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里面很干涩,而他的手指又硬又粗糙,一定很痛吧。
凡烈用力抽插了两下,这个女人让自己这么痛,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痛?
他察觉到手指周围一阵阵的压迫感。很明显,纪小梅非常紧张,但她依旧沉默,好像在说“对吧对吧你就是只是想干我对吧?”
凡烈捋下睡裤弹出大家伙,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抹了抹,抵在了后穴口上。
身下的女人浑身绷得发抖,但仍然没有任何服软的意思。他很失望,单手把纪小梅的屁股捞高一些,猛的一挺身。纪小梅闷哼了一下,就再也没出声儿。
太紧了,紧得凡烈自己都疼,但他只管闷头发泄,仿佛服软就是在认输。
过了一会儿,他感觉纪小梅好像稍微放松了一些,于是试探性地停下来,从背后抱住她小声说,“小梅,我真的喜欢你,我们不分手好不好?”
纪小梅头也没回:“你完事了?”
“你他妈……”凡烈火又冒了上来,恨不得一巴掌扇在这女人抖动的臀肉上。他放开了所有顾虑,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撞了上去。
房间里只有肉体相撞的声音,两个人都默不作声,进行着这场没有受益方的性事。
凡烈草草泄了出来,他后退两步,从茶几上抽了两张纸巾按在那个还在一抽一抽的穴口上。纸张很快被浸湿,他拿起来一看,白色浊液里还夹着一片一片的红色。他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突然清醒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他开始慌乱,“是不是很疼?”
纪小梅直起身自己擦了两下,她看看纸,又多抽几张按住,手有些发抖地提上了内裤。
凡烈觉察她的脸色前所未有的差,不敢再硬来,只能看她艰难地穿好衣服,拿起背包。
“小梅,小梅……你别不说话啊!你这样我害怕,你你……你打我也好啊!”
“别跟过来,我会报警。”纪小梅冷冷地看着他平静地说,“现在我这样子,所有人都会站在我这边。”
他眼睁睁地看着纪小梅走进电梯,直到门完全关上,也没有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