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看着聂沛,慢悠悠道:“对。”
聂沛当然知道李元是什麽意思,眼见自己终於得逞,聂沛身体一转,已经扑到了李元身上,吧唧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李元:“”莫挨老子,老子是个无情的杀手。
李元伸手将聂沛拉开,随後反手将人按在床上,道:“你确定?你还有反悔的机会。”
聂沛的脸再一次贴在了床上,撅起的屁股正对着李元的某个部位,他jian计已然实施完毕,现在只觉得兴奋,下身的东西已经充血挺立,是以这时还有机会调戏李元:“我有反悔的机会,但是小元儿没有了吧?茉莉醉的解药又没有毒性,那以後的日子恐怕就难为小元儿啦?”
李元:“啧。”好像是这麽个理。
此时周围没人,李元的部分内心戏已经有一些从嘴边漏出去了,比如这个“啧”。
“小元儿,要亲亲我吗?”聂沛说着,扭了两下屁股,蹭了蹭李元已经受刺激有些充血的部位,暗示意味十足。
“不了。”李元嗓音逐渐沙哑,屋内的茉莉醉扔在鼻尖萦绕,余香不绝,刺激着已经有些反应的护法。眼下他已经把聂沛当做发泄用的小倌,并不是很想亲吻他。
以往李元大多不会亲吻那些姐姐妹妹的,只有在快要高chao的时候才会抓着对方的头发咬在对方的脖子上,若要是极为爽快,才会冒出几声闷哼,随後是几声低哑的喘息。
聂沛一愣,他喜欢在这时候亲吻对方,零星露出几点爱意,让这种事显得更温情,更像是情侣爱人之间的相处,而不是采花贼或者是嫖客。
李元眼看聂沛一呆,脸上又流露出些失落,本想解释些什麽,但想起这家伙的表情一天到晚也没几个是真的,尤其是他对自己说了什麽没得到回应後那个又委屈又失落的表情,完全做不得数。
李元压下安慰的话,随手拍了他屁股一下:“手感不错。”
下腹的火越烧越烈,李元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衣服脱了,露出缠着绷带的上半身,微微隆起的胸肌,服服帖帖的腹肌,肌rou紧绷的腰侧,还有两条隐约的人鱼线深入裤子,而此时那里已经被顶出一个小帐篷。
聂沛的身体比什麽都诚实,他的Yinjing几乎涨的有些痛了。?
他索性翻了个身,双腿敞开,搭在李元身侧的床上,定定的看着李元的眼睛,伸手扯开已经一片淩乱的外衣和里衣,将自己收拾得乾乾净净的身体露了出来,两根手指揉着自己的ru头:“这里手感也好。”
李元似乎是受不了聂沛的注视,微微侧头避开,将裤子也扯掉了。
“软膏我也带来了。”聂沛不知道从哪摸出一个小木盒,放到自己胸口,一路推过凹下肚子,最後一头紮进一捧乌黑整齐的毛发中,停住了。
聂沛久经战场,Yinjing的颜色早就不再粉嫩,此时青筋缭绕,直挺挺的立着,紫红色的头部已经微微吐出了一些透明的水渍,渴望安抚,渴望爆发。
“没想到先生的东西还挺雄伟。”李元盯着聂沛的Yinjing,和他的不太一样,这一根长相凶,又粗又长,但笔直的没有一点弧度,想顶在某些敏感的地方估计有些费力。
,
李元的Yinjing颜色也偏深,但并不笔直,而是jing身带着些弧度,gui头大且上翘,是一个很容易顶在敏感点上的形状。
聂沛笑了一下,伸手握住李元的Yinjing,掂量着,问道:“你当我是谁?我这根小元儿想听我叫它什麽?玉柱?玉jing?rou棒?鸡巴?或者孽根之类的?”
李元:“”他能说他之前遇到的,都是握着它直接夸的吗?好生威猛,好威风,还有什麽凶悍之类的
聂沛的拇指已经蹭到了马眼处,折磨着这个微张的小口,蹭了一手shi滑的粘ye。
“嘶”李元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哪里敏感,现在那根拇指就按在那缓缓磨蹭,他甚至敏感到聂沛指腹的指纹在缓缓划过,几乎让李元的Yinjing突突跳着。
聂沛这个人的色情程度超过了李元的预期,在床上这时竟然被他拿捏住了节奏。
“我发现小元儿听到rou棒的时候它跳了一下”聂沛说着,抓握了一下,入手坚硬,可以想像到里面所蕴含的力道有多大,“我这根rou棒,可是让不少小娘子和小男孩吃了不少苦呢,从我不要喊到我好爽不知道李护法有没有这样的能力折腾我?”
这是挑衅,这绝对是挑衅!
聂沛观察着李元的反应,微微加快速度摩擦着:“我还发现,小元儿的这里十分敏感。”
快感顺着腰眼窜上大脑,李元不得不後退,将自己的Yinjing从对方手里解救出来,他怕再摩擦下去自己就要丢脸缴械了。
聂沛十分不给面子地笑出声,松了手後将拇指含进嘴里,尝了尝李元的味道,滑腻腻的,带着点点咸味
李元:“”试问这谁顶得住?
李元两手一抓一推,聂沛的两条腿已经被他压在两侧,身後空门打开,一个深粉色的xue口露出来了。
“我来的时候清理乾净了。”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