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小时候的陆齐溟也没有这样字正腔圆的叫过他“哥哥”。
哥哥这样禁忌的词,怎么可以?
陆齐溟亲得有点凶,舌头在他脸上乱舔,shi漉漉的留了一脸,吴人语眯着眼睛被他如此色情的亲吻,偏头躲不过,更密密麻麻的吻一个接着一个落下来,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候,搂住了陆齐溟的脖子。他从脸上舔到脖子,那截颈子又白又细,让人总想要弄点什么上去,陆齐溟嘬了又嘬,一个个小巧的草莓印就留在了上面。
陆齐溟和他接了一个绵长细腻的吻,嘴唇刚碰上就情难自禁地张开了嘴,任由他灵活的舌头钻进去扫荡,陆齐溟的舌头比他的大,卷起来就能把他的合在里面,沽滋菇滋的水声绵绵,他脸颊绯红成晚霞的颜色,半眯着眼被迫吞吃掉另一个人味道。
他的气息微冽,明明是和他人一样的生人勿进,却在狂热的吻里面变得炽热,火一般的舌头和气息席卷而来,吴人语快要被烫伤。
接吻到一半,他突然分开两人的唇,额头相抵,直直地望进吴人语的眼睛。令他并不意外的是,吴人语的眼睛里也只剩快烧成灰烬的情欲,胸膛剧烈起伏的节奏一致,短暂对视后,猛地拥吻,快要把彼此吃进嘴里。
从来没有过的shi吻,迷人心智,迷人神识,好像他们是相爱很久的恋人,接吻都那么有底气。
唇舌分开的时候,勾出色情的银丝,陆齐溟直接伸舌去舔他的脸,被汗浸shi的鼻尖,吴人语保持着吐舌的动作,眼含热泪,剧烈喘息。
陆齐溟的舌头钻进了耳朵,耳腔里的每一寸都布满了他舔出来的水声,他的嗓音低沉:“要不要?”
他没说要什么,但吴人语总觉得自己应该知道,情欲上头的时候,肾上腺素飙升,下体因为仅仅一个吻shi得一塌糊涂,腥香弥漫,他忍不住夹腿,自己夹住了外露的Yin蒂,浑身一抖,泄了一小股。
“嗯?要不要?”他又问了一遍。
吴人语情难自已:“要。”
陆齐溟边从他脸上离开,经过袒露胸膛的时候,还顺带吮了口鼓鼓的nai头,nairou被他吸得一弹,又痒得不行了。
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陆齐溟已经趴进了他的腿心,对着还在流水的逼吹了吹气,含糊道:“把你舔喷。”
事已至此,拒绝都晚了一步。
陆齐溟张口含住了他的整只Yin阜,吴人语捂住嘴呻yin也藏不住。
“唔嗯”
外Yin被他刚刚撞肿,肥厚的两片夹住Yin蒂,大舌舔了个满,连鼓出来的Yin蒂都被舔到,他屁股一顶,又喷出一股。陆齐溟直接把它们全部舔干,嘟起嘴和Yin唇接吻,肥鼓鼓的Yin唇被他撞得直晃,吴人语腿一抖,夹住了他的头。
陆齐溟整张脸埋进去左右扫舔,又亲又吸,吴人语挺着屁股尖叫不止,整只外Yin都是他明亮的口水。陆齐溟掌心托着他的腿根,把一双腿都举起来,拇指按住肥逼拉开,露出里面的样子,Yin蒂被拉开,里面夹着的褶皱嫩成一片,他又带着自己的唇舌撞上去,舌头伸出来乱舔,含住Yin蒂狠嘬。
“嗯,啊,陆齐溟,别,别舔。”吴人语立着膝盖胡乱摇头,rou芯子太嫩,他这样舔得他酸胀得要死,感觉很快就要喷出来。
陆齐溟闻言舔得更狠,把肥鼓的Yin蒂吸在嘴里,像含着吸管一样啜吸,Yin蒂下面的xue口吐出yInye的第一时间,他就吃进去了。两腮发力,吸得面目凹陷,像是要把那颗蒂子生生从rou里吸出来,吴人语快要死了,仰着头哭喊:“不要,不要了!”
他乱动的时候腿也在夹,逼也在抖,好几次挣脱,Yin蒂从嘴里逃开,陆齐溟每次都要重新含进去,次数一多,他有些恼,看着那颗被自己吸得水红鼓胀的Yin蒂发了狠,露出犬齿一口咬住,上下牙咬合,缓缓用力。
“啊——”
被咬Yin蒂几乎要了他的半条命,尖yin着一大股水喷出,顺着tun缝流下去,陆齐溟第一次没着急吸他的水,咬住用牙齿左右磨咬,吴人语感觉Yin蒂要被他咬掉,缩着屁股往上躲,被陆齐溟紧紧捏着腿根抓住,无路可逃。
陆齐溟用Yin蒂磨了磨牙,从逼里抬起头,Yin沉地笑:“爽死了吧?sao逼喷我一下巴的水。”
吴人语连腿心都在发抖,摇着头落泪:“别舔了”
陆齐溟按住双腿,再次埋下去:“都说了今天要把你舔喷。”
未来得及开口第二句拒绝,他又把逼xue拉开,舔了进去,xue口周围的每一寸褶皱都被他舔到了,快感从逼里爽到神经,从腿心直达四肢百骸,他都不用更凶狠地舔,舌头动一动,搅一搅,他就又喷了。
“给你舔舔里面,xue里痒得快要死了吧?光舔xue口就一直在咬我的舌头。”
吴人语被快感要弄死过去,他难逃陆齐溟的勾引和刺激,外Yin连Yin蒂、xue口都被舔了,只剩里面没有舔,陆齐溟说的对,里面好痒,yInye在甬道沽涌,全身上下都痒死了,他没意识到自己逐渐主动yIn荡地把屁股顶起来撅着逼往陆齐溟嘴边送。陆齐溟笑了笑还是如他所愿,卷起舌头戳进去,在外侧的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