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以免挨打。
「是什么?」阿根压根不管杨彤,脑里早就想象着母女三人一起服侍他的超
爽场景,只顾着折辱面前这个丈母娘。
「我……我把你舔硬,把丹丹舔湿,请你玩丹丹……」江美珍哭着说,看着
阿根还不是很满意的眼光,连忙补充一句,「我们母女三个让你一起玩……」
「玩丹丹?跟她玩过家家的游戏吗?」阿根忍着笑,非要丈母娘说出无耻的
那句话。
「把……把你的鸡巴,插到丹丹的屄里面,随便玩……」江美珍一抹眼泪,
咬一咬牙,颤声说。这混蛋明摆着不彻底的折辱她是不肯罢休的,早晚还得被他
逼着说出更难堪的话。但无论如何,亲口说出让男人的鸡巴「插到丹丹的屄里玩」
这种话,她心都碎了。
「哭什么哭?你生的女儿不都是挨操的贱货吗?老子愿意玩已经很不错了,
哭你妹啊!」阿根骂道,「应该很开心地请老子来玩你的贱货女儿?知道吗?笑
一个给我看,再说一次!」
「饶了我吧……」江美珍此刻如何笑得出来?脸上挤出僵硬的「笑容」,却
比哭更难看。
「那就是不开心让女儿给我玩,是不是?」阿根捏着她的脸,说道,「现在
爬去厨房,找根胡萝卜塞住自己屁眼,再爬回来好好再说一次!」手一挥,江美
珍赤裸的身体在床上狼狈地打个滚,上半身已经跌到床外,手慌忙撑住地面,还
挂在床上的下半身踢腾几下,动作笨拙地爬下床。
「别这么对妈妈啊……」杨彤眼看着妈妈耻辱地爬出房门,忍不住又哀求起
来。
「你妈就是个欠操的贱货!你也是,你姐姐也是!知道吗?」阿根对自己的
新娘子可毫不客气,「你这小骚货,别以为肚子有了我的种,老子就不敢对你怎
么样?」一手按着她的头,一手轻拍着她的脸。虽然力度不大,可杨彤还是害怕
地闭上眼。
阿根终归还是没有对她太狠,只是捏捏她的脸,用刚才对待她母亲的口气,
说:「告诉我,你们母女三个,是什么?」
「求求你不要这样……」杨彤哭道,「我都是你的人了,我会好好服侍你的,
不要这样对我们好不好?」
「啪!」阿根对这种主动求挨打的行动毫不手软,扬手就是一耳光。
「再说一次!」他揪着杨彤的头发,说,「你老妈是什么?你姐姐是什么?
你又是什么?」
「我们都是贱货……」杨彤挨了打,不敢再顶撞,老老实实顺着他的意回答。
「你们是哪几个?一个个说。」阿根问话一点不含糊。
「妈妈是贱货,姐姐是贱货,我也是贱货……」杨彤哭道。
「又哭?你屁眼也想塞胡萝卜吗?给我笑!」阿根故意阴着脸吓唬她。
「妈妈是贱货,姐姐是贱货,我也是贱货!」杨彤努力收起眼泪,让自己嘴
角上扬,「笑」着一个字一个字说着。房门外,妈妈四肢着地爬回来了,屁眼里
果然插着一根小小的胡萝卜。杨彤一见之下便又想哭,可一瞥阿根的眼神,强行
苦苦忍住,保持好她那半哭不笑的奇异表情。
小女儿的话江美珍都听到了,她也意识到了,阿根今晚就是要她们母女认清
自己是他私家玩物的身份,就是要把她们踩在脚底下肆意作践,这一关看来肯定
是逃不过了。屁眼里那根胡萝卜,已经是厨房里她挑得到的最细那一根了,粗糙
的表皮塞得肛门里难受之极,可为了不让它掉出来,已经插得相当深了,随着身
体的爬行,屁股不由一扭一扭,江美珍十分担心胡萝卜随时会掉下来,然后自己
不知道又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
「屁眼现在爽吗?」阿根看到丈母娘一副小狗的样子,暗暗好笑。
「爽!」江美珍强行挤出笑容回答,爬到床前。
「刚才的话开心地再说一次,说好了就让你上来。」阿根一只脚伸到床外,
脚底在她脸上抹着,伸手在床头柜摸出一个小针筒和一小瓶透明液体,紧张地操
作着,然后闭上眼睛屏着气,给自己手臂上打了一针。今晚可是他的新婚之夜,
他要好好地玩个痛快。而毒品对于他来说,就是助情的兴奋剂。
「把……把丹丹叫过来,让你的鸡巴插到丹丹的屄里面,随便玩……」江美
珍保持着「笑容」,乖乖说道。阿根吸毒之后是什么样子,她可非常清楚。此时
此刻,是万万不可违逆他的。
「那你呢?」阿根仰头倒在床上,身体一颤一颤地,享受着白粉带来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