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放着一些坚果。
贺思佳把果汁轻轻往齐万婷那边推。
齐万婷一直看着底下，坐的很是拘谨。
“婷婷。”
“啊？”
她回过神，端起果汁喝了一口。
“你觉得——谁会赢？”
贺思佳微笑。
齐万婷咽了下口水。
“赢不赢……这两个人……都得落下残疾……”
虽然跟五号打的三号看起来会赢，但三号的单只脚已经扭的肿了，他拖着一只腿，发疯样攻击五号。
没有任何斗击美感，打到最后，完全就是在拼命。
谁命大，活下来，拿钱，退场。
“对对对！就这样！五号，回击！”
三号飞了出去。
五号喘着气，捂住了自己的手腕。
“三，二——”
三号扶着铁杆，站了起来。
他扶着脚，表情变得狰狞。
“啊啊啊——”
他冲了上来。
两只腿跑的相当诡异，整个人像是一个畸形行种。
他一路上前，抱住五号直接往铁笼上冲去！
“哐——哐——”
五号直接喷出了一口血。
三号扛起他，往后一摔！
“噗——”
五号又喷出了一口血。
鲜血撒到他白色的背心上，五号嘴角流着血，躺在地上抽搐着。
齐万婷倒吸了一口凉气。
看台上的人安静了一会。
接着，一股更大的怒意直接冲了上来。
“操！你怎么又倒了！”
“起来啊五号！他妈的再不起来三号要赢了！”
“你他妈连个跛子都打不过！”
“什么垃圾！退钱！”
“狗日的退钱！”
“三，二，一——三号胜。”
五号被人拖了下去。
笼子里划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三号下场，有人上台清理血迹。
几分钟后，两个穿着同样白背心的男人上了台。
“马上到我们压的那两个了。”
贺思佳饮了一口酒。
“你觉得——咱那两个男模，谁会赢？”
齐万婷嘴角颤抖。
“三，二，一——”
“思佳。”
贺思佳侧头看她。
“我不想让他打了。”
齐万婷扣着手指：“他……长得很像我之前的……暗恋对象……”
她抬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心疼：“我不选了，我……就要他了。”
贺思佳深吸一口烟。
烟雾缓缓呼出，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
齐万婷咽了下口水。
她的手有些抖。
“好。”
贺思佳压灭烟，勾勾手。
侍者上前：“两人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
“带我朋友，去见刚刚我们带来的那两人。”
“好的。”
侍者弯腰：“这位小姐，请。”
最高的看台上，只剩下贺思佳一人了。
她闭上眼睛，缓缓吐着烟圈。
有人走了上来。
他停在贺思佳身边，手扶着她的椅子。
贺思佳并没有睁眼。
“你来了。”
那人拿掉她的烟。
“贺小姐，吸烟……对身体不好。”
贺思佳睁眼。她看着男人，笑了一下：“于眠，你管的真宽。”
于眠低头看她。
他拿掉面具，露出了一张姣好的面庞。
上一世这个时候，她是有个一个固定的情人。
情人以前是男模，刚来，被她看中，带回家，养过一段时间。
之前陈书阳穿过的那件浴袍本是给他准备的。
只是后来……
贺思佳轻笑。
不过——
现在的贺思佳，是对于眠很上头的。
“贺小姐……”
于眠环抱着她。
“我听说你来了，就约你到了地下。”
“我想带贺小姐来看看，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他下巴轻轻压到贺思佳头上，语气温和。
“当时我就在那，刚刚上场，被贺小姐看见了。”
他指了指下面七号的位置，轻声道。
“贺小姐直接喊了停场，花重金，把我捞了上来。”
“是贺小姐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他双手虚虚地垂在她的胸前。
“贺小姐已经好久……没理我了。”
他垂下头，轻吻着贺思佳的头发。
贺思佳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