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挺胸迎合,把艳粉色的奶肉递到男人掌心沿着那些略有些粗糙的纹路摩擦。时昧说着拒绝的话小腰扭得倒是很积极,很快就自己蹭着秦无庸的手把乳头又蹭到起立了。
秦无庸捏住时昧粉嫩的乳尖把它们捏得有些变形,圆鼓鼓的小豆子轻轻被扯离了乳肉拉长一点。
“媚媚,放松点,夹太紧了。”
快速摩挲着娇嫩的乳尖,直把时昧揉到了小高潮,秦无庸埋在时昧身体里的肉棒也不好受,被夹得差点缴械。他贴着时昧仰起的脖颈蹭了蹭,隔着口罩落下一个吻,将时昧细长的双腿分开,勾着腿弯让他彻底坐到身上。直播间内的众人只看到小主播腿心被操得烂红一片,小棍子被兜在蕾丝里射得七七八八,细绳勾着一侧的阴唇,花唇被淫液沾得潮潮的,囊袋拍打下也丧失了原本的漂亮形状,变成了只会含鸡巴的淫荡入口。
一根涨红的鸡巴被小主播的小洞含得紧紧的,两片阴唇中间勃起的小豆子也被拉扯得有些变形,水红的穴肉尽职吞咽着男人的东西,在青筋磨过敏感点时紧缩几下,配合着主人从喉间发出的骚叫。一抽一插间会带出从穴心里溢出来的水,动作快一点后会被打成白沫,像精液似的黏在阴唇和腿肉上。
时昧太瘦,即便穿着情趣内衣也能看见男人的东西在每次深插后在他小腹处显示出了可怖的形状,小主播被男人抓着腿肉撞击着,似乎是面对着镜头羞耻心又回笼,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继续放荡淫叫,但总被察觉,然后在男人刻意加快速度后败下阵来,止不住地长吟。他的手下意识地捂着肚子,胳膊放在黑色蕾丝花纹的小腹处显得更为瓷白,像是被操得失去神志了一般,时昧呜呜咽咽地低头看,喃喃道:
“要、要被操坏了…要被、被操怀孕了呜呜呜啊——”
【我操不要内射我老婆啊啊啊啊啊啊啊】
【天杀的狗东西操就操了亲就亲了不准内射我老婆啊】
【不是为什么不戴套?啊?】
【媚媚之前说过他的体质不容易怀上的……吧】
【妈的这小逼彻底被操成飞机杯的形状了】
【今日已爽戴绿帽,请老婆放心】
【怎么又黑屏,滚你妈的不准再亲我老婆了!!!】
匆匆关了直播以后秦无庸把时昧放下来,动作间精液顺着时昧的大腿朝下淌了出来。那套情趣内衣在激烈的性事中已经被脱得差不多了,被操得短暂失去弹性的小屄尚未恢复,尽管努力吸夹着,还是在男人退出体内后留下一枚圆圆的收缩着的深红色肉洞。鸡巴离体时花唇还有些迷恋地挽留着,吸附着龟头发出啵一声响。时昧不由自主地又颤了颤腿,白浊缓缓从肉缝里溢出来,混合着他腿上的汗一并滴落在浴室的地板上。
渔网袜把时昧的腿肉勒出了红痕,一道一道将嫩白的肉分割成鱼的鳞片。虽然是猫的扮相,秦无庸却莫名觉得时昧是迷惑住他的塞壬,身为水手的他只想掌舵把航船驶向他,好让嗓音动听的美人发出更为淫荡曼妙的吟哦,被他操到淫态尽显、媚色毕露。
时昧有些腿软,手撑着秦无庸的胳膊好不容易才稳住身体。姿势原因和直播加持在,时昧是真的被做得有些乏力。秦无庸的鸡巴射过一次还硬着,顶在时昧的圆屁股上来回戳刺,主人却没有开口继续求欢,而是把被操狠了的小主播抱到了浴室里清理。
摘掉了头上的耳朵,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赤身裸体的时昧又成为了秦无庸平日里熟悉的小时老师。当然,给秦无双兢兢业业补习的小时老师得换一身能把扣子扣到第一颗的衣服,否则脖颈上的吻痕就藏不住了。脖子、胸口,还有腰际因为握得太用力掐出来的痕迹,都是秦无庸的杰作。此人明显不知悔改且十分满意,通体瓷白的时昧像是秦无庸的画布一样,他想要蹂躏他、弄脏他,然后再一点一点给他洗干净。
直播做爱的体验感不坏,秦无庸甚至觉得更兴奋。虽然开播前秦无庸想的是操飞机杯看时昧直播,但活色生香的场景就发生在自己眼前,秦无庸并不是个有定力的人。环住了时昧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秦无庸伸手插进被干得湿润到不行的肥屄里。肉穴反射性地夹了夹秦无庸的手指,时昧喘了一声侧头小声说了句“不要了”,秦无庸又插进一根微微把甬道扩开,低头吻在时昧眼皮上:“没来得及戴套,都射在里面了,哥哥给你导出来。”
即便知道是清理,但时昧的身体太过敏感,秦无庸的手指在体内这里插插那里搅搅,蹭过敏感点时青年还是忍不住抬腰迎合。穴心里又涌出水来,正好把射得深的精液一并排出来,秦无庸抽出被泡得湿漉漉的手指递到时昧眼前,调笑道:“昧昧好湿。”
“别、别玩了……我要上厕所……”感受到手指重新插进去换成了挑逗意味,时昧的眼泪都被逼了出来,含在眼眶里被插得声音都有些飘了,扭头看秦无庸。时昧的眼睛又大又圆充满神采,此刻因情欲氲着迷蒙,微垂的睫毛纤长,很快被泪水打湿了。
“走得动吗,我抱你。”看似说着体贴话,实际上抱起时昧也不费力,如果此刻勾着时昧的腿弯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