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沈钰在修真界多有美名,外人说他是雪胎梅骨,冰肌玉肤,一双眼剔透如琉璃,清澈如碧湖。
可那样绝美的高岭之花被男人的鸡巴玷污cao开了xue眼,也只有哀声低求,泣泪连连任人侵犯的下场。
沈钰头颅微垂,如墨的发丝半遮着脸,眼睛闭着,薄薄的眼皮哭的发红,睫毛坠着一颗颗晶莹,唇被吃的水润红艳,修长的手挡着胸前柔嫩的ru尖,腿被掰的很开,一眼就叫人瞧见被粗硬鸡巴顶开的xue。盘着青筋的rou柱被xue口紧紧箍着,因为肚子里还含了个玉塞,所以只吃下大半。
可这半根,就把沈钰的意志磨平了。
美人软着身子对jian污他的男人低了头。
萧砚舔上沈钰颈侧,激的沈钰身体一颤,萧砚眯着眼,gui头坠到美人xue眼,磨上一磨,就再度把粗壮尘根狠狠插入。他一只手托着沈钰酸软腰肢,揉着那片光滑细腻的皮肤,慢条斯理的问道:“现在顶到哪了?”
沈钰顾不得忍耐,美人呜咽出声,手指虚虚指向肚脐,然后就泄了力气,手忽的落下,侧头崩溃的发出喘息。
他受不了这样被萧砚弄,这个体位进的太有感觉,被男人的鸡巴进出两三下,就得蜷着身体rou壁抽搐着高chao。泪已经流干了,这漫长的磋磨还不知要受到几时,沈钰隐忍的咬着唇,又在萧砚更过分的把鸡巴塞进一些后仰着头哭叫出声。
“求师兄怜惜……啊——!错了、错……夫君!夫君!”沈钰被cao的发抖,红肿的xue塞的满满当当,他不敢求萧砚拔出去,只能瑟缩的拉过萧砚的手放在自己肚皮上,委屈求饶,“已经很深了,呜呜……夫君……”
沈钰可怜的用手指勾着萧砚的一点衣襟,萧砚眼底映着沈钰此时凄惨的身影,欺霜赛雪滑如丝绸的一身肌肤上全是他弄出来的指印吻痕,他那还带着少年青涩气息的师弟被cao的都快昏过去了,还在可怜巴巴的求他慢一点温柔一点。
萧砚叹了口气,说:“受不住了?”
沈钰下意识点头,又像意识到了什么一样,拼命摇头否定,美人怯怯开口,道:“我没有,只是轻一点……啊……轻一点、舒服的……不……那里……!呜……”
双眼含泪的美人又颤着身体被送上了顶峰。shi滑的rou壁不想含着鸡巴,排异一般收缩推挤,可xue眼窄小,插进来的鸡巴占了每一寸空间,那吸吮的力道就作用在了玉塞上,一点一点吞吃入腹,萧砚用力撞击几下,就把玉塞顶到了沈钰昨晚饱受折磨的结肠口。
“不——!!!”
大量yIn水瞬间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涌出,在衣袍上晕开一片水痕。
玉塞明显的棱角无情的鞭笞着沈钰的软rou,xue心深处好像被一根根针刺过,快感尖锐到了疼痛的地步,沈钰身体歪向一遍,泪水止不住的从脸上滑落。他哭着求,手脚并用的挣扎着要把自己从男人的鸡巴上拔下来,但被困在男人铁臂间的美人怎么会有挣扎的空间,稍微动动,腿根带着轻轻一磨,沈钰就立刻全身发抖,变得只会哭着喊不要。
萧砚“心软”的抱起沈钰哄了哄。
从坐姿到骑乘,一瞬间,那根撑得沈钰肚皮发胀的鸡巴借着重力几乎全部捅进了美人的rou嘴。沈钰呆滞的张着嘴,发不出一丝声音,玉塞全然把结肠口顶开,就那么卡住。不像昨天吃鸡巴的时候吃着gui头苦上片刻就是冠状沟,多少会小一点,玉塞每一条棱都把结肠口撑开,已经是到了极限,进不去出不来,就在那里动弹不得,活生生受着。
下一秒,涌进xue道的滚烫热ye直接把沈钰逼到想去寻死。
怎么可以……又射进来……
“呜……”沈钰发出及其可怜的泣音,他大脑麻木的想挣扎起身,至少把满肚子的Jing水和玉塞排出来,他想逃,他自以为至少吐出来一点萧砚的鸡巴,可事实是他一直被掐着腰,劳劳钉在那根鸡巴上,丝毫不得动弹,只能崩溃的忍受着毫不间断的内射。
“为什么……为什么啊……”沈钰眼中蒙着水雾,嗓音比小猫大不了多少,“我已经……啊——!唔……已经……乖乖给你cao了……”
“呜——!!”
“不不!不要动!不——!”
不要一边射一边cao我……求你……
沈钰颤的厉害,泪水模糊了视线,身躯不受控制的随着萧砚的顶弄上下颠动。他嗓子都要叫哑,双手害怕的撑在男人胸口,他好想昏过去,可满肚子的浓Jing源源不断的给他提供着灵力,萧砚刚射进来的Jing水因为玉塞的阻拦,缓慢的冲刷着xue道溢出体外,间或着被萧砚刮起,伸进他嘴里,不情不愿的咽下去。
萧砚喜欢玩他的椒ru,只是躲了一下,就被按着鼓胀小腹狠狠抵着前壁敏感点射Jing,Jing水冲击的xuerou发麻,沈钰只好乖乖掀开衣物任人亵玩,ru粒都被玩大了一圈。美人的两只小ru都遍布红痕之后,萧砚也只能留恋不舍的放开,他又摸上沈钰的tun,这下沈钰说什么都不肯再配合,昨天他被萧砚打了好久的屁股,现在萧砚颠动他tun部接触到萧砚大腿的时候都会无比难受,何况再度被亵玩。