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放在地上,猫妈妈才小声地喵喵叫了几下。
“你打算养着她吗?”秦无庸替时昧把早就准备好的猫用物品拆封,时昧已经在厨房开灶煮鸡胸肉给猫妈妈吃,听见秦无庸的话从门口探了个头出来:“我想给她的孩子找个领养,生完以后给她做个绝育再放回去。她可能不会习惯住在楼房里吧?”
“小猫就可以吗?”秦无庸知道猫妈妈对他还有警戒心,没有靠近有猫的盒子,也进了厨房,把个子矮一头的时昧圈进怀里。
“嗯……它们刚生下来那么小,还没有在外面的世界奔跑过,所以,应该可以适应吧……”时昧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小下去,“我也想不出别的办法了,我只能为它们做这些了。”
“你已经考虑了很多,在力所能及范围内做到最好了,昧昧。”秦无庸把头埋在时昧的颈窝处,像只患了皮肤饥渴症的大金毛一样蹭了蹭,吸了吸他身上淡淡好闻的味道,安慰时昧,“带不走她,我把她的孩子接回家照顾,可以吗?”
“也不是不行……”时昧转过身,煞有介事地朝秦无庸伸出手来,“请提供您的姓名、证件、收入水平、养宠经验,我需要评定您是否能担任合格的领养人。”
“这么严格,小时老师?”秦无庸挑了挑眉,握住时昧的手。时昧点点头:“毕竟是要找到能长久对小猫负责、得陪伴它们一生的人,怎么可以马虎呢?”
“那,为了方便考察和回访,小时老师愿意和小猫们一起,搬到我家住一段时间吗?”
时昧的长相其实不算是毫无攻击性的那种类型,只是眼睛太大太圆,所以显得清纯,含带了水光后就更为楚楚可怜。漂亮圆润的眼睛在整体锐利英气的脸上缀上了乖巧的气息,时昧面无表情不说话时给人不好接近的气息,只有这双眼是破绽。
背对回秦无庸关火,时昧把煮好的肉拿出来撕成长条,看不见时昧的眼睛,秦无庸能看见时昧被柔软发丝包裹住的耳朵。它也能表现出主人的心情,或许是狭窄的厨房温度太高,把耳尖也蒸红。时昧的指尖被滚烫的肉烫得略有些红,刚要含进嘴里,被秦无庸扣住了手腕转过身来,贴在了他的耳垂上降温。
秦无庸低着头抵着时昧,两个人呼吸相缠几乎就要嘴唇碰上嘴唇,但秦无庸好像只是方便时昧捏耳朵似的,把人环在怀里后接替他把肉撕成长条。时昧听见咚咚的响声,那是他自己的心跳声,和秦无庸的心跳重叠。男人的呼吸撒在时昧鼻尖,时昧只要轻轻抬眼,微垂的睫毛就会扫到秦无庸脸颊上。
暧昧的氛围环绕在室内,时昧感受到一道灼热的视线不断逡巡在他眼皮处,他轻轻抬了抬眸子,看着秦无庸的眼睛,吻偏开了嘴唇,落在秦无庸下巴处。
“有点扎……”男人的下巴已经冒出了些许青茬,时昧的唇瓣柔软,能感受到它们在生长。但他到底没有娇惯到真的会被扎伤的程度,偏偏眼瞳里又氤氲出些许红润的水光,抬眸看秦无庸,似乎是真的痛了亟待安慰。
秦无庸最受不了时昧这样,呼吸一窒,循着他的嘴唇印了上去。
一吻毕,秦无庸揽着时昧纤瘦的腰,等待他平复气息的间隙把那盘撕好了的肉捧在手上展示:“小时老师,怎么样?”
“还行吧。”时昧舔了舔水润的唇瓣。
“说的是考察,还是这个吻?”秦无庸逼近了时昧,打破砂锅问到底。灼热的部位顶在时昧下面,直顶得他又开始面红心热,眼神飘飞。
“都还行吧。”为了猫和自己的小屄着想,时昧灵活地闪身向门口而去,接过秦无庸手里的盘子,喂猫去了。
小猫们平安出生一周后,由秦无庸开车、时昧陪同,把它们连同功不可没的猫妈妈一并接到了秦无庸在校外的住宅里,时昧一块儿过去,安顿好小猫第二天正好和秦无庸一块儿回家,给秦无双上家教课。
时昧简单地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没打算长住,只是过去照顾照顾小猫顺便考察一下秦无庸是不是真的够格养猫。秦无庸察觉到了,但并没说什么,反倒是长手一伸,去摘时昧挂在最里侧的一排清凉内衣。把时昧“有的是时候穿”听进了心里,正是把持不住的年纪,秦无庸一忍再忍忍到时昧的身体彻底恢复了,才开始有意无意地撩拨起来。
几件轻薄的衣服被丢进了行李箱里,秦无庸抓起一件黑色蕾丝连体裙,往随意穿着汗衫和短裤的青年身上比划比划。其实秦无庸还有些遗憾时昧为什么要把头发重新染黑的,老秦执教多年并不在意这些,秦女士从商常年不在家,也不会对家教老师的发色有什么意见。
没能看见粉毛小主播的全脸难免让秦无庸遗憾,他上次收拾地板时看到了一盒时昧的直播道具,里面还有一些是从来没出镜过的,有一对粉黑色的猫耳,那耳朵制作得极为灵动,秦无庸只是拿在手里轻轻晃了晃,它也发出咔哒声模拟猫的耳朵摆了摆。
猫妈妈在客厅奶着孩子施施然地睡着,外头天光大亮,两个人本来提前回家是打算整理好东西方便移动,秦无庸的手触碰到那片薄薄的黑色蕾丝,不经意间握住了时昧的腰和他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