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紧,逃避地躲开,燕敬却紧紧地扣住他不让他动,他呜呜地哭起来,眼泪流了满脸,闭上眼睛,鸵鸟一般地躲起来。
他无比地煎熬,而更令他痛苦的是,他丝毫没有消减兴致,鸡巴甚至兴奋地挺立,而那张毫无羞耻心的小逼更是潺潺地流水,被男人的手指淫荡地插出噗嗤声。
嫩肉刺激地吸紧,舒爽地嗦着外来物,一路直达到顶点,凌之啊啊地淫叫,内心的崩溃和身体的爽感几乎要将他的灵魂扯碎。
他大叫了一声,脑中一片空白,穴口抽搐着喷出大量的淫液,爽到脊背轻颤。
燕敬将手抽出,黏腻的淫液沾在手上,一滴滴往下流着,滴到了凌之小腹上,他看着他失神的眼,轻笑了声,随之将手放入口中,一点点舔干净。
“嫂嫂的逼水是我喝过的最甜的东西。”
他再度按住那骚红的穴口,揉出不少水液,将鸡巴掏出来,一字一顿,冰冷又热切,“哥哥也不想嫂嫂独守空闺吧。”
凌之难受地唔了一声,高潮后的身体无比地敏感,被他揉得全身细细发抖,听到他这话,嘶哑着声音,“不要说了小敬,绕了嫂嫂吧……不要在这里,求你…啊,插进来了,哈啊……”
他皱紧了眉,被燕敬抬起了屁股,这个角度,凌之能轻而易举地看见粗黑的大鸡巴深深插入糜红的肉逼,他无法接受地大哭,“不要…大鸡巴不要插进来……小敬,不要插嫂嫂了……”
他要疯掉了。
小逼好舒服,大鸡巴好会干,插到底了,啊啊啊,好爽,爽死了,骚芯被狠狠地摩擦到,大鸡巴上暴起的青筋将肉逼里的缝隙牢牢填满,每一次操干都能伺候到每一片骚肉,舒服得他整个人发抖,呻吟不断。
阿飞一定看见他这幅骚样了,还是和小敬,阿飞的亲弟弟,背德禁忌的感觉将他深深锁住,他想反抗,崩溃地想认罪,可剧烈的快感攫住了他,从肉逼里传到他的四肢百骸,感觉整个灵魂都被燕敬操透了,脑子里只有操逼的噗噗声。
“不要再操了,”他崩溃地哭着,可又口不对心地用屁股去吮,淫水绵绵地缠住硬而大的鸡巴,“好舒服,呜呜呜,要被操坏了……”
他像鱼一样大口呼吸,肉唇被操得发红,紧紧咬住不住顶弄操干的鸡巴,舒服得眼泪挤了出来,都快忘记自己来这里的初心。
燕敬抄起他的膝窝,跪着将凌之按到供奉台前,将他抵在上面狠狠地操干,两个人的身体缠绵在一起,激烈地做爱,将供奉台上的灵果撞得发出咣咣的响声。
“不忠不贞的嫂嫂,以后只能是我的禁脔。”他发狠地说着,动作越来越大,整个供奉台都在发抖,果子被顶弄地全部洒了下来,点燃的蜡烛也歪在台边,一滴灼热的烛泪烙到凌之的锁骨上,他又痛又爽,崩溃地大叫,“啊啊啊,不要…太淫乱了,全部都被看见了……”
“燕敬,小敬,”他无意识地乱叫,身下的大鸡巴越来越用力,发狠地想将他干穿,他受不住地求饶,小逼里翻滚的媚肉不住地吸吮,爽得淫液齐出,全部喷了出来,“喔喔喔,喷了,喷了,被操喷了……”
再次高潮,肉穴敏感地搅弄,将粗大的鸡巴牢牢吸住,这滋味着实难言,又爽又痛苦。燕敬低吼了一声,掐住他的下巴,疯狂地顶弄,龟头又胀大了一圈,被吮出一股强有力的精液,狠狠地喷在穴心里。
凌之小声地啜泣,绵长的快感还在折磨他,燕敬甚至不肯将鸡巴拔出去,堵着精液,一下一下缓缓地磨蹭,很快,那根年轻又粗壮的鸡巴再度硬了起来。
他惊恐地抵住男人精壮的小腹,肉逼却抖了一下,被摩擦出爽感,颤了一声,“啊……”
“今天由祖宗亲眼见证,”燕敬缓慢地抽插起来,囊袋拍打在湿软的肉逼上,发出淫靡的声响,“嫂嫂以后就是属于我的了。”
他暗自磨牙,温热的手指划过凌之脆弱的脖颈,眼眸幽暗而深,“没有人能将嫂嫂夺走。”
昏暗的房间里又发出淫乱的操干声,凌之的反抗全部淹没在巨大的淫潮中,他企图伸出手浮出水面自救,却被人抓握住手腕,攀附着扣住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将他拉下深渊。
陷入淫靡的沼泽,永不见天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