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nainai有没有听到我和爷爷每晚的事,但有时我又在想,就算年纪大了耳背眼盲,床上那么大的震动她不可能没发现,并且有时她就睡在旁边,却依旧充耳不闻。
她大抵是不想管的,她大抵是认同爷孙乱lun的,我唯一能盼的,就是父母赶紧来接自己回家。
这天家里来了一个男生,寸头,皮肤黝黑,穿着黑色背心露出健硕的臂膀,身形很高,我站直了身体也才到他胸口的位置。
“这是谁家的小姑娘啊?”说着便俯身用大手揉了揉我的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对我笑。
“那是你妹妹,刚从城里回来,要在家里住上些日子。”nainai端着水碗走过来说道。
“谢谢nainai,我自己来就好。”男生接过碗道谢,将碗里的水一饮而尽,喉结处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从他们谈话中我得知,这是我表哥,住在村西头,今天过来是给家里厨房修屋顶的,屋顶漏雨,爷爷年纪大了不好上房顶,就让表哥过来帮忙。
家里房子是那种老式瓦顶房,人要踩着高高的梯子爬上房顶,将旧的坏掉的瓦片揭下来,再铺上新的瓦片。还好只有厨房的位置有破损,工作量不算大。
爷爷nainai要去地里收土豆,让我给表哥搭把手。实际上我没帮上什么忙,更多的时候就是仰头望着表哥在屋顶忙碌。
不到两小时的功夫,屋顶就补好了。我扶住梯子,看着表哥一步步退下来。
天很热,表哥的衣衫都被浸shi透了,衣衫贴着胸膛勾勒出分明的轮廓,他说他要去冲个凉,提了捅冷水便走进院子那间小房间里。
我百无聊赖地坐在堂屋门口发呆,有风吹过,凉凉的很舒服。
不一会儿表哥从小房间里走出来,他没有穿衣服,腰间只着一条短裤,头发shi漉漉的,水滴顺着脸颊流到脖子再到健硕的胸膛上。
我不敢抬眼看他,扭头望向别处。
“有毛巾吗?”他甩甩臂膀的水滴,向我走了过来。
“你等一下,我去找找。”我起身去找毛巾,家里的干净毛巾我不知道在哪儿,但我带来的行李箱里有,我进房打开行李箱翻找出来拿给他。
他坐在我刚刚的位置,见我出来他一脸笑意。说实话他长得不算好看,许是经常干农活的缘故,皮肤被晒得黑黢黢的,油亮油亮的,不是我欣赏的类型,我还是更喜欢皮肤白皙斯斯文文的男生。
“月白你今年几岁?”他握着毛巾擦头发,漫不经心地问。
“十四。”我与他隔开一段距离,靠着门口回道。
“十四啊,大姑娘了哦,回来还习惯吗?没有大城市方便吧。”
“嗯。我住段时间就回去了。”
“这样啊,那你平时都喜欢干什么呀?”
“看书,听歌,画画,游泳我爱好挺多的。”
我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都快晌午了,爷爷nainai也还没见回来。表哥突然说好无聊,让我和他一起躲猫猫。
从小到大课余时间都在辅导班里度过,还真没怎么玩过这种游戏,秉着好奇便答应了。
我们以院子为界限,可以躲藏在院里任何地方,一人躲一人找,直到找到躲起来的人为止。
石头剪刀布,我赢了,我先躲,他找我。
我躲进卧室的衣柜里,掩上门,大气不敢喘。
“月白——月白——我来找你咯。”院子里传来表哥的声音,以及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柜子里黑漆漆的,有点闷,我站立着,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很快,表哥寻到这间房里,听脚步他是在慢慢靠近柜子,我心脏砰砰直跳,额头冒出细汗。
“找到你咯!”突然,柜门被打开,光线闯进来,我眯着眼睛看去,表哥直直站在门口,枣色一样的胸肌映入眼帘,两颗黑红色ru豆离我不到半米距离。
“怎么出这么多汗。”表哥抬手抚上我的额头,用手背蹭着我的汗ye,指背从未脸颊划过一直脖颈出的锁骨上。
我俩离得太近了,我顿时呼吸急促起来。
他的手指渐渐往下,停在我胸口的位置,在我胸部画圈,勾勒出ru房的形状。
跟爷爷那事之后我一直觉得可能是我平时穿着的问题,随后我便换掉了清凉的裙子,改成上身短袖,下身短裤的模样。今天我穿的是一件十分宽松的白色短袖,下身搭配了黑色短裤,我自觉没什么不妥。
可表哥此刻的行为让我再次慌乱起来,我连忙推开他,踉跄地跑出柜子出了房门,来到院子里。
光天化日之下,他总不能对我做什么吧!
可是我又算错了。
他迈着步子跟了出来,我立马转身想跑,却被他抓住手臂,他力气很大,任凭我怎么挣扎甚至踢打都没能摆脱。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一边叫喊一边捶打他。
他抬眼向左右张望,随后扯着我向屋后走去。屋后是一条两人宽的排水沟,将山体和房屋间隔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