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主要路线,一从上海央行直接上码头,以海关缉私舰运送到台湾,另一则是其他地区的财宝以陆路方式运送到厦门鼓浪屿,再以军舰从厦门运送到台湾。
如果那篇文章并非虚构的,我推论那艘军舰根本没有到台湾,而是从厦门出发没多久,就被共军给击沉或是搁浅了。舰艇上的军人在船沉前,把大量的h金搬上岸,为了怕被岛上居民和追击的共军发现h金,他们就地在码头附近将h金掩埋,知道h金并没有离开金门岛的共军发动战争,誓言要将h金夺回,之後的古宁头战争、大二胆战役、甚至发生在1958年的八二三pa0战,为的都是抢夺岛上的h金,这也说明了双方人马为了这弹丸之地拚得你si我活的原因。
当初那批运h金的士兵几乎在几场战役中阵亡,或是成为了逃兵,随着时光流逝,那批h金的下落成为了传说,但根据我多方的资料蒐集和b对,文章中那名逃亡的军人对後代叙述的往事,那批h金应该就埋在水头码头附近,当时的军官为了掩人耳目,在埋藏h金的土地上盖了一座简易的军营,为的就是不让任何人靠近。
换言之,这里就是h金埋藏地。
就在我还想继续和辉哥争辩时,单人房内传来芷媚的声音,她淡淡说道:「阿追,就这间吧!两个人挤一挤也没关系,我喜欢这间房看出去的景se。」
我压下x口的怒气,转头看着房内,芷媚站在那扇推窗前,她的背影很美,即将落下的红se夕yan从窗外照了进来,她转过头微笑又说了一次「就这间吧」。我很久没有看她笑了,於是我的态度软了下来,不再执意要住在那间面积较大的仓库里,同意住在这间单人房,辉哥也因此松了一口气。
「对嘛!这间房的景se漂亮多了,仓库那边的窗户看出去只是一块空地,什麽都没有,哪b得上这间房?为了表示歉意,我可以提供岛上的旅游资讯,我在金门人面很广,什麽吃的玩的只要报我的名字,通通都有折扣。」
我先谢过了辉哥,他将钥匙交给我,然後客套了几句之後离开了二楼,我进到房内轻轻关上了房门,打开行李箱把里面的衣物和生活用品摆放在这狭小的空间内。
稍作休息後,来到了晚餐时间,这中间辉哥有来敲过房门,询问我们想要吃什麽,我对吃并没有特别的意见,让辉哥去张罗就好。我和芷媚下到一楼的餐厅,餐厅的空间颇为宽敞,一台老旧的电视贴墙靠着,中间摆放着一张长型桌,一共有十个座位,很显然这样的设计是为了让民宿的客人有大家庭的感觉,而非一般民宿通常都是摆放数张四人座的桌椅,让人分开用餐,老实说这样的设计还挺新鲜的,让我有种我和芷媚是住在欧式古堡里的错觉。
已经有四个人就座,除了下午见过的老板辉哥外,还有一名少了一只眼睛的粗旷男子,他的皮肤黝黑,我猜想他应该就是辉哥提过的员工阿森。
另两人是一对外型非常出se的年轻男nv,两人的五官和身材都像是时下的偶像艺人,nv的染了个流行杂志上才常见的发se,脸上的妆容恰如其分地映衬着她的年纪,让人忍不住对她多看一眼。
「咦,你们来啦,我们刚准备好晚餐,请坐请坐。」
辉哥热情地邀请我们入座,我帮芷媚拉开椅子,等到她就坐後我才坐下,这时我才将视线投向长桌上的菜se,足以让一个大人躺下的桌面只摆放着几个用纸盒盛装的菜肴,这很明显是从附近自助餐店买回来的,这和网志上所写「老板娘厨艺了得」的资讯相去甚远。
老板辉哥始终是那副皮笑r0u不笑的脸孔、少了一只眼睛的阿森则是一句话都不说,我不太敢看他,因为有缺陷的人通常都不喜欢人家直视着他,所以我也不知道他那只完好的眼睛究竟在看哪里。年轻男子的态度就像他的外表一样,给我一种玩世不恭的感觉,年轻nv子则是头低低的似乎有心事,整个饭厅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电视发出的音量,我猜想电视应该是在等待我们前来的开饭空档打开的,电视真的是一个奇妙的发明,当聚会的成员不是那麽熟识时,只要看着电视,大家的视线就可以不用尴尬地与坐在对面的人有交集,还可以透过萤幕所拨放的画面制造一些大家可以讨论的话题。
此时电视正播放着新闻,我帮芷媚和自己添了饭,其他人则是不约而同将注意力放到那则新闻上,我也稍微转过身子侧对着电视。
新闻内容正巧是金门在地新闻,一名逃犯越狱脱逃,目前警方已经展开搜寻。
「本台消息,一名从金门监狱逃脱的囚犯到目前为止尚未找到,当地警方已经展开地毯式搜索,初步研判该名逃犯应该还没离开金门……」
听到这则新闻,我不经意朝阿森看了一眼,若说逃犯正巧就在这间屋子里,我想最有可能的应该就是阿森吧,他那副凶狠的外表如果说背了好几条人命,我一点也不意外。我正想对这则新闻发表一点意见、好化解尴尬的气氛,但在我准备开口时,辉哥用一个爽朗的笑声当作开场白,抢在我之前先说话。
「啊哈哈──,吃饭时看电视对消化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