,隔着寝衣抚上了柔软的胸ru,楚纤云一呆,心腔颤动,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
黑暗中,无人敢出声,静谧的夜色下,被子遮住了所有的动作,似乎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父子俩正做着什么违背lun理之事。
手指陷入nai球里,有章法地揉弄起来,楚纤云抿紧了唇,脸都被憋红了。
属于男人的指节长着硬茧子,哪怕隔了一层衣衫也蹭得他眼泪汪汪,可确实比他自己揉弄来得舒适,不知不觉里,他就迷糊了眼,忍不住小声地哼哼。
力道不算很重,可是敏感的rurou却还是传来舒服之意,爹爹的手也好有劲,热热的,不像他的,柔若无骨,都捧不起ru球……
寝衣逐渐滑落,滚烫的肌肤相贴,两人都是一怔,但很快,就又沉迷在那火热的摩擦间。
他的两颗大nai子都弹跳出来,抵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