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逃不掉的!明田信,束手就擒吧!”降谷零继续维持锁紧双手的姿势,对明田信恶狠狠道。明田信好不容易才给自己争取到一点儿大口呼吸的机会,闻言气得直咳嗦,朝两人怒道:“你们两个在这发什么疯,快给我放手!”“别做梦了,阿信,我是绝对不会放手的!”“阿信的逃脱技能很厉害,零你再用力些。”“没问题,绝对不会被他逃掉!”“喂,很疼啊,停停停!别再用力了,还有景,你快给我起来,我的腿要麻了!”还在走廊里的伊达航,听到了从明田信的宿舍门里传出来的打斗声音,疑惑皱眉道:“跟着阿信一起进去的是降谷和诸伏吧,他们在里面干什么?难道是在打架吗?”旁边的松田阵平对这些声音丝毫不见怪,只是嗤笑一声,解释道:“这有什么,哪有幼驯染之间不打架的?不过是一种正常的交流方式罢了。”“原来如此,居然是用这种方式吗?”伊达航这才恍然大悟,他先是感慨地看了紧闭的宿舍门一眼,然后才笑着回头,对身后的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两人笑道:“你们这些有幼驯染的人,明明是每天都能见面吧,居然还要用打架的方式单独交流感情吗?不得不说,这种感情还真是让人羡慕啊!”萩原研二也看着紧闭的门,想到的却是刚才在回来的路上看到的那一幕。看来引起之前的那种古怪氛围的原因,很快就会解决了吧?他放下心了然一笑,再次伸出胳膊挂上松田阵平的肩膀,对伊达航道:“没办法啊,伊达班长,这就是幼驯染呢!”一门之隔的地板上, 明田信被钳制住全身动作,郁闷的直翻白眼儿,被两人磨得彻底没脾气了。“够了吧你们两个, 还要锁我锁到什么时候,快给我松手啊!”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他们也是没办法了。明知道好友心里装着一大堆事儿,却又不肯说出来, 还背着他们偷偷去做了什么危险的事情。他们倒是想要帮忙, 奈何好友的嘴巴太严,又坚决不肯低头, 他们这才不得不先用武力镇压,等好友服软了再仔细询问。
见明田信终于不再继续反抗了,降谷零两人也就顺势松开了钳制明田信的动作。然后才纷纷上前, 帮忙把好友从地板上扶起来。明田信被他们两个锁得浑身酸麻, 干脆也就不急着站起来了,索性直接盘腿坐在地板上,一边揉着酸麻的胳膊,一边没好气的瞪了两人一眼, 问道:“说吧, 你们两个刚才是怎么回事?干嘛突然发疯?”降谷零一挑眉,也语气生硬地顶了回去:“这话应该我们问你才对吧,你今晚到底去偷偷做了什么?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的事情, 又不肯告诉我们?”我就知道,这两个家伙即使路上不问,回来之后也肯定是要问个清楚的。明田信活动着僵硬的肩膀,心中腹诽, 然后又敲了敲发麻的双腿,这才在两人逐渐危险起来的眼神下, 不紧不慢地说道:“好吧,其实也不是不能告诉你们,不过先说好,知道了以后,你们两个可不许冲动,有什么事情咱们三个一起商量着解决。”明田信眼睛朝两人一扫,满脸的理直气壮,直接就把两个人噎的愣在当场。嗯?阿信知道他自己在说什么吗?明明憋着一大堆秘密不肯说的人,就是他自己吧,现在被我们抓包了,不但理直气壮了起来,居然还反过来劝我们?他还好意思说要一起商量着解决?看着两位幼驯染一脸便秘的表情啊,明田信当然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不过越是这种时候,就越是不能输了气势。只见他顿时眼睛一横,脸色沉了下来,劈头盖脸的指责道:“倒是你们两个家伙啊,有你们这么商量事儿的吗?我还没来得及找你们商量呢,你们倒好,关起门来就要一起收拾我,难道今天是一起吃错药了吗?”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两人对视一眼,都对明田信的这种态度有些不明所以。不过看得出来,他现在可一点儿也没有心虚的样子啊。难道说,之前还真是我们误会他了?看着两位好友惊疑不定的样子,明田信却是暗中松了口气。看起来这回再加把力,应该就能糊弄得过去了。没办法,真实原因是肯定不能告诉他们的。不过,既然被当场瞧出了破绽,自己不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说法,也确实是应付不过去了。好在今天和他们一起出门的时候,明田信的确察觉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倒是可以这时候拿来,当作现成的理由用用。而且明田信也的确是很意外啊,想不到就在警校周围,居然还有人会明目张胆的跟踪警校生?当时因为对方距离自己远,明田信并不能十分肯定。再加上手中还有重要的事情没完成,所以他在判断出暂时没有什么危险之后,就选择性压后了。现在其他的事情暂时解决了,也该回头处理那个跟踪者的事情。恰逢自己不小心被幼驯染抓住了疑点,刚好可以拿出来搪塞他们。明田信故意拿眼神往他们两人身上盯,直到把两人看得都有些心虚了,甚至主动移开了视线,这才夸张地叹了口气,煞有其事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