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舔过,舒服得热情相拥,把淫浪的逼肉往男人的脸上去送。
燕敬将舌头伸出来砖进穴洞里,还没怎么舔,凌之就嗯嗯啊啊地叫起来,无力地靠着几凳,双腿发软,一屁股坐下去,敏感的阴蒂被高挺的鼻梁狠狠摩擦,顿时舒服得他喷出淫水,“啊啊啊……好舒服,小逼被舔的好舒服,浪逼好喜欢被舔,喔喔,再深一点,小敬,再深一点……”
他一边叫,一边淫浪地在男人脸上摩擦,肥嘟嘟的肉逼顿时乱成一团,穴肉被男人含在嘴里不住地嘬,淫肉吸出来不少,裹着满满的淫汁,一一被舔舐干净。
“可以吗?”燕敬吐出软绵的逼肉,用粗粝的拇指不住地摩擦,声音嘶哑,抬头看向凌之。后者垂眼瞧见他脸上的水光,心知是自己肉逼里的淫水,脸顿时红透了,好半晌才点了点头,又小声说:“要小心一点,不能太激烈,不然会顶到宝宝的。”
“这么淫浪,太轻了喂得饱吗?”他扣着逼,只这一会儿,肉逼又开始流水,咬着他的手指不住地翕动,一眼瞧过去便知饿得厉害。
“会坏掉的,”凌之闷声说。
燕敬低笑了一声,又摸上他的肚子揉了揉,“宝宝,爹爹进来了。”
凌之听到他这么说,羞得想捂住孩子的耳朵,“这种话怎么能说给他听。”
“他哪里听得懂,”燕敬将早就硬得发疼的鸡巴掏出来,这些天他也想得厉害,但凌之怀孕了,他不能尽着性子去操,只能忍耐着欲望缓缓插入进去。
怀孕了的肉逼更水更润,插进去就像进了一汪会吸会动的温泉眼,舒服得他立即就想狠狠操干,但又硬生生忍着,扶住凌之的腰,轻插慢操。
这对两个人都是折磨,不一会儿,俩人身上都起了一层热汗。
燕敬拿着干巾给他把汗擦干,看凌之皱着小脸辛苦的模样,把人抱了起来,“去床上,你站在这里不好使力。”
凌之一惊,从暖房回住处还要走过一道游廊,过去会被多少人看见,他立马急了,揽着燕敬的脖子,“不行…!会被人看见的。”
“没人敢说什么,”燕敬把披风拿来给他裹上,毫不迟疑地走了出去,一阵冷风吹过来,凌之顿时把头埋了下去。
他低声去笑,“嫂嫂又在口是心非了,肉逼明明吃得很欢。”
话音落,凌之的耳朵红透了,双腿间淫浪的肉逼不住地吸吮着男人的粗黑肉棒,随着燕敬一步一走,结合处一下一下地抽插磨蹭,舒服得他再次流下淫水,忍不住小声地哼哼。
这时,忽有一人道:“将军——”
他一惊,肉逼急促地吸紧了,将男人的鸡巴咬得死死的,燕敬低低地吸了口凉气,捏了下他的屁股,托着他的腰极轻地掂了掂,鸡巴进得更深,腺液和淫水融为一体,暖烘烘地从交合处往下流。
凌之害怕又敏感,他总怀疑已经有人发现了他们白日宣淫的证据,怀疑其实早有人听到他们下体冒出来的滋滋水声。
他一动不敢动,呼吸都要静止,可越是这样却越兴奋,肉逼不住地冒水跟泉眼似的,舒爽得一抽一抽,小股小股往下流,恐怕早就有人发现这里有个在流水的骚货,白天都要缠着将军大人,比狐狸精还要淫浪。
“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燕敬一本正经地回着,谁能想到他下面乱七八糟,性器裸露在外,和嫂嫂的肉逼亲密接触,时不时地插弄,堂而皇之又淫乱非常。
下属应声道:“是。”
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凌之才松了口气,燕敬托揉着他的屁股,低笑了一声,心情愉悦,“被人听到是不是爽死了。”
“……”凌之不肯承认,骚逼却止不住地流水,从走廊行到房内,身体早就软成了一滩软泥,敏感得不住发抖,大鸡巴只抽插了几下就舒服得闭眼哼声,“好爽,进来了呜呜呜,顶到了……要喷了啊啊啊……”
他太敏感了,穴肉湿滑,花心抽搐着喷出淫潮,燕敬摸着湿滑的肉穴,淫水从指缝里往外流,多得他接不住,很快就把床榻浸湿了。
凌之没了力气,喘着气呼吸,燕敬覆上来,一边操他一边吻他,深吻又让他迷离,软软地手指都动不了,被男人吸的口水全部流了出来,而下面刚刚高潮过的肉逼不住地颤动,被大龟头蹭着软肉,舒服得蜷起脚趾。
他呜呜呜地哼着,肉逼又开始抽搐,孕期的双性实在是太敏感,刚刚才高潮了一次,这会儿又开始喷水,全身都红透了,抽走了所有的劲。
燕敬拔出鸡巴又给他舔逼,伺候得他舒舒服服,把淫水接了满嘴,凌之爽到叫个没完,眼泪逼了出来,“啊啊啊……喔喔,好爽……骚逼…骚逼要被小敬舔化了,啊啊啊……”
“嫂嫂的逼水真甜,”燕敬用舌尖舔过鲜红的阴蒂,又用手去撸硬得生疼的鸡巴,虽然比不过又会吸又会吮的骚逼,但能看着这道骚红色的肉缝就已经让他足够刺激,舒服得龟头处又喷出了腺液。
凌之缓了一会儿,看他手上的青筋暴起,十分辛苦地自慰,红着脸小声说,“小敬,我来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